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杂记:关于听柳爽的歌

2023-02-03  本文已影响0人  飕飗红叶

柳爽的歌总是有故事,这些故事,不去看也罢,听听歌就好了,若是去看,总是被刀的窒息。

第一次《漠河舞厅》是这样,这一次《草叶如歌》是这样。

《漠河舞厅》是我喜欢的柳爽的第一首歌,喜欢的时候还很小众,纵使现在成为了短视频平台传染病一般蔓延的"网红歌"、纵然连缔造者自己也因为频繁地被要求演唱有点腻烦它了、纵然受到了众多的曲解甚至恶意,它依然是我的"初恋"、我的白月光。许是永远忘不了一边看着《再见了晚星》、一边循环听着《漠河舞厅》所带来的震撼,从不知道世上会有这样的故事,旋律和字眼都变得通透,裹挟着巨大的遗憾与悲伤无孔不入地涌入我的情绪里,整个人哭得稀里哗啦。

那时候想,这世界会发生这样的故事,说明从不会有什么心软的神,或者,这世上就没有神明。

最近知道新歌《草叶如歌》要发了,朦胧地知道这是一首写给故人的歌,因为围于机械又麻木的生活,一直没去深挖这故事,昨晚也只是在朋友圈草草听了。直到周六,快到中午才起来,随便煮了意粉,吃完饭想起来好好听听这首新歌,一边听又翻出公众号找到《窗外已是草叶如歌》的文章,于是我的情绪就那样对着狼藉的空碗、捧着手机溃不成军。再找到“韦不吊爱摄影”的微博翻看,就那么几十条,他的照片拍的真好、真好。

这世上果然没有神明啊。

就在哭的不能自已时,我突然想起来,吃完意粉的碗要尽快泡起来,不然不好洗,于是匆匆放下手机,将碗拿去洗碗池,泡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张爱玲的《同学少年都不贱》里,有这样一段情节:

赵珏不禁联想到听见甘西迪总统遇刺的消息那天。午后一时左右在无线电上听到总统中弹,两三点钟才又报道总统已死。她正在水槽上洗盘碗,脑子里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 “甘西迪死了。我还活着,即使不过在洗碗。”

韦不吊死了,柳爽为他写了一首歌,叫《草叶如歌》。

我还活着,即使不过在洗碗,在听《草叶如歌》。

他的歌总是厚重,厚重到似乎一段旋律、寥寥的几句歌词字眼根本无法承载,所以单纯去听歌,便容易觉得旋律的情感过于浓厚、甚至歌词不知所谓,像是一具骨架,但每每看完歌曲背后的故事后,这骨架便瞬间充盈了血肉,那一瞬间你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将虚伪懒得遮掩,也将离群引为傲,我将贪婪摆于厅堂,也将自怜示于众”

我喜欢柳爽吗,我极其喜欢他的歌、他的文字,喜欢他的诗意与感性、喜欢他细腻丰富的情感、喜欢他对一些事情的态度、喜欢他的经历与人生、他的故事感,所以也许,算喜欢他吧,毕竟我喜欢的这些特质,大多数人都会喜欢啊。

无形无息、无形无息、无形无息,究竟是生者“无形无息”,还是死去后“无形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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