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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故事

2019-07-10  本文已影响6人  佪眸笑_124d

《7》不能说的秘密

赵四一回头就看见了祥子正惊讶地睁大双眼看着自己和兰花。“叔,你们干啥呢?”

    “这,你娘说她下面不舒服,俺帮她透透。”赵四语无伦次地说。他真不知道怎么样回答这个小孩子。祥子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懂得几分,他记得村头的马有一次就这样弄过,当时刘爷爷告诉他这是配种。祥子就说:“不对,你们骗俺,俺知道你们在干嘛呢。呸呸呸!丢丢丢。”祥子说着快步跑开了。

    赵四和兰花相视苦笑,感觉尴尬极了。赵四眼看着祥子走远,又连忙猛动了几下,匆匆结束战斗。

    不过,虽然受到了惊吓和打扰,两人的身心还是十分满足愉快的。

    赵四看着脸色潮红的兰花,满足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兰花,你真美!俺以前打远看你,总觉得你就像那七仙女下凡来的,美得不像话了!”赵四搂着兰花,轻抚着她的头版头发说。

    “啥,俺要是七仙女,那你就是董勇喽!有你这么黑的董勇吗?”兰花戏谑地用葱白的手指点了下赵四的脑门。

    “谁说董勇就一定比俺白啊,没准他比俺还黑呢,再说俺多健壮啊?”

    “哈哈哈!行,行,你是董勇。”兰花开心地笑起来,柔软的黑发在脑后轻颤,额头一缕留海掉了下来,挡住了她的眼睛。赵四忙细心地为她缕好。“咱回吧,娃和他爹还在家等着呢。”

    “好。”赵四说着一伸双臂将兰花抱起。“啊,你要干什么?快放下,看一会儿让人看见了笑话。”兰花轻捶着赵四的肩。

    “哈哈,他们爱笑就让他们笑呗,怕啥?”赵四把兰花抱到车上,自己走到前头拉着马的缰绳。回头看了眼兰花说:“兰花,你坐好喽,走喽。”一声悠长的吆喝,赵四把鞭子甩得啪啪响。马蹄声声夹杂着两个人的笑声,给空寂的山谷带来一片片生气,就连喜鹊都好奇地跟在上空盘旋着不肯离去。

    途径村里时,迎面碰到赵寡妇正蹲在村口的古井边打水。看到两人过来,赵寡妇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酸酸地说:“哎哟,这不是兰花和赵四吗?有啥事啊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了?”

    “哈哈,赵嫂子好,打水呢?”

    兰花羞赧地笑笑说:“嫂子竟取笑俺,俺都多大年纪了还能怀上孩子?再说俺家孙锦翔都那么大了,俺还要啥孩子?”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赵四的脸悠然沉了下去,自己都三十的人了还没有自己的骨,赵四想起二姨夫对自己说的话。突然有些担心自己老了以后也像村头的老刘头一样,给人人家拉了一辈子的帮套,到头来人人家儿女长大了,却把他赶了出来。弄得一个人无儿无女孤苦伶仃地守着一间破草房,死后都无人送葬。

    赵四留了个心眼,决定找个机会和兰花说说这事。

    一路上又遇见几个村民,男的都羡慕而又有些嘲讽地看着赵四,阴阳怪气地说了些不着边际的客套话,赵四也不还嘴,只是憨厚地应承几句,就继续向前走。赵四虽然憨厚却不傻,心里明白这拉帮套的活说到底终究是让人看不起的,但是一看到兰花温情的眼神,丰满而随着车的颠簸微微颤动的胸脯,赵四就觉得值!

    走到没人的地方兰花开始说话了:“赵四儿,俺知道,你给俺拉帮套别人都看不起你,委屈你了。俺会记得你的好,俺一辈子都对你好,俺对跛子啥样就对你啥样!”兰花说着从背后搂住赵四,脸靠在赵四宽厚的后背上。

    兰花一番真心实意的表白,着实让赵四心里感动。赵四的嘴角咧得老大,头也不回地吆喝了一声:“驾”然后平静地说:“兰花,别人爱咋看是别人的事,俺就是爱你!”停了一会儿,赵四回握住了兰花的手,轻轻地说:“兰花,俺有一件事求你,你能不能答应俺?”

    “啥事?只要俺能做到,俺指定答应你。”

    “给俺生个儿子。俺不想老了像老刘头那样,没个送终的。”看兰花没吱声,赵四顿了顿,忧郁地说:“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当俺没说。”

    “你让俺再琢磨琢磨,再给你答复还不行吗?”

