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 says
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于“她说”,她说的并不多,或者他能听到的很少。
回忆,四月末,天空性格使然,与人擦肩而过,大胆的会注视着对方眼睛,清冷的选择无视,沉闷的待人走远后回头,流痞的直勾勾打量。
他不记得自己第一次与之擦肩用的是什么方式。
他能清晰回顾第一次和她的对话,用后来对她说的话来讲,第一次与之交谈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零星一抹,是红并不孤单,但很孤独。
一直以来,都这样。没有陪伴是之孤单,没有寄托谓之孤独。
常常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类似很多奔走于社会的人一样,“积极”适应着时代的步伐。可以说是种圆滑,可以说是种逃避。
这种人很可恶,伪装着自己,似一副面具。拒绝着别人的同时,拒绝着自己。
这种人很可悲,不愿别人太过靠近,不向别人坦露内心,一副风轻云淡的道貌岸然。
这种人很多,他是其中一个。
不知为何,对自己能客观的认识,是直到遇见了她。
有人说,风起沙又落,有人说,春暖燕归来,她说快下雨了。
并不耀眼,这光,却是不同陈奕迅的孤独患者有这样几句,“笑越大声,越是残忍,挤满体温,室温更冷,万一关灯,空虚扰人,我却不能,喊等一等 ”。
外向的孤独患者,外向,孤独。仿若一层茧,包裹着脆弱,满是防备,不过,刺猬。
亦或者,只是在等待,那奋不顾身也要扑向的烛火。
喜欢张爱玲孤伶情调的她。
憧憬徐志摩浪漫情怀的他。
容易害羞的她。
没脸没皮的他。
她说他们俩综合一下,会很好。
言之中,夕阳瞳孔落日余晖,拉扯延伸着影,牵往思念尽头。蜿蜿蜒蜒,小溪浅薄着清澈着,衔接归宿。归宿,归于何处?风回到云里,雨迎接大地。距离,不过,越过你的左手,我的心。
到家了,她说。
蜂拥,“扰”人清梦稀落星空,朦胧,点点霓虹,微风,余思绪涌动,于是不复从容,而后呢哝。
他对自己说,想念了。
有你的地方,是苍穹凌晨,听着歌,失眠,习惯深夜里聆听不同人不一样的人生,或许静静感受世界也是种馈赠,置身于跌宕起伏,平缓绵延,记不住了虚伪,记不住了烦恼,有她的画面,很美。
“晚了,睡吧”。
该睡了。
好梦远方,并不远的地方,是否微风轻拂过她的窗棂,能否消减身影,静静,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