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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舞 (18)岁月论

2022-03-04  本文已影响0人  青山1213

舞:岁月,朝向唐朝的四个方向,都已经展开了。只剩下我的躯体,横亘在天地之间。而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唐朝,固执地跋涉着。它将自己的力量支撑开来。塔尖,冒出雨水的万佛塔。塔尖,建筑着祭坛的万佛塔。而此刻,岁月劈开了。岁月,碎了。岁月,以它自己的形式而打开自扃的方位。四个方向,朝着唐朝的方向,打开,足以破灭整个的石门。唐朝辉煌灿烂。唐朝披盖着的一座座的房子已经倒塌了。唐朝紫儿的方向,紫儿的门户,躁动着,挥舞着,辫子碎影了,辫子打在了地上,辫子抽出了四个方向,一个个的方位,支撑着自己的魔鬼,一句句的失声,生死恒艮的火焰和流水,各自流淌。

广佛:是的,几时的岁月,碎玉了之后,唐朝的隐约便是消歇了。看,道路上的马车,已经车琳琳了。车马上,岁月载着的车轮,岁月的门户,已经打开了。岁月无法停留。岁月无法驻足。岁月的影子,画满了的窗户,在大地上留下自己的身影。而桃花捂住了自己的影子。我的影子。身穿袈裟。扶着道路上的窗格子。窗户极限的大了。窗户里,捂住的陌生的影子,已经摇晃了四个的唐朝的方向。因为这些方向已经流露出了罕见的颜色。

白云道:何时的方向?何时的桑叶?何时的车马辚辚?何时的毛皮冒出了茅屋?岁月,无以复加的岁月,门满的岁月,叠加在兵马上的岁月。我的道观上,冒出雨水的观顶,典故已经释放了。道观上,柏云上的顶端,白云摇晃,白色的宫观上摇晃。雨水已经满了。

龙女:一日日的颜色,已经染红了大江。一日日的岁月,已经破碎了石门的方向。唐朝,至今凄厉着。至今而来,唐朝饮下自己的嘴唇,在慌乱的车马上,在荒僻的地方,打碎的影子,我的岁月,支撑着自己的门户,方向,时而打开,时而关闭,时而停顿,时而挥霍。而壁画上,我的洞窟之中,古墓双魂的洞壁里,涂满的画像,自我的画壁,自我的影子,已经随着画壁上的飞天而各自进入了岁月的洞窟。是的,至今而来,洞窟满了,洞窟里的莲花满了。而直到如今,我的全真教还在山顶冒出雷火。至今,了我的全真教还在洞窟之外的地方盯着我的唐朝的方向。至今为止,凄厉的呼喊,全真教的山顶上,还在冒出雨水,还在躲避着山顶上的太阳,一轮巨大的太阳,一轮广袤不已的太阳,一轮闪闪闪的太阳。

大李:收缩了自己的四个方向。岁月,在我的诗里呈现出自己的方向。岁月,依旧是狠毒的。岁月,抽打着我的脊背。岁月,日日夜夜地流淌。岁月,愁死的岁月。窗户外面,依稀是潇潇的春天的雨水,而我的北窗之下,我的日夜叩问的苍野之外的整个唐朝,它的暮色是否已经染红?他们的暮色,外面的暮色,谨记的暮色,书否断否?唐朝,一个岁月的辉煌者。唐朝,一个豪迈的跋涉者。唐朝,岁月的门户,窗见的生风,风雨外面的抽打着的季节性的轮回和运转。而太阳,驱使着它自己的形状,已经在大地上车马辚辚了。

小李:至今,门外的岁月还在流逝。奈何了,时光的久远?奈何了,世间的悲凉?

大杜:是的,至今,岁月还在告罄。至今,奈何了北窗之下的止息的风声?奈何悲戚戚的气息?奈何声音外面的门房?奈何旧藏?奈何呼喊?奈何了云隐下面的窗户?奈何了你我的古诗?一篇古文,足以倾倒我们的颜色。奈何文集却是慌忙了?奈何你我的方向已经否?

小杜:呀,门房外面的大地,至今失却了岁月。岁月,奈何了你我的赋诗?岁月,广远的地方,岁月,穹顶之外的地方,是否已经消歇了?是否归于空虚?虚空的年代,虚无的岁月,随性所欲的一切的地方,我们的北窗之下,奈何波荡着的云烟?奈何穹隆之上的雷声?奈何春阴之外的一切的闪电?奈何波光粼粼?奈何穹顶外面的整个的唐朝?

大李:岁月,至今还在归于穹顶。朝整个唐朝的厢房,朝整个唐朝的茶馆,朝整个唐朝的寂寞的江湖,一切经,一切镜,一切的影子,都已经在蜀道上过于喑哑了。蜀道上,我的马匹还在嘶鸣。至今,车马辚辚的蜀道上,我的飞逝的岁月,已经随着蜀道而消歇了。

小李:沃土上,我的岁月,无题诗一首。可是,我的慌乱,车马之盖上,落了慌忙的车盖,落了嫣红的桃花。我赋诗了一句嫣红的桃花。桃红朵朵。桃雨纷纷。抖落的一身颜色,已经车马辚辚了。唯有我的穹顶,高远的一切人,一切诗,都已经停顿了故园之外。

大杜:雨声。风声。大地的流转的声音。一切的岁月,都在等待。奈何唐朝逝去?奈何波光粼粼?奈何凤凰撤于顶部而盯着大地上的一切的镜子?奈何水声哗哗?奈何故土风骨?

小杜:那一年的扬州乱。那一年的春雨深。而这一年,我的石门风声雨声读书声,奈何唐朝的喑哑之声?奈何大地的捶打声?奈何水莲之外的荷花?一句归隐的失声哭泣。一段气嘴的魔鬼之声。时雨纷纷。是的,时雨不断地落着。这春雨纷纷的地方。这春莲纷纷的地方。朝往着唐朝的四个方向,朝着唐朝的波荡着的银月。一声凄厉的呼喊,盖着门帘外面的潇潇雨易,已经轮转了一个个飞逝的唐朝。而唐朝自有它自己的方向。一切经都已经读完了。一切经。道德经。南华经。周易。古老的典籍,一部部被毁坏掉了。只剩下慌忙的眼睛,堵住了北窗上的光芒。至今,我还在扬州哭泣。至今,扬州乱的瘦西湖,还在冷月无声。

舞:一切经之外,岁月无声。一切经之外,冷月无神。一切得到西湖风雨,至今还在敲打着北窗上的车马辚辚。而我驻足于惊慌之处,驻足在乌伤的门户之外。石门,听风了。石门,戴罪之身。石门,岁月凑满了窗户的光明。而在我经过的地方,一路上莽莽苍苍,一路上光芒掩映。而随着飞逝的时光,一切经归于岁月。岁月高锁门楼,我的马车,却停在光明宫之外,一切经的堆砌和建筑,我的河边的青牛,都已经饮尽了岁月。桃红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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