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才是青春(我们都傻)
叮铃铃、叮铃铃、没听错的话应该是迟到铃声响了。梦莹拍打着我的肩膀“快放我下去”我快去停下自行车,扔进单车棚,迅速像教室奔去。狠显然班主任比我先到教室,我支支吾吾的准备解释,班主任先开口了“说什么说,站到后面去”。我背起大大的书包,擦了擦即将入嘴的鼻涕,东倒西歪的走到座位上放下书包拿出语文书,往后面走去。默默的拿起书读了起来。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了,我应该可以回坐位了吧。班长跟我说了声,我才拖着发麻的小脚“一瘸一拐的”走到座位上。我这瘦小身材带着半截手套的小手,凸显了最能显胖的地方。
今天梦莹的自行车又坏了,她托同学跟我说,要我明天早上去接她。什么鬼嘛,自行车又坏了,明明自行车比我的还新,骑起来比我的舒服多了,我看是天气冷,不想骑就找我托她吧,我不是看她长得漂亮我都不想去。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到了她家,她家在我们学校相反的方向大概两里地。“刘梦莹、刘梦莹”我的声音打破了祥和早晨,虽然已经是六点多,太阳公公比我们懒多了,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她家的等是亮着的,起是起来了,就是没开门。过了几分钟她妈妈终于开了门“轩钰快进来,外边冷吧”我接过阿姨给我的热水说到“刘梦莹呢”“哦,她就好了,梦莹快点改上学了”“好的、妈、就来了”又过了几分钟我们准备出发了。“阿姨我们走了”。“你自行车怎么坏了,要不我跟你看看吧,要是修好了就可以骑了,会方便很多”按照惯例我们到了发小同学家,“杨志明、杨志明”这土卵猪,还没起来吧,最慢的就是他了,起床最晚事情最多,不是上厕所就是,忘这忘那。我带着梦莹“闯门而入”,叽叽喳喳和志明争吵着。十几分钟过去了,终于出发了,会见了“相声二人组”他俩就像双胞胎又像冤家,只要见到他们,他俩就一直在有说有笑的调侃。很显然他们开启了日常调侃我和梦莹的模式。虽然单独面对梦莹会有些不好意思说好,但是在他们面前我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甚至有些许的乐在其中,只是坐在身后的梦莹总是沉默不语,只是偶尔会参与我们学习的交流,家里的趣事。
2007年我们升高中了,我们几个要好的朋友无缘分到了三个班,就我一个人分了一个班。好像偶然似乎又是命中注定。初中老师显然比小学老师更为严肃,似乎都写在了脸上。一个个跟“关公”样,尤其是班主任,就像欠他钱了。高中的我们有了各自的新朋友,我们还是会不约而同的,一起上下学。可能是荷尔蒙的推动,还是真有其事感觉自己对梦莹有了喜欢的感觉……终于又等来了梦莹自行车坏了的消息,这次是她自行车轮胎没气了,按照操作要么一个男生单手骑自行车,然后另一只手把住坏的自行车,这样骑回家。另一种就是两个男生一个骑自行车一个坐后面,用手把住自行车这样骑回去。很显然我肯定要小伙伴,把着她的自行车骑回去。我载着她,在晚霞的印衬之中,脚下的踏板额外轻盈,就像春风也为我加油鼓励推动着我前行……
三年过去了,时间周而复始的流逝,追赶着青春的步伐,中考如期而至。中考的紧张气氛退散,接踵而至的是欢快的暑假。炎炎夏日,上帝总会不经意的下一场滂沱大雨,生怕我们经受不住烈日酷刑。正好今天,我日常到了梦莹家里玩,下午四五点准备回家,随着狂风卷积着乌云,忽然间乌云密布,就像天要塌下来一样,紧跟着的是疾风骤雨。我怀疑出门都能被风刮走。梦莹和相声二人组说道“先别走可以等一下嘛”我们四个人有回到了她家楼上,坐在楼上客厅的地上,玩着扑克看这电视继续叽叽喳喳的说着有的没得。雨过天晴时间也来到了五点多点,相声二人组离梦莹家不远就先回去了。阿姨说“乌云还没褪去,雨停不了多久,你就先别回去”我应了声,继续坐在楼上客厅。我似乎有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梦莹不说话看这电视我不由得转过头去看这她,时间在我脑海中戛然而止,太阳剥开云雾一束一束的撒在她的脸颊上,撒在我的心间,我们沉溺在阳光的沐浴之中。“小李、天晴了,妈妈该担心你回去了”这是阿姨的声音,充斥着我的耳朵过了半晌我反应过来,这时梦莹推了推呆滞的我,轩钰、轩钰。我从梦境中抽离出来“哦、好的”跟阿姨简单的道过就回去了,骑着自行车回头望了一眼,这时梦莹正在阳台看着我,看到我转头连忙蹲了下去……