    “行,当然行。你说咋地就咋地,不管你给不给俺生孩子,俺都一样地对祥子好,祥子就是俺的亲儿子。”赵四知道兰花一定是担心再生孩子会影响到祥子,怕祥子会受屈。

    “嗯,俺知道。”兰花轻轻地说,心里乱乱地想着。

    两人聊天的时候,远处村中的一棵大槐树下,一位身高一米六多,梳着两条大辫子,面如满月的漂亮女人却看得泪流满面。看见兰花和赵四亲密的背影,她的心似乎碎了碎片,女人一跺脚捂着脸哭着跑了……

    踏着满地的黄叶,马车很快到了目的地,赵四把马车停在院子的西北角,开始卸车,兰花就在一边打下手,两人有说有笑地,赵四还给兰花讲着村里的笑话,兰花的笑声很清脆,一直传到屋子里。

    “咳咳”跛子在炕上咳嗽得更历害。听着兰花和赵四有说有笑的在外面聊天,想着夜里她俩在被窝里弄出的那种咕叽声,跛子胸中闷得历害,想不开,受不了,跛子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一口接一口地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终于“扑通”一声在栽倒在炕上。

    “爹,爹,爹你咋了?”屋里传来祥子凄厉的哭声。兰花和赵四忙放下苞米,向屋里跑去……

    “他爹,你这是咋了?你快醒醒啊?”无论兰花怎么摇晃二跛子的身子,那一副被疾病折磨得像木乃伊一样的身板却再也没能动弹一下。

    跛子死了,静静地带走了一切愁怨无奈,也带走了对女人和孩子的眷恋……跛子临死时眼睛却是睁着的,尽管兰花用颤抖的双手为他合上了双眼,但这一幕却永远地刻在了祥子的心里。

    祥子认为爹的死跟拉帮套的有关。祥子默默地流泪,一整天不吃不喝,也不理兰花和赵四。兰花以为孩子是太伤心了,心想,只要过些日子他就会忘记,就会好起来的。

    几天后村头奏起了丧乐,村里的几个后生用唢呐吹着送别的哀伤,兰花一路上哭晕过好几次,赵四也跟着送葬的队伍,行至一半的时候,祥子突然回过头来,一头撞向赵四,将赵四撞了个趔齐。“你干什么?”赵四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生气地吼道。

    “滚!离开俺家!”祥子咬着牙说。

    “你个混蛋孩子,你瞎说什么?”兰花见祥子如此不懂事,在村民的面前这样让赵四下不来台,本来赵四做拉帮套的就够委屈的,够让人瞧不起的了,现在还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兰花怒了,挥手给了祥子一个嘴巴,一边哭道:“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没有你赵叔,咱们一家人都得饿死!”

    祥子的大眼睛里蓄着一汪水,兰花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来……

    跛子走了,祥子心情很不好,一连几天都不爱吃饭,眼看着儿子瘦了,兰花心疼了,兰花想到了一个人,祥子最喜欢和她在一起了,那个人也喜欢祥子,况且她一个人也很寂寞,而且前天她来家里串门时说最近晚上老有男人在她家门口转悠,吓得她晚上都不敢睡觉。

    兰花看了看个子已经有一米四几的儿子说:“孙锦翔,你把这个给你三姨送去,晚上就给她做个伴吧,她家那儿最近不安生,你三姨有点害怕,想让你去做个伴。”

    “哦。”祥子接过娘交给他的小盆向院外走去。

    三姨家住村西头,靠近屯边上最里间的一排土房里,三姨和婆婆一起住,一个在东院,一个在西院,共走一个大门,却各做各的饭,因为三姨的婆婆很特性,嫌弃三姨做饭不好吃,又看不上三姨总穿得干干净净,更重要的是三姨结婚二年了还没有孩子,老太太经常指桑骂槐地说谁谁家的媳妇是个不会下蛋的鸡,谁谁家的媳妇养汉。

    祥子很讨厌那个脸长得像树皮似的老太太,因此祥子走进三姨家时心里就希望不要看见那个老太太。

    可惜还没走到跟前就听见老太太公鸭般的叫骂声:“你整天地洗衣裳,瞎干净啥?穿那么干净是不是想勾引野汉子啊?”((话说老太太说话的声音有点像单田芳,天生的哑嗓子。)

