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过鹅吗?可是这样的经历你有过吗?
因为春天时候婆婆养了几只鹅,而我又在微信上晒了,于是大家伙就成天价嚷嚷着要吃鹅。
上学期我们组会,我就答应大家:“暑假时候,我们家的鹅就可以吃了,组里还有200块钱,那我就赞助一只鹅吧,把这钱给吃了。”
谁知道,变化不如计划快,多少人惦记的那只大大的狮头鹅,居然莫名其妙地死了,于是吃鹅就成了一张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新学期伊始,第一次组会,大家就吵着吃鹅,我把来龙去脉和大家说了,他们居然说我撒谎,编谎言什么的,于是我再次答应:等下次组会一定落实鹅的问题。
于是,一结束组会,我就和食堂的人交涉好:帮我们买只鹅,到时候我们就在学校食堂吃鹅。
今天开会之前,那人就打来电话落实,问我啥时候吃鹅。我说,等开会再说,时间暂时无法确定。
布置完学校的工作,组员们再次嚷嚷:鹅,鹅,王大组长赶紧讨论鹅的问题,而且非要我今天中午就把这鹅给落实了。
多亏之前和食堂人员联系过,中午12点左右,他们紧赶慢赶,总算把大家伙念叨已久的鹅给弄出来了。
吃饭,总免不了玩笑,于是乎,席间之间充满了欢声笑语,气氛极好。
因为席间有道菜是黄秋葵,校长就拿黄秋葵开涮:自从有了黄秋葵,卖床的生意空前得好(据说黄秋葵是植物伟哥,大家都在微信朋友圈疯转)。
为黄秋葵空前地受欢迎,我们学校有个黄姓男教师,已经决定把自己的名字改为黄秋葵。
一席话,说得大家差点笑喷了。
我身边的“已故”组长(前任组长,他们故意这样叫他)更是活宝一个,让大家笑个不停。他一会儿喊我王大,一会儿喊我姐,我笑着答应。
酒过三巡,他举着杯子对另一个女同事说:“妹,我们来喝一下。”
女同事不依,我接过话题:“很正常嘛,咱们政史地组不就是一个大家庭,这样大家就都是兄弟姐妹,不是?”
没想到我的话刚出口,已故组长马上就改口叫我“妈”:“既然我们政史地是个大家庭,那你就是大家的‘妈’了。妈,我们喝酒。”
我旁边的女同事说:“组长,看你做人多成功啊,你看,你才大他几岁,他居然就叫你妈。”
她的话音未落,居然有个同事就大声喊我“妈咪”。
我反应非常快:“既然我是妈咪,那你们大家赶紧去接客啊,赚钱了就上交给我,这样大家就有饭吃,有酒喝了。”
校长接话:“经济紧张,允许大家伙走穴创收。”
已故组长差点把嘴里的酒给喷了出来。
此言一出,满座人都笑爆了:连我们组里公认的最严肃的,几乎都不笑的、人称“教授”的一个同事都笑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而我身边的那个女同事则一直叫:“我眼泪都笑出来了,眼泪真的都流下来了,你们这些人!”
我边笑边看大家狂笑的表情,在座的包括校长在内一共10个人,每个人笑得连脸都红了,气都喘不过来了,每个人都在笑,除了笑声,没有一个人可以说出话来!从来没有见过同事们这么开心过,这样大笑过!
趁着大家伙开心,已故组长继续说:“既然大家这么开心,我建议这样的组活动我们一定要经常搞。”
校长接话:“那你们就月月,周周清,日日清吧。”
已故组长继续:“最后就是王淑清。”瞧瞧瞧瞧,又把我给扯上了,这家伙!
气氛再次达到顶峰,大家伙又笑开了,尤其已故组长还故意交代大家:“你们怎么搞都好,就是别再叫妈咪了,不然我又会喷酒的!”
一个中午,菜不多,酒也喝得不多,就是笑料多,不知道过几天他们又该怎么添油加醋地埋汰我了。
“牺牲”我一个,开心很多人,何乐而不为呢?我知道,吃鹅只是幌子,关键是这群活宝们聚在一起,乐子就多,笑话也多,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