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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的四好和四不好——五致贾平凹的一封信

2021-02-22  本文已影响0人  瘦竹斋

南阳市十四中学校高级语文教师杨连山五致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作协主席、西安文联主席、著名作家贾平凹先生一封信

尊敬的中国作协副主席、陕西作协主席、西安文联主席、著名作家贾平凹先生阁下:   您好!

我——一个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蚂蚁一般的凡人,南阳市十四中学校高级语文教师杨连山第五次给你写信,是在喝了一斤不足,八两有余的茅台,酩酊大醉之后写的,由于在酒精的刺激下,千言万语一齐涌上心头。这真是才上心头,又出口头,那是不吐不快啊。所以我万般无奈之下,我不惮担着冒犯您的风险,又一次欲和您畅谈。说点啥哩?就说说您在作品之中表现出的癖好吧。请您耐着性子,静下心来,听我给您慢慢道来。

我第一次接触到您的大作,大约是在1993年您的成名作《废都》出版后,一时里洛阳纸贵,风行一时,不胫而走。人们谈《废都》而眉飞色舞,大有开谈不说《废都》书,读尽诗书也枉然之势。我也不能够免俗,就在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趁着暮色的遮掩,在马路边的地摊上见有一本《废都》,灰头土脸的歪斜地躺在一堆杂乱的旧书之中。于是列斜了身子,弯下腰,拎起来,拍打了上面的灰尘,就着路灯黄晕的微光,捏了鼻子,忍着胃里的恶心,翻了几页。这一翻不打紧,咋满书页的字里行间,晃动着《金瓶梅》中西门庆、潘金莲的身影。他们粗鲁丑恶的灵魂又在您的大作里复活了。后来我就目不暇接、应接不暇地读到了《白夜》、《高老庄》、《土门》、《古炉》、《老生》、《极花》、《山本》、《》、《暂坐》和《酱豆》…….这一路看下来,我总结出了您的小说中表现出您的四好和四不好。

四好是:一是好写肚脐下三寸处。本本皆见,《废都》尤甚,如有变tai,专嗜怪疾,着意假恶丑。食色性也,古今中外的文学大师们笔涉此类题材的多了去了。但是在他们的笔下写出了诗意的真善美,生活的美好和希望,人性的纯真和烂漫。

二是好写鬼怪神道。在《废都》、《古炉》、《老生》、《山本》、《暂坐》中,随处可见一股子腐臭的阴阳怪气的幻象之气。还美其名曰模仿的是魔幻主义大师马尔克斯的魔幻手法,我咋嗅到的是千年未见天日的古墓之中的气味。

三是好美酒茅台。这从您对着茅台酒瓶子狂吹的豪举上可以看出来。

四是好钱。作为一个作家,咱就老实本分的写好作品,闲来对着字帖练练书法,多高雅的事啊。文人嘛,寻点雅事干干,挺好的,挺有情趣的。但是您玩出圈了。这就好比一头狼闯进了羊群里,想想看那会是怎样的情景呢?我也不多费口舌了。

四不好是:一是不好说普通话。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错。错就错在您不该说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普通话是普通人说的。这不就暗示您是不普通的人?即便您真真的是不普通的人,也不能心直口快地说出来呀,这不就得罪了多少人。

二是不好写正能量,主旋律,我在您的作品之中咋就看不到高大上的英雄呢,也看不到人民的美好愿望和喜怒哀乐。

三是不好写希望和阳光。诗言志,文抒情,这情是希望,是真善美之情,而不是绝望和丑陋。从这一点看来,您学金瓶梅还真学到了它的壶奥了,在金瓶梅之中就很少看到正面人物的形象,也看不到希望、诗意和美好。人们对《金瓶梅》只有好奇,却不好读,应该不是没有缘故的。

四是不好写君子。有论者说,作家归根到底是写自己的,写出的作品也就是作家的自传。您的小说就是一个筐,您也好意思把您的啥菜都往里面装。于是就出现了一个很怪异的奇观,您拎出来展示给读者的框里,小鱼、蚂虾、乌龟、螃蟹都在乱爬着。

当然,读了您的作品后,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感觉,下一封信再聒噪吧。因为不忍心影响您写字赚钱,就此打着。                                                2021年2月22日    易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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