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有感

2022-06-30  本文已影响0人  风格变了

半夜写作,周围静谧,台灯下唯钢笔沙沙作响,在纸片上流出一串串文字。

在细描一个女孩,从头势、相貌、着装,直至粉色裙摆下的鞋袜。

写得对她竟生出心动,似乎我的梦中情人活脱脱的呈现于稿纸上,触手可及,一拽即能把她拽出来。

天亮前窗户给推开了,一阵叽叽喳喳的鸟鸣。

跑去看,顺着二楼朝下瞧,结满露霜的街道,孤零零的霓虹灯,和排列整齐的两边的树木,全无鸟儿的踪迹。

我有时候会产生幻听,接着,就有人敲门,很可能是突如其来的风。或者,谁在搞恶作剧。

墙上时钟指到五点整,书桌忽地自中间一分为二,木板喀嚓地塌了下去,带起一抹烟尘,凝聚成人形,霎时一个恍忽的美人儿在房子内飘动。

越看越清晰。

我想象的、描摹的姑娘脱颖而出,矗立在跟前。

难道走起桃花运来了?希奇,真他妈的希奇!

摸摸她的脸,娇嫩滑腻,皮肤柔软得能挤出水;她一丝不挂的,酮体爬满光泽,台灯落在地板上,歪着,却恰好照着她。

更象雕塑,不折不扣的美的女神,杰出的艺术品。

她无人的言语,张嘴便是叽叽喳喳,讲着鸟话。

我将她小心翼翼的抱上床,给她盖好被褥,当她是财宝,供奉着,绝无染指的欲念。

我说:鸟小姐,你睡一会儿,等着,我去给你买早餐。

她冲我嫣然一笑,使我骨头一阵酥软。

秋天清晨的大街,冷飕飕的黎明,东方的鱼肚白,缀着几丝彩色朝霞。

冰凉清洁的空气,呼入心腹,有焕然一新之感。

马路上只我一人走动,我独醒来似的,蓦然想着:

尘世已灭,就剩我一个生命体,当然,如果那女孩可以算在内的话,我们就是亚当和夏娃……

***

白纸已经写满,留存一个故事。

头有点疼,闹钟丁丁作响。

我看我写了什么,居然又是一个梦。

故事一:

我想嗨羞,臆断出一个姑娘,说她是妖怪,不知道从何处来,不明白将去向哪里,中途出现在我的房间,与我有了鱼水之欢,其实我呢,只是和她做爱,需要的就是生理满足。

故事二:

秋天夜晚微雨敲窗,我成了古代的一名书生,就烛光伏案读书,我摇头晃脑,正诵李商隐的几首《无题》,一只狐狸精闯了进来。

我记得我插好了门,它却开了,踱进烛光中的是个绿衣轻飘、婀娜多姿的女孩,当时我还以为见鬼了,后来才听她讲是狐狸精。

我内心亢奋,外表严肃绷着不食女色,说神马“男女有别,受受不清,把她着实逗乐了。

她放声浪笑,说装逼的,没见你这么傻的。

我说:小姐意欲何为?

她说:想结婚了。

我说:啊?……

她说:啊个球!-----我渴望入洞房!

我说:这也太直接了,有辱我的斯文……

她不等我把后面的“岂有此理”说完便来拉扯我……

不可理喻啊!

她接着亲我,牙齿刮得我的舌头有些生疼,我忍着,因为这不是我期盼的吗?于是,我就卸下了假面,哼哼唧唧地回吻她,心中叫起爽来。

书生大都是这样,表里不一,却全当有儒士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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