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是又长了一岁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你发现自己的身影或者是村上春树的行文架构,请勿对号入座!】
眼下,只是又长了一岁 我就这样目不转睛的透过玻璃窗望着远处的湖面,眼前的景色怡人:远处的太阳正从细小的群山中爬出来,剩下极小一部分隐藏在山坳里,称不上圆形的太阳似乎在奋力挣脱那山坳的束缚。只见粼粼波光的湖面上,一艘破旧的渔船在懒洋洋的移动着,许久才远了一点。湖边房檐下亮了一宿的灯终于熄灭了,我悬着的心似乎也跟着落了下来,一幢中规中矩的西式小洋房,房子还算漂亮。我吃力的低头看了看唯一依附在我身上的那块表,时针指在六点与七点之间,但仅仅挨着六点。我心里除了盘算了一下已是六点有余,倒没有在意除了依附在自己身上的那块表以外,别无他物。我猜湖边那所房子里的人都还在呼呼大睡,这倒是不会有错的,谁会像我这般呢,都在睡觉的。我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从床沿轻轻一跃,跳到了粉红色的卧式沙发上,浑身袭来倦意。太阳终究还是刺破了水面,远处雾蒙蒙的一片大抵对保护已久的对象——我目之所及的一切在一刻钟前都覆盖着一层薄雾——索然无味了吧,哪里都光亮了。透过玻璃窗钻入屋内的阳光越来越亮,一大片一大片的洒在她的身上,此刻,金黄色的头发和她那圆润的乳房一样迷人,这么说吧,38岁的我见过不少挺拔峭立的乳房,但在这样的时刻,在阳光这般照耀下,我倒觉得她那对小巧的乳房值得夸赞一番。
我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体,耳垂白得透明,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显得那么的光滑,就连私处的阴毛都像是训练有素的老兵一样,整齐有序的排列在那儿,看得出来,她没少修整它们。大腿更像是占了身子的黄金比例,我想抽身上前去量一量,看那双美腿的长度和上半身的比例是否满足黄金比例的0.618,但我没有那么做。到这儿,我想起了孔翔和我说过的话,他说“哎哟哟,这大腿,足够玩一年了”,见到美女的美腿时,他总是这么说。孔翔百说不厌,我也百听不厌。我这哥们儿倒是够潇洒的,我囿于爱情时,人玩得正尽兴呢!
她醒了,先是手在床上胡乱的拍打着,这么三四下,然后支支吾吾的说着些什么,好一会儿才完全睁开眼睛。在她用手胡乱的在床的每个角落摸来摸去之余,我就这样闯进了她无神的瞳孔里,她手机是找到了,不过我确实把她吓了一跳。
“你是谁?”她一边双手拉被子捂住自己光洁的身体一边带着几分恐惧的向我问道。
“我也好奇你是谁”,我说。
“你这人有病吧,这是我家”。
“我知道是你的家,但我也想知道你是谁”。
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你怎么会在我家里”,她气冲冲的质问我。
“你要我怎么回答?”
“从头如实回答”,她说。
我也不记得哪里是头呀!我安慰她先别着急,让我想想。我从刚提上的裤兜里摸出了烟,顺势在身后的桌上抓过打火机点燃。给她扔过去一支烟,掉在了她紧紧裹住身子的被子上,她没有理会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在烟雾缭绕之际开口说道:“天气真好!要不是待在你这里,我大概都和朋友们去游泳去了”。她当然不是要听这些,我也不打算再往下拿天气说事儿了。就在昨天,我说,我一个人在海边听着音乐,看着大海,三五个小伙子护着三五位姑娘从我跟前走过,他们有说有笑,让我显得无比的寂寞。要知道,昨天是我38岁的生日耶!我盘算,这么着吧,不如去酒吧,在那里极有可能碰到我的朋友们。人就是这样,看多了大海就想去酒吧,去多了酒吧又想听着音乐看着大海。奇怪,昨天在我们常去的酒吧里并没有遇到一个朋友。我有些失落的喝着酒,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当我去厕所的时间,我在走廊看到了你,你可没少让我高兴,竟然有人比我先醉。可笑的是,你醉得早已不省人事。我见你额头磕在拐角处的棱角上,出了些血。说到这儿,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写在脸上的戒备心显然没那么强烈了。我看着她,继续尽力的回忆昨晚事情的经过。我用你的指纹打开了你手机,在你的收货地址里找到了你的住址,送你回来,给你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你酒吧的消费和拿药的费用是我支付的。
她打断了我。然后呢?然后为什么不走?
“倒不是因为替你支付了费用,等你偿还。只是以前经历过一个不算熟悉的朋友,喝酒时好好的,还高高兴兴的回家了。第二天就冰凉僵直的死在床上了,酒精中毒”。
“你一夜没睡?”她放低了声音问我。
我向她介绍了一遍海边的夜景,并夸赞她住所的环境得天独厚。
“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你自己脱的”。我摊了摊手,问她:你不信?
她问我现在是几点。我撩起黑色的衣袖看了看表,告诉她九点了。
“该上班了”,她说。
我问:什么工作?
要你管,神经,她说。给我拿衣服。
“哪一件?”
“你能不能不要问,尽管拿好了”。
我在进门左侧的衣柜里顺手拉了一件墨绿色的裙子扔给了她,并介绍到,我没有正规工作,朋友都叫我锤哥,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她一边将裙子从头上套下来,一边跳下床走到洗漱间,并没有穿内裤。
看着她洗漱,我又抽了一支烟。
她从洗漱间走出来,对着我问:你动我了?
“我可以发誓,你可以检验”。
我被她赶出了家门,她随即走了出来,鞋子没有提上。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她锁门,对她说,在哪里工作,我送你吧!
我们一起上了车。她满不在乎的问我,你的车?我略带微笑的告诉她这是我借朋友的。
“你很爱听歌”?
我答,一点小兴趣。
我听听,她说。
我放了一首Leonard Cohen的《Closing Time》,当吉克隽逸的《谢谢你再见》刚放到一半时,她到达目的地了。
下车时,她对着我,像是审判囚徒一样的说“喂,记住这点:我的确喝多了,醉了,所以即使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那也是我的责任。”
“是吧?”
“或许。”
“不过,同人事不省的女孩睡觉的家伙......分文不值。”
“可我什么也没做呀!”
她重重的摔上车门,走了几步又倒回来极度挑衅的说道:“你朋友这车真不错”。
我没话。她继续说,是你的车又怎样,干嘛不承认呢,你看我像傍大款的人么?
不等我开口说话,她便径直朝车子右前方走去了。
座椅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沓钱,我拾起来数了数,整整1000块。
眼下,只是又长了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