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最辣的菜,喝最烈的酒
记得《跑男》有一期是吃柠檬,看的酸爽。而当钟楚曦狂吃四方,不仅周围的嘉宾,就连屏幕外的我都下咽了一下口水,一阵激灵。
有人说她作秀,不反驳,但总觉得,这种违反生理规则的东西,哪怕是作秀也是很拼,该给个赞了。但讲真,看她那个状态,我倒是真觉得她是喜欢吃柠檬的,毕竟生理上的东西是很难伪装的。
之前看过个节目,陈晓卿(舌尖上的中国总导演)说:他问过很多知名、著名餐馆的老板,怎样才能做出一道好菜呢?
回答差不多都一样:手再重一点。
深以为然,我是个比较喜欢吃的人,自己也做饭,研究着吃。
前些天,松哥、路鹤和松松来我这里吃饭,边喝边聊,松松说你的那个鸡腿怎么做的,真心好吃。
但其实就是糖熬得多了些,更甜些罢了。
说会做菜,甜、咸、辣,好吃的菜色多半离不开这三样。
甜自不用说了,那是我们母乳的味道,味觉记忆这种东西最神奇,让它记住了,多半是忘不了的。所以,你可能发现,有人不吃辣、有人爱清淡,但几乎不会有人在口感上特别排斥甜,那毕竟儿时记忆。
就好像我们问什么东西最好吃时,得到的回答多半是妈妈的菜最好吃。
咸自不用说,一次多放一点盐,下次再多放一点盐,温水煮青蛙,自己口什么时候重的都不知道。但是,这时你再回头去吃当年那些盐量的菜,便多少食之无味了。
说到这里想起东来顺,它每年都会有一个月的小休整时间,而在它休整前的2-3个月前,它们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那就是在这个时间里,它们的锅底便要加大料量,让口味重上一些、再重上一些。
为什么?
原因和吃盐是一样的,让你在那一个月时间里,吃谁家的都淡、都不好吃。
最后说辣,我是极爱吃辣的,大家也都知道,辣和酸甜咸是不一样的,它走的不是味觉的神经通路、而是痛觉的,就比如,你把手插在辣椒里会感觉到痛,但把手放在蜂蜜里不会感觉到甜。
再者觉得吃辣和喝酒、抽烟、吸大麻是一样的,都是会上瘾的,我要是时间长一不吃辣,会不舒服,想来这大概也算得上是所谓的“戒断现象”吧。
而且你会发现那些特别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其实一开始都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就像酒难喝、辣难吃、烟难抽,可要真染上了,又有几个能轻易戒了呢。
就像《铁齿铜牙纪晓岚》里和珅说纪晓岚:这一个人他要是能把烟戒了,那他得多可怕啊!
我喜欢吃辣喝酒,但不抽烟,就是不喜欢那股味,但真要说起来,上学这些年、宿舍、厕所,这二手烟倒是一点没少吸。
说回辣,我最喜欢重庆的牛油火锅,又油又辣,油能解馋,辣味刺激到爽,舒服,所以像我这种食肉者鄙的馋人是最爱的。
毛肚、羊肉下锅,挂着一层油拉起,在蘸料里那么一蘸,嘴里一送,满满一口咀嚼下肚,再干上一杯冰凉的啤酒,舒服了。
上面的菜是齐了,该上酒了。
年少时,当然现在也才25,不老,也就两年以前吧,那个时候就不爱白酒,辣嗓呛喉,哪有什么滋味可言,而言其他,啤酒清冽、劲爽舒口;黄酒醇甜,温润沉厚;梅子酒之类的小甜果,真心好喝,但不适合用来酣胸胆;不过最爱的是我家里自己酿的纯葡萄酒,有酒之清甜爽口,下肚时也很温滑,前期不上头,但又后劲,而且第二天醒,绝不会头疼的。
前些年,过年,爷奶、爸妈、叔婶、我和老弟,都已成年,于是都可以在饭桌上喝酒了,那是一瓶好酒,茅台特供迎宾酒,家里搞工程的亲戚送的,6000钱多一瓶,那是我第一次喝那么贵的酒,也是第一次喝那么稠、那么辣的酒,52度的。
可也是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好酒,真的是一缕下去的,我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喉咙、胸膛、再到胃里,然后哇一下子酒辣开了,从胃里、胸膛、再到喉咙,一股辣味原路返回,直接窜到鼻子里,啊,真辣、真呛啊!
再到后来,吃东西的口味也重了,和朋友、同学吃饭也多少回喝点白酒,当然毕竟和啤酒太占肚子,一肚子水,没喝多,恐怕也得吐一吐彩虹了。
而直到毕业后,工作、生活、乱七八糟的事,再到今天,也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的故事,总之就是觉得,酒这东西真挺好,不开心的时候就喝点,一个人也好,呼朋唤友也罢。
喝多了,天地也就小了,就什么都在酒里了,也什么都在心里了。
最后,白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呢?
我想,大抵就和有些人、有些事一样,只要过了开头,这不太习惯的那一口之后啊,这酒啊,还是真挺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