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22-07-17  本文已影响0人  此心吾与白鸥盟_

在乡里。上午,西阳村的小姨母来,她给母亲送来冰粉,大约用于驱暑。她本是去邻村,路过我家。她对母亲说:

“更华家做‘剧场’。我去她家。”所谓的“剧场”,是乡里人做佛事的一种称法,由佛娘主持。更华是琴的母亲。

到中午,小姨母回去,又来我家,她给母亲带来一些糰子和糕点。这些食物,大约是做“剧场”时所备,到“剧场”结束,分赠给四方前来的香客的。

屋后的一片旱地上,父母亲种了一些香瓜。我在昨日回乡时,先已在厢房里看到两枚装在篓里的香瓜。

到今天上午,我有一阵走去屋后;我以为香瓜熟了,想去看看瓜地里丰收的样子。

屋后是一条水泥乡道,乡道外,跨过横有跳板的一条水渠便是大片的旱地。才是上午,太阳却已将大地烤得十分炽热。我认得自家的几簇香瓜——旱地上有其他人家种的蔬果,包括附近小妹家的几茎香瓜。

我望着自家嫩青色香瓜的藤蔓,也的确寻找到很多香瓜,但全都是很生的样子。于是,我禁不住走去旁边的小妹家的香瓜地。她家的香瓜却很有几个已经长成了。但我不会采摘——而即使我采摘,小妹也决不会认为我偷,就在去年,小妹家在同一片旱地上种香瓜,她还特意采摘给我很多——我只是欣赏,欣赏那一片在炎夏时给人清凉的绿意,以及香瓜成熟时的美。

但最近,因为我在无意中“得罪”了小妹,对于她家的香瓜,大概也只剩下欣赏的份了。

还在昨晚,我一回来,母亲便责备我:她怪我把她从小妹处听来的,对于品评氏的不好的话告诉了氏。但论起我与氏的关系,我把这种话告诉氏也是自然的事。小妹是英的母亲,氏又与英是最好的闺蜜。于是,有一回,氏便直率地将英的母亲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告诉了英。及后来,英自然是数落了她的母亲小妹,而小妹又在母亲面前抱怨,母亲至于斥责我。

但母亲说:小妹已叫她别斥责我了。那么,如果我家的香瓜收成不好,而小妹家的丰收,我想也许我还可能尝到小妹家的香瓜的。

氏去游厦门。今天去厦门的东山岛。

“十点四十的高铁。”氏在微信里说。

我疑心她弄错了:同在厦门的一个岛,何必坐高铁去?但后来终于知道,那岛是隔得有些远的。

我对于厦门,只知道鼓浪屿和厦门大学。其中的厦门大学,也是因为鲁迅先生曾经执教。且据他自己说:《朝花夕拾》中的五篇散文就创作于此。大约鲁迅先生在那时,因为受到敌对势力的排挤,至于在寂寞里回首往事,写下了诸多名篇。

而我曾经几乎可以去厦门。那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公司里每年都组织旅游。有一回,供选的点里就有厦门,但那一次我选择了其中的西安。而大约就从西安游过后的那年开始,公司的旅游戛然而止。于是,在后来,一直很怀念那些美好的出游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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