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散文

再看年少

2016-03-14  本文已影响30人  花乱

  闲暇时光里,一把藤椅一支蒲扇,还有门前一颗年老的梧桐树就能把你打发。你们组合在一起,像极了儿时记忆里发黄的老照片,你眯着眼睛就习惯性地把我回忆起,抖落时间的灰尘,蒲扇轻摇,你还能依稀在我的脸上看到自己。  

 你说我很傻,傻到不顾尊严不计后果就去无可救药的飞蛾扑火。

  我沉默。  

 你说我很傻,傻到不会权衡不去争取宁愿无声无息的就此错过。

  我轻笑。  

 我能说什么?我也觉得傻,毋庸置疑。我笨拙的经历着,跌跌撞撞,也曾有人跟我说,不要这么走,会摔跤,可是不走怎么知道?我还是走了,如你所见,摔得伤痕累累,然后我安慰自己学会走路就必须让自己跌倒很多次,再站起来,才知道站着的力量是和地心引力相杭衡的。痛的哭了才懂得要让自己避开伤害,逃离错的选择,不是靠别人的经验,而是自己的经历。  

 你偶尔想起,只是一笑,细细数着我的傻气。不谙世事却指点江山,一遍遍临摹的那个未来有着所有我爱的和爱我的,怎料想过那些在时间面前一错再错。我风风火火地穿过很多条街,呼啦啦的远离所谓的人间烟火,却发现这么多年从未成功逃离。

 脑海中那个笑的最好看的人,听说他在那个开满绣球花城市,便在一个阳光正好的冬日午后,千回百转的去寻,又一个人默默地回,原来这条感情的单程路自己一个人也能演绎地烽烟四起,却也从来不需要他的参与。很久以后,就连这场烽烟也被时间消磨得和谐寂静。  

 你说我所在的这段时光是最安静明亮的。我却一纸叛逆打破你的胡乱判定,我暴躁喧闹,好像要扰的这世界拍起几波浪才不枉我的少年狂。对酒当歌,秉烛夜游,疯闹至月上梢头才在客厅微弱的灯光和沙发上轻微的鼾声中缓缓而归,闹到车座前面的后背有些驼,闹到为我整理衣领的双手开始颤抖,才顿觉该为那个自己好好学会温柔。  

 一次次的较量,那些年我好像摔得很彻底败得很惨,那表情却分明是不可一世。

 你说着说着就笑了,我也笑了,这傻气。

 我说,你傻,傻到吝啬分毫力气去触碰近在咫尺的机遇。

 你轻笑。

 我说,你傻,傻到计较得失轻重去承受不可预知的压力。  

 你沉默。

 我不忍心再说。

 你也知道的,在这条路上一意孤行地傻的人不是只有我,每个人,都曾如我义无返顾的撞上南墙,伤的龇牙咧嘴却自以为是多轰烈的壮举,连你也不忍心拆穿这场盛大的白费力气。你轻叹一声,心疼又无奈的气息仿佛在试图拂过时光为我的幼稚打上的印记,是心口久久未愈的破碎的勇气,你似乎快忘了,那不顾一切的勇气,你早就没有了。  

 或许,是再无法为那份勇气找到理所当然的身份,这傻气只属于某个时候的你我他。  却没有人能用任何理由去斥责,它甚至无懈可击的霸占着年少轻狂的时光,让你,让我,再也羡慕不来。  

 你,开在岁月荼蘼处;我,走着青春单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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