    院里传来三姨忍气吞声的声音:“娘,俺没有。”三姨的声音倒是细细的就像那秋后的黄莺,声音清脆得如落入玉盘的珠子。

    “我呸!一个女人家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俺家常贵真是瞎了眼娶了你。唉!俺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到现在还抱不上孙子?”祥子趴在墙头上愉看,只见三姨低着头,眼框红红的,一声不吭继续晾着衣裳。

    老太太骂骂咧咧地回了东屋,祥子这才拿着小盆走进去。三姨正背对着自己用手在脸上抹着。祥子觉得心里有点疼,连忙走上前去。

    “三姨,俺娘让俺给你送点红薯吃,还热呼呢。”

    “哦,是祥子啊,快进屋吧。”三姨挤出一丝笑来,在围裙上擦了把手,领着祥子进了屋。

    “三姨,你哭了?”

    “没,俺没哭。”

    “三姨,你吃个红薯吧,可甜了。”祥子挑了一个最大的塞进三姨的口中。

    “嗯,祥子,你也吃。”两人一起坐在炕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为了能让三姨高兴,祥子开始给三姨讲从村里一些二溜子口中听到的笑话,三姨渐渐高兴起来。

    那天晚上祥子没有走,晚上三姨把门插好,又把窗帘挡严,方才搂着祥子躺下。乡村的夜晚寂静极了,只偶尔有狗吠声,祥子躺在三姨温暖的怀抱中,把脸深深地埋进三姨柔软的胸脯上,嗅着那股好闻的气味祥子很快就睡着了。

    三姨没有睡,感觉怀中一阵阵的燥热,毕竟祥子已经不完全是小孩子了。一股难言的燥动让她莫名的烦躁,难受,白胖的玉手轻抚着祥子还是孩子的筋骨架,想起丈夫的无情,婆婆的刁难,独守空房的委屈,她忍不住伏在祥子身上轻轻地啜泣。肩膀在黑暗中一耸一耸的。突然一只小手更紧地搂住了自己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发。“三姨,不哭!祥子长大了会保护你。”

    女人的身子颤抖得更历害了,祥子感觉自己肩膀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终于停止了哭泣,哭过之后感觉心里痛快了不少。紧咬了咬嘴唇,女人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拿起祥子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慢慢地揉着……

《8》秘密揭晓

直到下面涌起一波热潮。她微微闭上眼睛,面色潮红地说:“祥子,你再帮帮三姨好吗?”

    “只要三姨高兴,让俺做什么都行!”祥子说着架轻就熟地按照三姨的喜好动作起来。

    “啊,停,好了,睡吧。”三姨稍稍舒服了点,连忙制止祥子道。毕竟一个是姨,一个是外甥,她不能做得太过分。

    看了眼窗外白亮亮的夜色,她在心里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祥子早早地醒来,看着三姨漂亮的面孔,轻轻地探头贴近她的脸,只觉得三姨呼气如兰,胸脯微微地起伏着,一只莲藕似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雪白的肩膀露在外头,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自己跟前,有几缕发丝还不时地触到自己的脸,痒痒的。她那件青色的小背心上不时地发散出一股子不知是啥的清香。熟睡着的三姨是那样美丽,粉雕玉琢的脸上现出淡淡的忧伤,祥子忍不住爱怜地亲了下三姨的面颊。

    三姨悠地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吓得祥子连忙向后缩去,慌张地闭上眼睛。也不知三姨醒没醒来,一翻身贴在祥子身上。

    祥子一动也不敢动,三姨口中呼出的芳香的热气扑到自己的耳垂下,三姨圆滚滚的……正压在自己那里。要是搁早先祥子只当是三姨像娘一样搂着他睡觉,可是自从在地里撞见那种事后,祥子的思想就悄悄起了变化,下面竟有了些异样的感觉。

    “你个小鬼头,真是人小鬼大,这里怎么这么硬了呢?”三姨用手指一点祥子的脑门,伸手按在祥子的下面。并突然撩起背心,露出一片雪白的凸起,抓住祥子一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揉搓着。

    那天早上祥子的裤子湿了,从三姨家跑出来,祥子的心情是激动的。

    以上几幕反复重演,一晃村里发生了很多变化。

    随着改革的春风吹满大地,养命沟这个背旮旯的穷地方里也多多少少受了点影响,村里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生产队解散,由原来的大锅饭变为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大队把地按人头数分给了老百姓,各家各户这回可都是给自个儿干活了,真真正正的翻身做主。

