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05
2019-02-05 本文已影响0人
瑀墨
今天我六点零五分起床。
昨日白天因不关心自己身体信号,顶着寒冷,搞卫生,于是感冒了。而这感冒状况的促成,我归罪于自己的不表达。首先是前晚上,我没有拒绝周应葵的建议,开电瓶车回家,风很大,在室内已经觉得风很大,要关门,而我对他提出的要求没有拒绝。我对他没有对电瓶车电量做一个很好地判断表达了责怪,如果我是的男生,我兴许不会让一个女生吹风回去,这完全是考虑不周到所造成的。我已不再是“听其言,信其行”的状态,而是“听其言,观其行”,从他接我的那天,对于接车这一件简单的事,他左右难以拿捏主意,先说坐大巴,说是去两江,而后是二塘,对于滴滴和出租的选择,左右为难,很明显地拿捏不了主意,然后回到二塘,他让我下车去参观爱亲的实体店,这完全没有和我说过,显得唐突不说,让我走那么多路,实在不是一个成熟人该干的事,很多都是临时做决定,我可以很明确,我不愿和这样处理事情的人士共度余生。
对于情感的表达,先后的态度转变,也是让我极其不适应,应此我不会接受他的求爱,对共度余生的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甜言蜜语,热烈和疯狂,而是坚持不懈地追求自我成长,令自己为人处世日臻纯熟熟得体,游刃有余地应对岁月的流逝。
对昨日早起,读完《论语》之后我便去煮了早餐吃,感觉没什么事,便又等妈妈回来叫我起床,十一二点的时候,起来扫大厅,擦椅子,我完全顶着寒冷在清洗打扫,不顾身体信号,实在是不应该,而后晚上洗头,没有擦干,这又为促发感冒了做贡献。
自己想要做怎样的事,要怎样去做事,这个很重要,思考这个,早起才更具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