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出走之后
其实我很懊悔我上周说的话。我们去广东实习,其实打牌和喝酒没有错,我那样说何尝不是拿着律法的眼目去审判别人呢?还有生活作息,我是熬夜加早起,别人是晚起,但是晚起也不一定是错的,但是以我的标准是过了八点就不算太早了,而以别人的标准则是在十点钟起床都是扰民的——每个人带着自己的基准以此为律法审判别人。还有原因是因为我记得当时我开玩笑说去旅游真是检测两个人是否适合结婚的好办法,然后结果我发现我就像是室友中的局外人,虽然本来就该对世界灰心 但是总是希望能抓住什么;那时候也下定决心了开学就申请换寝室(其实我初中高中都盼望在外租房子自己一个人住,迟迟不能如愿),希望能自己独处。就像18号那天晚上我盼着天黑好去操场上坐着吹吹风看看夜景,一个室友却想跟我一起出去,我就预感不妙,我拒绝,另一个室友却说她觉得一个人上去才尴尬呢(她一直觉得一个人的处境会是尴尬的)。我却不喜欢两个人一起上去,那样两个人就必须有片片断断的聊天来打断干净的单纯的吹风看夜景。
十七号早上的时候,其实我起的很早,但是我想,再给我一个小时收拾我的情绪吧,然后我在桌子前呆坐良久,后来想,睡一觉吧,梦中梦到我上午捡到一个孩子,后来没多久就归还他家人了;后来又捡到一个孩子,我带着他,路人走过我还说“孩子漂亮吧?”路人夸漂亮,但是孩子因为被家人丢失而伤心欲绝的说我这种夸耀一点都不sweet。后来我就睡觉了,睡醒后知道孩子的家长肯定已经打了很多通电话给我了,于是我到时间起床归还孩子了。然后我就起床了——梦好真实,是不是有什么预示?
其实,我一直胜不过。我很迷茫,很容易动摇。我想毕业后边工作边学德语边准备申请那边的学校,但是又觉得世事万变,我又是个容易摇晃的人 万一我变了呢?我从高一就开始喜欢德国,只是因为在家中一直是不言语的那个人,所以一直没有表露心声。
其实也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最应该握住的是福音,没有福音我怎么活啊!过了一周没有领受话语的生活,也是一周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我不愿这样陷下去,它太可怕了,但是却一直陷下去。
这样状态下的我,话语依旧听不懂,更分享不了,唯有回到神的面前,才得以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