梦莹考到了重点高中,我只能就读职业中专,假期尾声是梦莹的生日,借着梦莹的生日我想对他说些,不知道该不该的话。梦莹的生日终于等到了,我准备了很多台词,带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来得水晶球,里面镶嵌着一颗心形的图案。我一如既往的厚着脸皮,一本正经的走向她家,把水晶球藏在离她家20米开外的地方。“赖在”她家,已到太阳公公都比我先回家了,我支支吾吾的说着“梦莹我有话跟你讲,你出来一下”“好的”。梦莹跟着我,一步并两步跟我走着。到了我藏水晶球的地方,先把两边的草扳开,紧接着是几口红砖压住,拿开红砖是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似乎感觉到了梦莹的焦灼回头看了看,梦莹对我笑了笑,我说“别急就好了”拿出朔料袋,里面是别人送给姐姐礼物留下的一个狠漂亮的盒子。“梦莹就是这个了”我欣喜的说着。接下来准备说我准备已久的话,“梦莹我……”“梦莹、回家吃饭”阿姨一声吼,灌入我们的耳朵。“唉、好的”梦莹回了一声。“我该回去了、谢谢”“好吧”……过了两天肆无忌惮的老天爷,再次晴空霹雳,我还没来得及去梦莹家,早已被阻隔在家里,狂风大作,我家的大门任由狂风拉扯着,我爸爸勉强才把门关上,一声声雷鸣,震耳欲聋。此刻的我好像比起惶恐,多了一份牵挂……爸爸要我去吧电视机、手机充电拔掉,爸爸关掉了总闸,我正要拔掉电视机插头,一束电光从窗外连接到排插,紧接着伴随排插的蓝色火焰,冲了出来变成黄色,然后灼烧起来,瞬间的我想到的是,如果我死了,我最大的遗憾是什么,梦莹的身影若隐若现。随后我瘫倒在地。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日落时分满天的晚霞,一道五光十色的彩虹挂在天边,连接着我和梦莹,我们踏着彩虹桥慢慢的越靠越近,我们双手就要合十……突然彩虹桥坍塌,我从梦中惊醒。“轩钰、轩钰、轩钰……”我爸妈已在身边不知道守候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看这爸妈“我饿了”。我妈妈从唾弃中反应过来,连忙往厨房跑去。晚饭过后,我满脑子的梦莹涌上心头,我用纸笔写下了“梦莹、今天我经历了一次死神的洗礼、那一刻的我满脑子都是你”这是我反反复复,辗转反侧,第一个通宵,撕写了一个本子,得出的一句话……
开学了她到了县城的重点高中,我在中专。我没有了梦莹的消息……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冲淡了我对梦莹的牵挂。开学后迎来了,第一个中秋节假期,我和发小们相约,到了梦莹家,发小们早已习惯我俩对视瞬间的羞涩,“无情的嘲笑”。梦莹说我,做了发型,换了装扮,帅了不少……
随后在校期间我偶然听闻到她已有男朋友的消息,还有人说她“很浪”……
后来我们见面很少见面了,或者机会少了,也很少听到梦莹的消息……随后我们有了各自的男女朋友。这次见面已经是三年高考过后,她考上二本,我已经就业。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一起去看望受伤的同学,梦莹跟我提到了分手半年了又有人追她,我开玩笑道“要找有钱的”你反驳了说“有钱的有什么用、假话忽悠、没有担当、不如一个人”。怯懦的我似乎太过小心、或者太多顾忌、同学发小的开玩笑,即使知道他们并无恶意,还是放不下面子,生怕梦莹的拒绝,或者在一起后的分离。再加上多年来,从未有过的照顾……在我细思极恐之中,时间将我们推送到受伤同学家里。直到我们回家,我还想载她但是她选择了坐别人的摩托。我痛恨自己的怯懦,也许历史重来,也许我依旧会重蹈覆辙,也许重复十次百次,我才有勇气跟她说出久违的话……
再一个三年过去,也许你已更换了对象,我却怯懦无才不配拥有,至高无上的爱情。我说不上事业有成,仅算工作蒸蒸日上,是长辈们眼里的“好孩子”,梦莹的父母也不例外,对我满是认可。我们一行人再次相聚,回想童年种种,相声二人组都有各自女朋友准备结婚了,只有我们三个单着,借着氛围我对梦莹道出了“早知道你男朋友,我就向你家提亲了”“你可别提亲,我家准能同意”梦莹回道。在欢声笑语中,我们畅谈到深夜,才送他们回家。
也许我不该多想,至少她是释怀,或者我们应该释怀,或者我们本无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