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无涯（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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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无涯 56 无涯
57、皇帝不能死
那天的天气很好，我在一家客栈吃饭。
“施主！我来化缘！”
“你连碗也不拿怎么拿走呢？”
“拿碗的是乞丐；我是和尚，阿弥陀佛！而且能拿走的是饭，有些东西是不用拿就会跟来的。施主！谢谢！”
“神经病！”
我转身看见的是小二不屑的面部表情，接着刚才被小二挡住的和尚此时露出一个后脑勺给我。如果根据后脑勺可以区分人，那么人会有多少种头型呀？我是从他的话中感觉此人不凡，便跟了上来。同行后才发现在悟法大师。
“大师，你找我？”
“你怎么知道我找你？”
“你刚才不是叫我跟来吗？”
“哈哈哈……你还是那么聪明，那就好办了！”
我问他什么好办了，他笑而不答。只是领着我在华平城溜了一圈，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然后他将我领到了少林寺。还是那个亭，还是那样的茶，还是那两个人。似乎时间重回了过去，谈话时接着以前来的。
“怎么样？”
“好茶！”
“我问的不是茶？”
“那是什么?”
“溜了一圈怎么样？”
“累！”
“哈哈哈……你的聪明我知道。现在的装傻是你聪明的表现。”
“大师都讲这样明白了，我也不必装了。似乎比去年大了一倍，商铺林立，行人比肩接踵，而且似乎没有妓院。如果让我做皇帝，我不一定能做成这样！”
“不是不一定，是一定不！如果你做了皇帝，你会杀死你的兄弟吗？”
“当然不会！”
“可他们重兵在握！”
“他们是我的兄弟！”
“一年前你就说过你为统一国家而到的华平城。现在国家统一，人民安居乐业，是不是你的目的达成了。虽然你不是皇帝，而且皇帝也是个摆设，但他不能死，他死了便会乱。”
“他为什么会死？”
“如果你的兄弟被他杀了，你会不会杀了他？”
“当然会！”
“那我告诉你，你的兄弟被官兵杀了，只有鲁帮主在逃，连我的师弟也圆寂了。不过你不能把皇帝杀了。他死了，天下会大乱，百姓就会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么与你的‘统一国家’不是相悖么？如果你能舍小义而成大家，便是活菩萨，便是万民之福，国家之幸，阿弥陀佛！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相信你会成全你自己的。”
他的话都说到这份上，如果我还执意要杀皇帝，那么我还是个人吗？我离开少林寺时，悟法大师突然告诉我让我相信世上没有高人，皇帝最高，但也会摔得最惨。他还想让我放弃一切，如果不愿出家，可以归隐过平静的生活。万物即为空。
如果我听了悟法大师的话便参悟了一切，那么我也可以成佛。但我始终不会成为佛，所以我关心身后的名。所以我找到了蔡刀，所以现在我在劝二哥放弃报仇的念头。兄弟死了就算了，落得个安静，但最惨的还是鲁大为，死不能死，活又活得很累，当年没有死的卫宫兵现在都在跟他混。
我不知道我劝的怎么样，后来他领着弟兄们离开了。我也朝逐原的逍遥岛走去，准备过自己的平静生活！
【武侠】无涯 58 都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