    村民们的积极性提高了,地里的庄稼伺弄得更加精心,到第四年的时候,人们的温饱就不成问题了,别看养命沟偏僻,但是土地肥沃,种啥得啥,就连灾荒的年间,别处的庄稼都旱死了,咱这养命沟里的作物却跟催了肥似的,一年比一年长得旺兴,放眼望去,成片的苞米黄豆苗绿油油的,让人看了打心眼儿里高兴。村里的长辈们都说,这是祖先庇佑,保佑咱们的儿孙越活越好。又有人说咱养命沟地处龙脉,注定世代兴旺,越往后越好。

    村民中的龙脉指的是养命沟北坡的那座盘龙山。在肥沃的黑土地上一座形状宛若一条巨龙模样的石山豁然拔地而地,横卧在养命沟北侧,从山上一块凸起的石槽淌下一弯澄澈的小溪,在山道上蜿蜒回旋,就像龙的胡须一般直流到山脚下。

    慢慢地,天长日久竟积成一汪深潭,碧绿碧绿地,清澈见底,更令人称奇的是在今年开春,冰雪融化之后河内竟然出现了些奇怪的鱼儿,通体金黄,在夏夜的傍晚齐聚在潭内蹦跳,十分稀罕美丽!因了这些天然而奇特的景象,养命沟慢慢地竟有了些名气,加之老百姓现在都能吃饱饭了,甚至还有了些许余钱,村里就到各家各户齐了些钱修路。

    从此养命沟与外界有了更多的联系,路修好后孩子们上学再也不用爬山涉水了。一条蜿蜒而崎岖的山道由人工开凿而成,虽说有些难走,但毕竟是有了条道。

    和外界联系多了,山沟沟里的女人也愈发多了起来,这两年除却待嫁的大闺女,新嫁娶的小媳妇能引得村里面热闹外,还出现了另一种人。

    这种特殊的人群就是不安分的人,想要不劳而获的人。

    人都说饱暖思淫欲,人若是太闲了,便会自个找些个乐子来,这时候人的本性往往就会凸显。

    村东头的寡妇桂枝这两年的日子眼见着红火起来,除了穿的衣裳鲜艳,就连那脸蛋也都愈发娇艳起来。几年的功夫草房翻新,院落也砌得方方正正。白天里也不见她干什么活,但家里照旧到啥时候有啥吃的。

    至于这里面的秘密嘛,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在晚上上到她家门口一看或是在远处一听,便可明了。

    这桂枝本是命苦之人,嫁的男人大军上山拉石头,下山时一不小心开车碾到一块大石头,登时翻了车。大军从车上摔下来,当场毙命。留下一个八岁的女娃小水仙和一个俊俏无比但好吃懒做的婆娘。本来一家人全靠大军种地再加采石头往外运石料挣钱过活,突然间没人挣钱不说,男人还残废了。桂枝一下子瘫软在炕上,几日下不了炕,邻村的姑嫂来照顾她,也不知是经哪个“高人”一点拨就做起了后面的营生。

    这营生虽说舍了面皮,但既喂饱了身子,又赚了口粮,一家人不仅维持了生存还比别人生活得更好。那时代人很少有余钱的,先是趁夜里给桂枝背了半袋子粮食过来,继而半夜上了她的炕。隔些天又带些鸡蛋猪肉过来,再或者碰到村干部或做小买卖的就给桂枝扔下些粮票或直接给点现钱。在那个家家都穷的年代,人人家为啥能这么大方呢?还不是因为桂枝的绝招。

    桂枝到底有啥绝招呢……?

《9》情人的心慌

桂枝是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女人,面若桃花,眼若秋波,那双极大的丹凤眼里总是畜着一汪水,眼角略微上挑,眼底眉梢都带着一股子风情,她看着你的时候总会给你一种错觉,觉得她相中你了。在向你眉目传情。村里老人儿管这种招风的媚气的眼叫桃花眼,说是天生的马加蚤性,不好养活。女人吧要说光是脸蛋漂亮那也只能迷住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三十岁往上的男人最会欣赏女人了,他们最稀罕的第一眼要瞅的并不是女人的脸,而是胸前那迷人的大沟。

    桂枝的条件算是很好的啦,不仅脸蛋妩媚,更重要的是她是标准的S型身材,丰乳肥臀等词汇就专门为她这种人准备的。

    桂枝胸高如山,臀圆如斗。走路还一扭一扭,引得村里的男人们都眼馋得紧。

    自从桂枝搞了这个么营生,那真是门庭若市,兴旺发达啊。

    村里的男人为啥这么没命地往她怀里钻呢?为啥那么多寡妇偏偏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呢?

