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散落在各处的花儿草儿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女人的美单单说说,不一定说得清,可是来比较啊!三个女人走在一起,其中必有一个女人看上去姿色尚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美。如果她再有一点特别的与众不同,那么就“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在那个城乡交接的结合部有一所非常有名的高级中学,那是盛产大学文科人才的学校。一个个少年,每天闻着臭得让人发呕的骨胶味,吭哧吭哧地躬着背啃着书本。文科班的教室里有一张又一张花儿般的面孔,轻盈的、恬静的、可爱的、骄矜的。看到漂亮的让人心悦的女子,快乐就如轻扬的哨音提高了一个音阶,心里小一会儿暗流汹涌。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不同的天使,在以后的日子里蕴育、成长。有些永远消失了,变成一抹蚊子血,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而有些永远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窗前的一束明月光。尽管,那些女子都如一粒种子,于他们而言,散落各处,飘落天涯。
我是事后知道,她是班上的班花。不,也可以说是校花。那时,时间是少年 小伙的最大成本,靠它最去赚取最大的利益。在默默努力的同时,他们会看到她有一双会笑的大眼睛,笑也迷人,不笑更迷人。她的天然蓬蓬的卷发,扎着的马尾,是她惹乱了别人,还是别人惹乱了她?有多少人为她吟诗作赋,那些人是否还记得萌发的那些滚烫的页页字符?
还有位颜值相当了得的女子,还特别富有才情,参加华东六省一市中学生作文比赛,轻轻松松地就拿到了好的奖次。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她的才情她的城,她有的一切优越一步步把她引领到神坛之上,她是仙女、神仙的级别,只能仰视。就如《红楼梦》中贾琏的小厮兴儿向尤二姐介绍两位姑娘一样:“每常出门或上车,或一时院里瞥见一眼,我们鬼使神差,见了她两个,不敢出气儿。”我没有和别人交流过,我是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都是少年青春的事儿。所有的少年都会成长,从懵懂渐渐成熟。所有的都会从心里轻轻走过,一笑而过。当回顾青春,记得的是血液里流动着的年轻,逝去的生命中最好的光阴。什么样的女人才算漂亮,是永远扯不清的话题。
她的漂亮不是其他女孩那样的。她的美,她的肤色是麦子刚吐穗包浆时那种麦芽的乳白,是目视时青色血管里的透明。于我是几十年不能的忘却。她长得精瘦机灵,狡黠地一笑,一双勾魂的杏眼。挺俏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口。当然,我还会记得很多,因为喜欢因为怜爱。
每一个击水的少年都有不同的版本。人生,一定比海洋还大啊。坐着各自的小船。也许在下一秒,就能在彼此的视线里相聚;也许,如两条平行线从未相识相知,沿着各自的航线延展。那个酷署难退的夏日,有一少年别出心裁,组织了那么多人齐聚在美丽女孩的门前,聪明如你美丽如你。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上苍作证,岁月作证。一起拥有的夜色,一起数过的星星。疾弛而去的日子,一世的情缘,低声地说高声地说。
我只是想祝愿,人们在一起的城市,温暖如春,四季鲜花遍地。全年有四分之一的雨水,有四分之三的细风吹拂。因为相遇,你是他的维纳斯,他是你的宙斯,做彼此生命中最好最优的爱人。
校花去了世界大都市,女才子还一如当年,才思敏捷。而小草已经蜕变。喜欢付出的人还一直喜欢付出。彼此真正喜欢的才子佳人喜结连理。我喜欢的那人,在工作中觅得一才子,早早追随郎君去了某地级市。她的起始工作是一位新闻主持人,我坐在电视屏幕前时常还会想起,想起她依然是少年的样子。
今日的人们已不是过去的小伙,更不是那时稚拙尚 未开放的花。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或多或少地发生了变化。怀旧仅仅作为一种时髦并没有实在的意义。人们从来不愿意也不可能在过去的日子里复制粘贴。也许追思,是告诉提醒,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只为继往开来,成全更好的自己。
那些散落在各处的花儿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