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与宽
世人泼泛,昼夜为周身琐事忙碌,也常为窄了宽了松了紧了争执不休,折腾不已。每陷入其中之人,往往弄得不可开交,面红耳赤剑拔弩张不说,忧愁幽思,食不甘味,寝不安眠总少不了。想来,纯属庸人自忧,自寻来的烦恼。
妳干点儿别的清清凉凉朗朗利利实实在在的事儿,行不?
生平最反对那些只图表象外光里不光冒牌货伪君子们尽干那些虚头巴脑的行径了。比方说,一个伟岸的男人,要想顶天立地,它的主旨是做事,做有益于人M的正事,而不是见天把皮鞋擦得明光一日里衣能洗上三遍…有什么用?搁着事儿一哈冇一哈。人么,自女w氏造人始,所造之人其本质就是土作的泥人,不脏即可,偶尔扮靓一两回也无可厚非,但不可终天洗呀梳的象小脚N人似的擦油抹粉…那不是讲究,那是病。不做事而患病,将不可救药。
接下来,咱说一下窄与宽,是与动筆写东西有关的一点儿细微见解。咱主张生而为人要干点儿实事。
有的人入了写的门儿,沾了写的气儿,就忘了前行的路该咋走了,也不知该先迈哪只足了,打着仄脚趔趔趄趄,自身要摔倒了还不自知。
有的人,自己把自己都料理不好,还呼啦啦招收一群虾兵蟹酱…成天煞有介事的给摩下讲一些不着边际的无所谓之套语…很可怜那些不辩是非的才子淑女们尚未认清真假也没分明路线就被那道貌岸然的所谓导师给带偏了,陷入泥谭误入歧途,被糟蹋了祸害了,毫无一丝一毫的光明前途可言。作了殉S品的善男信女,至S而不误,更又不迷途知返,岂不悲哉!
恰恰相反,而我们的津门女杰从容小主先生,一口气四年执筆不辍,连写了一千八百万<这个数据,是中国女杰十五女将之一邵华同志的终止成绩>的成文作品了,还从来不以师自居,她那种平易近人虚怀若谷谦逊博学的宽广胸襟,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才真正让人高山仰止,打心眼里佩服她,愿意跟她学,且能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从而,她才是人们心目中无言又无名号的大师级大师。
有的生员不辩是非入了旁门邪道,中了裘千仞的蛊,成了余沧海的门徒,咋咋乎乎,声势浩荡,风生水起,昼夜玩那怙名钓誉的苟当…固步自封地停留在只会记人记事的小范畴,在那窄窄的S胡里徘徊而不能迈步向前再拓展,更别说期冀它们有朝一日腾飞冲天了…没门。啥毬门儿也没有了,多么无劲儿哦,这弄的到底是啥事儿哟!
为什么它们一发足,其面前的路就那么窄狭呢?
是其罪魁祸首的师,把它们带往绝境了,那是一条毫无前景的不归路。
怎么办呢?
要知道,弄文,不仅仅以文而为文。还要涉猎广泛,文以载道,大可有写处。还要与音乐,绘画,建筑物理,哲学等方方面面结合起来,越杂越好,越绚丽越出色,使文有韵,意有境,如画如诗,又言之有物,谕理明澈…那造文的路岂不就随心所欲而拓宽了。
史料考证,范大学士那篇举世闻名影响千古的美文《岳阳楼记》写得多么气势恢宏又何等言志切切啊!然而,他压根儿就没去过岳阳洞庭。
那他怎么写就?
他依友人赠他的一幅山水画,灵感涌动,文思奔腾…而为之的。
写文弄事儿,就这么个理儿…没啥可玄乎奥妙的。弄多了,就不紧了,也就宽泛了。
懂么!
22,3,10上午于苏州玉出昆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