    嘿嘿,试过的人都知道,除了桂枝那得天独厚的资本外,她还有一个优点。

    那就是会叫。每次当男人和她在一起时,从她那红润的厚唇里发出来的,那种媚媚的,软软的声音就带着一股穿透力,能传到很远,很远……

    就是这样一个狐媚的女人,有一天却和祥子碰上了。故事得从这天傍晚开始说起。

    这天傍晚养命沟底炊烟缭绕,残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远处一个个青色的小山包与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在崎岖的山道上一个男孩的身影在晚霞中忽明忽暗,一会消失在山坳里,一会儿又出现在山坡上。他肩上斜挎着一个军绿色的破书包,背上背着一个竹篓,不时地蹲下从山沟里采着什么放进竹篓里。

    男孩的步伐很矫健,大概是长期的锻炼所致,走到近前时可以看清楚他两臂上黝黑的腱子。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大人的衣裳所改的小褂子,下面是一条打着补丁的灰裤子,脚上一双手工缝制的黑色千层底布鞋,眸子黑亮而深邃,红润的嘴唇紧抿着,嘴角现出一丝坚毅。清秀的脸上棱角分明,小小年纪就已经透出一股子英气。

    他就是祥子,几年的功夫祥子已得长很高了,祥子像往常一样边往家走边采摘着山坡里野生的蘑菇,准备回家后给娘,从娘的手里那些蘑菇会变成一顿美味的晚餐,剩余的也可以拿到城里卖。

    “祥子,祥子,等俺一会儿。”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呼哧带喘的呼喊声。祥子只好停下来,回望向那女孩,粉色碎花布衣,天蓝色灯芯绒裤子,粉扑扑的脸蛋,大大圆圆的眼睛,十分有神。尤其是那两只粗粗的麻花辫子在两肩忽扇着,随着她的跑动左右飞舞。“你老跟着俺干啥?”祥子不高兴地说。

    “祥子,白老师说让俺到你家写作业。”女孩终于赶到近前,弓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的两粒青梅微微起伏着。

    一听说是白老师让她来的,祥子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女孩脚上的鞋子,那是一双崭新的皮鞋,那是只有城里领导家的孩子们才能穿得上的鞋子。村里的野丫头们有的至今还打着赤脚,趿拉着一个鞋片子。

    “下次穿布鞋来,山路不好走,穿这样的鞋子容易掉下去。”祥子说完这句话就径直朝前走去。

    “好,明天俺就让俺娘给俺做双布鞋。”女孩兴奋地说道,一边愉愉地看了看祥子的侧脸。

    下山的时候女孩突然摔倒了,坐在地上摸着脚裸眼里流下晶莹之物。

    “敢动不?”祥子蹲下来查看了下女孩的脚裸。女孩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哇”地一声哭了。“不敢动。疼,这里好疼!”祥子撩起她的裤管,只见雪白的脚踝处一道深红的淤痕。祥子心说:该,让你再跟着我。”但还是蹲下来,让女孩爬上他的背。“来,俺背你。”

    祥子将背篓解下来放在一边,双手托起女孩软嫩的小P股蛋,往上用力一抛,女孩就结结实实地伏在她背上了。女孩羞涩地将双臂搭在祥子宽宽的肩膀上,脸上现出一抹红云,已经初具规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祥子的背上。

    “祥子,你真聪明!咱班就数你学习最好,年年考第一。唉!俺要是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女孩轻吁了口气,一股如兰的气息呼在祥子的后脖梗上,痒痒的。

    祥子突然生出一个想法,一丝邪笑从那张俊美的脸上漾开。

    祥子的语气突然温和了些:“你也很聪明,只是基础不好,你再努努力会赶上来的。”这个女孩叫季雨晴,是高干子弟,军统大院里的小公主,长得漂亮,学习却不好,平日里娇蛮得很,只是唯独对祥子温温顺顺,常跑过来问祥子这道题怎么做,那道题这样解对不对?

    本来祥子对漂亮女孩是不反感的,但是某一次家长会后,祥子看到一位穿着威严军装的高个子男人来接季雨晴,眼看着季雨晴从自己面前像一只花蝴蝶一样扑进男人的怀里,被男人牵着一只手坐进车里。祥子就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祥子的眼睛里充满着愤世与哀怨。

    季雨晴伏在祥子背后,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到男孩子身上的那种热量,不由芳心荡漾。一种朦朦胧胧的意识此刻缓缓占据心头。祥子因为一只手还要拿着竹篓就有些背不稳,走走季雨晴就要掉下来了,再说季雨晴已经不算小姑娘了,个子也得有一米五几,祥子就背得有些吃力,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季雨晴连忙掏出小手绢为祥子擦汗,一股清香在祥子周围弥漫。祥子脸竟一红。“不用擦,俺不用这玩意。”

    季雨晴只好收起来,善解人意地说:“那我帮你拿篓子吧?”

