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还是该重新开始写点什么
两年前,我在那篇《献给曾是少年的你》中写道:“这或许就是最后一篇。”
幸好当时加了“或许”二字,因为现在我要食言了。
一直很认同劳伦斯·布洛克的这句话:“写作的唯一理由,是因为你想写,倘若不是这样,你完全可以放弃,去做其他的事情。”所以说,选择这个时间点重新开始写点什么,并没有任何特殊的含义,只是因为我突然想写了,就这么简单,但不知道过了这么久之后,我还能否找回对文字的感觉。
最近一个月,由于某种不可抗力,宿舍一直处于断网状态。如若不是断网,我或许永远不会去看在电脑中存了许久的《比海还深》。大多数普通人,就像这部电影的主人公良多那样,随着年岁渐长,开始与年少时理想中的自己离得越来越远,变得郁郁不得志而满腹牢骚,却又始终徘徊在由自己一手造成的困窘生活当中。
不过,生活并不怕困窘,怕的是在琐碎的重复中变得麻木。而这种时候,只有做出决定选择改变,才能从牢笼中逃离出来。就像影片的最后,良多终于放下了对前妻的执念,虽然在那个台风雨夜过后大家又回到了各自的生活当中,但我相信,就算良多可能会继续窘迫,继续高傲而不甘心,甚至依旧离梦想中的自己差得很远,但生活对他而言会有更积极的意义,而不是把全部的未来寄托于赌博。
是枝裕和的这部《比海还深》确实是一部值得安利的好电影,不过既然这是我重新开始写点什么,感觉还是写一点轻松愉快的事情更好。
回到断网这事上来。
这周三我跟前台的Sara说,让她别再天天催IAM了,这个网我放弃了,反正月底就要搬宿舍了。Sara还不服气,说这事应该要让IAM给个说法才行。不过老胡却对我说,你该因为这个事投诉Sara,说她这个前台不行,必须得换掉。我有点不解,虽然Sara这人有点固执认死理,但宿舍断网这事从来没忘记帮我去催IAM,怎么就至于投诉她呢?这时老胡解释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这个前台长得明显不行,比起以前的差远了,早就该被换掉了。”
恩,说了个段子,然后回到正题上来。
玛格丽特·杜拉斯一生拍了许多电影,当她晚年写了《中国北方的情人》之后,她说:“我终于还原成了小说家了。”对我而言,不存在什么还原,我只是突然觉得,最近两年我写了不计其数的MML和XML脚本,用这些脚本去开站、去调控制器、去搬迁割接,去测试莫名其妙的特性······如果还要让我再写点什么的话,那就不如写一些工作中极少用到的中文字。
还是按照老规矩,今后写的文字我会放到简书上,并同步到微博和QQ空间。——这么多年过去了,简书居然还没有倒闭,这其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只是现在的首页改得有点low了。
忽然想起春哥几天前对我说过的话:埋头做事和抬头看路不矛盾。当然,春哥这是在跟我谈工作,不过这话说得很好,完全可以发散到更远的范畴:
如果一直都在埋头找地上的六便士,那么有些时候也该抬头仰望一下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