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今晚，怎么这么乱

三天过去了，小鸭咚咚，还没有回家。却传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今天傍晚，我带着老妈，逛公园，来到湖边的木栈桥，我又开始呼唤，小鸭咚咚，你在吗?快出来露个面吧。却没有一丝小鸭的回应，也没有一星点儿小鸭的影子。

小宋也是从图书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湖边木栈桥这边，来呼唤小鸭咚咚。她寻了半天，也是失望而归。

正在我和老妈，在栈桥上转悠着，唤着鸭。

一位大叔，走过来，问，你们在找什么呢？

我说，在找一只小鸭子。

他说，是一只灰色的小鸭吗?

我说，是。

大叔说，不大，也就一斤来沉。是前天傍晚，在岸上，有些人围着。我还以为，是我家邻居养的，丢了，我还给他打电话问了，说不是。

我说，那后来小鸭到哪去了? 大叔你知道吗？

大叔说，不少人围着看，都说是野鸭子，后来就不知去哪里了？

我说，谢谢大叔。

我和老妈，上了岸，围着草坪，平时小鸭梳理绒毛的地方，又召唤了一阵子。问了问在这里健身跳舞的人，人家说，没见到这样一只小鸭子。

又往前走了一段，询问了一群踢毽子的人，也说没见到。

我赶紧给小宋打电话，虽然不是好消息，但总管有了一点消息，赶紧告知小宋。

可是小宋，并没有接电话。我连着打了几个，她都没接。不接就不接吧，也不是什么好消息。也不需急着知道。

我和老妈，又散了会儿步，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些灌木丛，感觉我的小鸭咚咚，就躲在那里面似的。

我和老妈，准备回家，还没走到楼下。就听到楼下的邻居，不似平时的祥和，而是在吵吵，像是因何事吵架。

走近停步，才知道，是我家楼上邻居，女邻居的亲哥，在楼下嗓门很大，说是我们这个楼上是不是有个叫某某的人。说了什么话，导致他妹妹和妹夫，在闹，还要去做亲子鉴定。这个说了什么话的某某人。我也很熟。这个女人，性格很敞亮，爱说玩笑话。的确，跟她熟识的人，都这样认为的。所以楼下的邻居们，都在劝说这个大舅哥，说，就是个玩笑话。又驻足了一会儿，我和老妈就上楼了。结果楼上一会儿就开战了。丁丁杠杠的，还有多人的人声嘈杂。

小宋在客厅弹琴，手机在卧室充电，所以没有接上来电。我没有急着说，关于小鸭不确切的消息。

小宋说，楼上阿姨家，又起战争了。我这琴，弹，还是不弹呢？

这时，我轻描谈写地说，小鸭，昨天傍晚就上岸了，有人看见了，但是后来去哪儿了，就不知道了。

小宋一听，直接炸了。

什么? 我说什么来着。

小鸭一定会上岸的，他一定是饿了，才上岸的。他，一定是被人逮走了。或是被狗咬死了。

为什么，你和我爸，这么残忍？

我说，也有可能，还在湖里，或是躲在灌木丛里。

她，气呼呼地收了琴，冲出门去，去寻鸭。

半个小时后，楼上渐渐静下来。

我给小宋打电话，你快回来吧，明天一大早，我和你一块儿去找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