    “好吧。”祥子递给她。两人很快就走进村里。这时候祥子也累了,脚步也缓慢下来。

    “你累了就放我下来,歇一会儿吧。”

    “嗯。”祥子就势把季雨晴放在路边一户人人家院外的大青石板上。两人坐在那里休息,季雨晴用小手帕扇着风,夏日的傍晚虽然比白天凉快多了,但还是出了许多汗。祥子瞥了一眼季雨晴的脖子,发现她的脖子真是好看,像天鹅一样修长而白皙,高贵而典雅。两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由远及近.但只是一分钟就停止了。

    季雨晴扭头问道:“祥子,这是什么声音啊?”

    祥子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明白这是什么声音,这不和自己在野地里愉听到的声音一样吗?祥子抬头看了看这户人人家,发现自己和季雨晴坐的竟是村头寡妇桂枝婶家的院外。祥子在心里骂了句:“真不要脸!”然后对季雨晴说:“我没听到声音啊。”

    两人正说听到桂枝婶子家的大门吱嘎一声响了。两人连忙扭头望去,就见桂披散着头发,连衣扣都没有系严就出来送一个男人。祥子看到那男人竟是狗蛋他爹,祥子连忙将脸扭到一边,装作没看到。

    心里却暗骂:“真不要脸!要是狗蛋知道自己的爹跟这样的女人鬼混,以后还怎么在学校混下去?””哎哟,这不是祥子吗?咋在俺家院外坐着,还有这女娃是谁家的?长得倒挺俊的!”桂枝看到了祥子浪声说道。

    祥子不愿理她,背起季雨晴转身就走。

    一抬头却看到桂枝婶胸前那两只大白梨,颤颤微微地在眼前晃荡着,不由口干舌燥。看到祥子的眼神,桂枝婶更加放浪地笑着道:“哎

    呀,祥子长成男人啦,都有青胡茬了?”桂枝说着还向下瞟了瞟祥子微微鼓起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祥子的脸悠地红到了脖子根,背着季雨晴飞快地向前跑去,连装满蘑菇的篓子落在地上都顾不得捡。

    桂枝婶在后面喊道:“哎,你的东西不要了咋地?”

    祥子没听清,一味地跑着,颠得季雨晴轻声地哼了几声。

    走到家门前时季雨晴轻声地问:“祥子,刚才那女人是谁,你很怕她吗?”

    “别问了,她是个坏女人,俺才不怕她,哼!”祥子在心里想:“千人骑万人跨的SAO货,敢明个儿等俺长大了要让她知道俺的历害。

《10》是她的主动

季雨晴的脚摔伤了,在祥子家吃过晚饭后,赵四和祥子一起轮流背着她,又把她送回了家。等从城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晚上一家人早早地睡下,半夜里祥子突然又听到那种特殊的声音,睁眼一看,娘的身上伏着一个人,正在黑暗中扭动着身子。祥子厌烦地背过身去,自己却再也不睡不着了,联想起自己撞见过的一幕幕,下面就胀得历害,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下面,握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祥子就爬起来,愉愉地把*裤换下来,放在盆里洗喽。他怕娘看见,脸臊得历害,就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做好一切后又装作没事人一样开始读书。还有一年祥子就要升高中了,学习任务重了起来,祥子想起白老师鼓励的话语,充满信任和欣赏的眼神,决定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用心学习。

    兰花起来的时候看到儿子正坐在外面的小板凳上学习,心里欢喜得紧。朝赵四努了努嘴道:“看,俺儿子多用功,将来肯定有出息。”

    “可不,祥子是好样的!”赵四抽了一口旱烟,笑着说。一边看着兰花微微凸出的下腹,伸手在上面摸了摸。“兰花,这里有没有动静啊?”

    “去,哪有什么动静俺那个前两天刚走,肯定没怀上。”

    兰花边说边叠好被褥,转身麻利地下了炕。

    “哦。”赵四不再出声,低头头吸着烟袋,一口接一口。赵四想:“这几年俺天天用功,咋就不成功呢?难道说俺这辈子就是没儿子的命吗?”

