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自远方来
缘分使然,得以在银川再见往日的同事。这还得从工作说起。
现在知道我的人,可能对我有两个不同层面的评价,第一个,毫无疑问就是公益人,第二个也可能是不知道在做什么。
对着两种说法,我都接受。因为从事什么职业是我的选择,要让所有人理解也就要不断地解释,然后把自己标签化,这也不算太好。而不去解释这个思想,也就是我的这位同事在我们聊天的时候提起,当时觉得挺经典,便记住了,后来也漫漫地做到了。
这次,这位曾经像大姐一样的同事,是跟随朋友一起来宁夏的。自从2014年见面之后,也有三年多没见面了。于是约在家里聊天,说说那几年在基金会工作时的事情,还有各自现在的情况。
记忆也是很清晰的,虽然从毕业那时的一腔热血,开始在山区做志愿工作,到后来工作上的各种困惑,再到后来离开山区回到首府城市,开展全新的工作。每一个阶段,都像打仗一样。
08年决定选择志愿者之路,做各种尝试性的工作。512之后,更坚定的信心,让我在志愿路上义无反顾。记得那时候第一笔资金是巴迪基金会支出的,当电话里一位女性的声音问我,对未来的想法和打算是什么的时候,我只是说,我会尽最大努力把活动做好,让更多的人受益。得到的肯定、鼓励就来自这位大姐。
一件事情的发生,无论好坏,过程都是可以控制的,只是在自我学识和心力不够强大的时候,往往会失控。就比如那个夏天的谣言,无时不敲击着我们的神经。来自亲人的谣言中伤,比来自外界的打击更让人心痛。我们忍耐着,自我安慰着,就像一场恶斗之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孤独的狼,要独自疗伤,还要警觉来自外界的危险。难以释怀,也不得不释怀。造谣者都已经不顾及自己的脸皮了,我们为什么要纠结这些事情。风轻云淡,维维道来,如春雨滋润,如清风拂面。
基金会的工作方式,给我们的压力太大,主要源于那时候的陪伴者。或许是基金会为了让我们更快成长起来而分配了陪伴者帮助我们,才有了这个陪伴者,代表基金会的陪伴者,如同钦差一样,在我们的工作中指指点点,这个不行那个不好。但是最终也没能说明到底要怎样才好。矛盾的工作让人有了一丝疲惫,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不能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按照别人的要求来做?答案只有一个,你拿了别人的钱,就得为别人干活。可是,说好的自我发展呢,欣赏多样性呢?“基金会也是在摸索中前进,工作模式也是很超前的,项目的力量不是个人能扭转,而且我们都在成长。”是啊,我们都在成长,可是谁又能知道成长的代价?
当我听到有人说解决了几个人的就业的时候,我真的想笑。我一直以为自己活在单纯的思维里,活在童话的世界中。可是当我听到这样的话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走远,还是生活在现实的尔虞我诈里。有的人喜欢居功自傲,但是不能太不要脸吧。我在想我应该感恩生活赋予我的机会,感恩有恩与我的人给我的恩惠,为什么要感恩你,处处挖坑处处使坏的你?这一点都不符合逻辑,更别说人间情意了。
执行项目是需要反馈的,我们的活动照片,不知道提交到哪里了,没有在年报里出现。那可是我们的项目成果呢,怎么就销声匿迹了呢?直到三年后,某一位陪伴者离开了,才被发现了,这是怎么回事?其实我这么说不是要表达自己多惊讶,或者说自己的项目做的多好,我只是想说离开了父母、离开了学校,便是到处都是江湖!
说了半天,没说当年那个谣言是怎么回事。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动了某些人的蛋糕了而已。没吃到蛋糕的人后来进了蛋糕房,后来讲会发生什么,----容我掰掰脚丫子。
过程很复杂,结果很简单。从此不再吃这家店的蛋糕了。
超脱是一个很难做到的品质,当一个人超脱很多牵绊,便会拥有很大的能量。这是一种功夫,需要修炼!
……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聊天的话题总是很多。离开了基金会,反而成就了现在的我。做着自己的项目,操心着目标群体的变化。饿了吃,困了睡,也很自在。项目思路也在不断精进,不断完善,向着完美,踏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