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的柳絮
2020-05-03 本文已影响0人
南辞余生有鱼
随笔/南辞余生有鱼
最近又开始飘棉絮了,往年的这个时候,口罩也可以安排上了。可今年,由于新冠病毒的蔓延,口罩,一直都未离开我们。
小时候在老家上学,一到五月份,棉絮总能成为一些“突发事件”的元凶。
总有调皮孩子点棉絮的时候不小心点燃邻家的柴火垛,也总有爱美的女孩因为棉絮遭受一段时间的毁容之苦。
我上小学的时候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每每这个时间段,对我来说便是最痛苦的时候了。
零几年,家乡的杨树林还很多,一片一片能绵延数十里,那高大的杨树在夏天能为人们遮阴纳凉,春天,便只有让人痛恨的感觉了。
我第一年转学回老家,在镇上的中学读小学,记忆中那年棉絮特别多,只要人走出教学楼,便会为其所困扰。衣服上、头发上、脸上,它无处不在。
五六月份的天气,着实很热了,学校条件又有限,每间教室里只有两三个挂在房顶上的摇头扇呼啦啦的转着。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尽量关门闭窗,毕竟棉絮进来了会更痛苦。
城里也有,但是少,最起码没有见过这样纷纷扬扬、如雪花一般多的棉絮,刚开始不理解,也没戴口罩,我就光荣的毁了容。
同学带着我去最近的医院时,我还在担惊受怕,从那之后,在到这飘棉絮的日子,我便轻易不敢出门了。
后来,随着我一天天长大,家乡也在变化,尽管老家不常回,但每年过年回家看到的风景也在一年一变。后面大片大片的杨树林小了,一眼能望到边了,路两旁的杨树没了,改换成梧桐了,夏天也比以往更热了。
聒噪的蝉鸣弱了,以前的那个小城镇突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