    兰花很快做好了早饭,热腾腾的大饼子和土豆汤一端上来,就满屋飘香。“祥子,吃饭啦。”

    “哎,来了。”一家在在沉默中吃完了早饭。祥子背起书包去上学,兰花则慢慢地收拾着碗筷。

    “孩他娘,俺走了,今天该给果树剪枝了。”

    “嗯,中午想吃啥?”

    “随便。”赵四出了家门,径直来到养命沟南面的山坡上,前年他承包了这里的三百亩山地,种了上千棵果树苗,去年产了不少苹果、李子和杏儿,可把村里人羡慕坏了,都说赵四有脑筋,拉帮套拉对了,不仅得到白胖胖的美娇娘还捡了个现成的儿子,现在又有了这个么来钱的道。

    赵四也很满足,只是心头一直遗憾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件事成了赵四的一块心病。赵四拿着大剪刀爬着梯子上去给果树剪枝,正剪着忽听下面有女人人的声音。“四哥。”赵四低头头一看,枝叶繁茂的果树底下,站着一位漂亮的女人,不由得一楞:“翠花,你咋来了?”

    翠花搓了搓衣角,柔声道:“俺咋不能来,俺来看看你是咋伺候果园的,俺想给你打个下手,帮帮你,这么大的果园都是你一个人人干,你就不累吗?”

    赵四咧嘴一笑:“嘿嘿,累,能不累吗!可俺没别的办法,祥子快考高中了,以后念书还得一大笔钱,俺不多赚点怎么供得起他上学啊!不过你一个女人家,还是在家里呆着好了,这活挺累的,我自个儿干就行。”

    赵四很快剪完了上面,准备下来。往下走的时候,一眼瞥到翠花的胸前,竟然撑爆了一粒纽扣,从敞开的衣缝中隐隐见到里面呼之欲出的玉兔。那形状竟是异乎常人,赵四楞了楞,就这一走神脚下便踩了下空,从梯子当腰掉下来。“哎哟!”赵四躺在地上。“啊,四哥,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坏?”翠华焦急地跑过来扶住赵四,将赵四靠在自己的怀中。赵四鼻息间不住地传来女人的体香味,慌乱地摆了摆手道:“没,没事,俺自己能起来。”说着一努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腰后部还隐隐约约地疼痛,但总比这样躺在旁的女人怀中好。赵四可不是爱占便宜的人。

    “翠花,你回吧,俺一个人能干,再说这里的活你也不会干。”赵四眼睛望着脚尖说道。

    翠花突然没声了,站在那儿不动。赵四抬头一看,发现翠花竟然哭了,梨花带雨的,满脸泪痕。分外可怜,赵四心头一软。想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这翠花本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因为自己家太穷,翠花家不同意,硬是把她许给了外村的村支书家的儿子。但那男人不争气,前两年赌博输了一大笔钱,不仅把家里的房子输掉了还把人打伤,进了监狱。翠花男人进了监狱,一下子判了十五年,又没了房子只好在娘家人的帮助下离了婚回到村里娘家住。

    “四哥,你是不是嫌弃俺?俺虽然嫁给了旁人,但俺的心一直没变,看到你去七嫂家拉帮套,俺的心都要碎了,那天俺哭了整整一夜。”翠花抽泣着道,瘦削的柳肩一抖一抖的。赵四心里的某些东西又重新涌上心头,望着面前这个十分年轻美丽的女人,如此柔弱的哭泣,赵四的心儿融化了。但是想起兰花,赵四忍住想要安慰她的欲望,动也没动。

    平静地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俺已经有了兰花,不能那么贪心不是?”

    赵四说这话时转过身去,背对着翠花,不敢看翠花的眼睛。翠花突然走到赵四跟前,从背后搂住赵四的虎腰,幽幽地道:“俺不管你有了谁,俺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人,只要你不嫌弃俺,让俺做啥都行,俺也不破坏你跟兰花姐的婚姻。俺只是太想你了,太想你抱着俺,俺心里难受。你要是不理俺,俺就去死!”翠花说得十分坚决,赵四心底一惊,他知道翠花是个倔强的姑娘,说到做到。他也知道翠花这两年嫁给一个赌徒,一定没少受苦,她的心里一定藏了许多委屈。

    他真怕因了自己翠花真的去死,前不久盘龙山上还有一个姑娘跳了崖,摔得脑浆迸裂,白花花红红呼呼地一地,十分惨烈。赵四的心软了,任翠花柔软的大胸脯子紧贴着自己,翠花这时做了一个另人意外的举动,翠花伸出葱白的小手,直按到赵四最敏感的地方……

