铁娃的混蛋人生

行进在黑暗中

七月流火如炽，把天空都热醉了，醉的忘乎所以，不时的抖委屈，瓢泼几场热泪。大地也直冒汗，好似想要乘着火热的天气桑拿，把一身的阴寒抖落出来。

铁娃午睡醒来，一身湿答答地，而且感觉下身挺起，一阵邪火，胀地难受。

咕噜咕噜地喝了一碗井水，压压火，铁娃出了窑洞。

烈日当空，大地都晒烫了，核桃树的树冠极大，倒是荫凉了整个院落。树下有一个小凳子，铁娃刚一屁股落上去就差点跳起来，妈呀！险些了烫了卵蛋，这贼老天真是要热死人了。

又受到了点剌激，那活儿又不听话的抬头了。

院外一阵阵女人的笑骂声传来，铁娃心情一下好起来，那东西也越发不听话起来。

那些女人都是都是村里的俏媳妇，他以自家的花椒引诱，诱使那些俏媳妇来他家门口无偿摘花椒，谁摘是谁的，这样他好有机会扒灰揩油，里面有两个就是他的侄媳妇呀。

他家那十几棵大花椒树，是他那死鬼老爹栽的，栽在了他家院子外东头的那片荒地上。本来是闲来无事的一个举动，没想到那些花椒树噌噌噌地长，不几年的时间，就结花椒卖钱了。花椒很值钱的，每年成了他家的一项最重要的收入。随着花椒树越来越大，死鬼老爹又刻意施肥培育，树也是长的越来越旺，越来越大，每年的卖花椒的钱，是够他家一年的花销了。

如果死鬼老爹还活着，他是断然不敢叫村里的女人来无偿摘的，骂都会给他骂死。老爹死了，铁娃终于解放了，自由了。

铁娃之所以叫铁娃，一个因为从小脸黑个子小，长不大，像个铁疙瘩一样，到老不足一米五的个；一个是因他上学唸书，成绩年年蛋，在一年级足足留了四年，后来还是他死鬼老爹给校长送了点小礼，才让他升了级，后来学校一路开绿灯，直接让他升级，到小学混出来用了八年，像铁人石头人一样学不进去，所以就大家都叫铁娃，叫着叫着，连他本名都忘了。

铁娃的老爹就生他一个娃，从小死了娘，老爹苦苦恼恼，打打骂骂地把他拉扯大，还给他娶了一房媳妇。

听说媳妇人非常漂亮，可就是不让铁娃近身，最后回了娘家，再也没回来。铁娃父子光棍的过日子，相互看着不顺眼，老爹嘴毒，每天日娘倒老子地骂。随着老爹年渐老去，铁娃是越来越厉害，老爹一骂，他就打，他家老是传来嚎丧一样的哭骂声。村里的长辈不依了，训斥铁娃，铁娃嘿嘿，低头听训，回家父子闹起来，还是照打不误，长辈们也没办法想。

前些日子，他老爹死了。那时村上修水利，平田整地，铁娃也去出工了，在外地做工半个月也回来，一到家，发现老爹已经死了好多天，大夏天的，人都臭了。

铁娃没有任何伤感，甚至有点儿小开心，那烦人的老东西终于死了，他就自由解放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而且巧的是，他不在家时死了，这样村上那些罗里吧嗦长辈也没借口训骂自己不孝顺呀。

老爹就埋在东头花椒树地头，当时村里人开玩笑，说小心你老爹的鬼魂来找你，铁娃一点也不害怕，白天黑夜地过来过去地走，根本不把鬼的事放在心上，活着都不怕你，你死了，还怕个脙！

就是老爹吵惯了，他现在一个人住一个院子，寂静地让他有些心慌。外面女人吵闹声，听起好舒服，好安慰，像喝了一碗蜿豆凉茶一样清爽。

他想起来昨天侄媳妇摘花椒时，不小想被树上的剌破了手，他帮忙止血，摸了人小手，用嘴巴给吸了血。那时候别人女人还没来，侄媳妇一人来的早，才让他有机会揩油，那手好光滑啊，想起来想里就美滋滋地。

他起身扯了扯裤子，都出汗粘在屁股蛋上了，回窑取一个筛子，准备也去摘花椒，跟那帮小媳妇们一起开开荤段子，没准还能揩揩油呢！说不准能那个小媳妇憋慌了，晚上会偷偷叫他去泄火呢，毕竟她们的男人都外出打工了，长时间荒着，机会大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