《11》无所不能

“啊!翠花,你要干啥?咱不能做这事。”赵四虽然被翠花滚热的小手握住十分的舒服,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翠花突然踮起脚尖,冰凉的嘴嘴唇贴在赵四的嘴唇上,一个带着泌香的丁香小舌伸进赵四的嘴里。赵四的脑子登时一片空白,这可是一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啊!现在她竟然主动要做这样的好事,赵四怎么可能不激动。赵四感觉腿间那个男人的被翠花上下揉搓得很舒服。翠花身上的气味和兰花很不一样,胸前的高耸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前胸,赵四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忍不住就摸到了翠花那两个白生生粉嫩嫩的枣馍来,使劲地揉捏着。

    “四哥,俺爱你。”翠花深情地表白着,白晰的脸蛋上泪痕未干,明亮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热切的光。

    “俺知道。”赵四心里所有的柔情都被这个女人给勾起来了,粗糙肥厚的手掌颤抖着按到翠花的股沟处,顺着那儿向下滑……隔着薄薄的面料感觉里面的肉是那样富有弹性,嫩得简直可以捏出水儿来,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两把。翠花的嘴儿里发出一种令人消魂的轻哼声。赵四的周身像是被点燃的柴火一样,嗤嗤地冒着火星子,那把老枪简直要走火了。

    赵四向四周看了看,枝叶繁茂的果树将这里挡个严严实实,半个人影儿都看不到。赵四在心里犹豫了半天,一方面他实在渴望翠花的身体,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对不起兰花,也对不起翠花。赵四就想推开翠花,这时候翠花一个无意的动作让赵四的防线彻底崩溃。翠花的裤带突然断了,整个裤子全部滑到脚面,露出了那雪白的丰腴的令人呼吸都要停止的……

    灵魂的需要使他再也无法抑制了,全部的热血都涌到头顶,赵四猛地将翠花拦腰抱起,几个大步钻进了果园的小窝棚里。

    “你有没有想过俺?”翠花躺在炕上,胸前的衣衫已经被推到脖子处,露出了雪白的……

    “想过。”赵四张口含住了其中的一枚红枣,在嘴里砸吧着,像是在品尝美味。

    “嗯……哦,好舒服,俺知道兰花一直没能给你生个孩子,俺能生,俺给你生个儿子中不?”翠花烈地看着她,眼睛眯缝着,脸色绯红。赵四一楞,那种渴渴望更加强烈了。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需要使赵四头脑一热,既渴渴望又心虚地说:

    “好,你现在就给俺生个儿子,俺要让别人看看,俺是能生儿子的。”赵四说着几下褪光了所有衣裳,猛地扑了上去。对准

    翠花的腿空,钢腰一挫,直直地挺了进去。“啊……四哥……抱紧我!”翠花温柔地勾住赵四的腰,脑中一片空白,紧张地闭上眼睛。

    赵四拼命地在翠花身上驰骋时。脑中却想起上次陪兰花去县城里看病时医生说的话:“你媳妇上次生产时受了风寒,并伴有严重的盆腔炎,双侧输卵管堵塞,可能永远也不能生育了。”

    当时听到这样的宣判,赵四整个身子都软了,第二天两人就回到了养命沟,一连几天赵四的心情都十分低落,此时赵四毫无意识地在翠花身上横冲直撞,肆意播撒着自己的种子,潜意识中他特别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当然做这事时他并没有想清楚前因后果,只是觉得想这么做。

    快乐在几秒钟后结束了,赵四清醒起来,看着炕上双腿大张的翠花,羞愧地给了自己一嘴巴说:“翠花,俺不是人!俺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兰花。都是俺不好!”

    “四哥,你别说了,俺自个儿愿意,不怨你。这事你就当啥也没发生过。俺走了,明儿个俺再来看你。”翠花说着红着脸穿好衣裳下了炕。赵四呆呆地坐在小炕上,心乱如麻。

    一连几天翠花都到果园里帮忙干活,当然两人也会适当地躲在小窝棚里云雨一番。每次都是那么畅快淋漓,舒服到全身的每个汗毛孔都在尖叫;每次事后赵四都后悔不已,发誓下次一定要和翠花说清楚,让她别再来了。

    赵四在这种矛盾中倍受折磨与困扰,但是那种愉的快乐就像抽大烟,抽上了想戒就难了!更何况那场景还是在四下无人的果园里,每次一想到果园里可能会来人撞到,赵四就紧张,但是紧张中又带着刺激,欲罢不能,欲断断不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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