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想看你每天的样子
周六加班,周日休息。十三的周末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又是周一。虽只一天不见,朱墨已然想念他。往常每天都是十三先跟她打招呼,今早一上班,朱墨见他在她朋友圈点了赞,估计他已经到单位,就迫不及待先向他问好:早上好,上班了啊。
十三:上班了。昨天睡得很晚了吧,累了吧,好让人心疼。以后不要写了,只要我们记在心上就行了。昨晚我也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知道你又在熬夜。
朱墨觉得十二点半睡也不算晚。想起昨晚十三发了一张她的照片给她,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问到:昨晚你发我的照片给我干嘛呀,是不是提醒我还没发朋友圈呢?
十三一般晚上十一点前就休息了,对他而言,十二点半已然太晚:那还不晚呀,今天又不能睡懒觉。不是提醒,是想你了。把你那张照片保存了,一有空就拿出来看,发给你的意思是说我正在看你呢。
朱墨跟他说过,不要存她的照片,他不仅偷偷存了还偷偷看,于是嗔怪地说到:十三不听话。
十三委屈又开心地说:人说身不由己,我这是心不由己。
朱墨:第二篇故事写完了,看了没,昨天下午我去走南湖公园了,那些花的照片在公园里拍的,有没有把你吓着了?
十三在上班的路上就看完了。
朱墨很想知道十三的读后感,不知她揣摩他的心理活动对不对,于是急切地问:我发现你会在微信运动点赞了,谢谢啦,知道你想我。现在看来,对话是不是很有意思呀?
十三幽幽地说:挺有意思的,保存好我们的聊天记录呀。不过从第二篇发现,感觉我好无赖呀。
朱墨不记得十六号那天有没有见面,便向十三求证:十六号上午在大会堂见着了吗,哪儿见的,我想不起来了。
十三努力回忆:那天上午,我们坐一起,在中间区域靠后排,聊了好长时间,你一直想找同事,我不让,你说他们给占座位了,快散会了你走的。后来你说幸亏去了,他们一直给你留着座呢。我记得十六号晚上你和同事散步,害得我一个人孤苦伶仃。
朱墨记得十三描述的情形是十七日,不是十六日,于是上网去查日程,发现十六日安排在驻地开会,根本没去大会堂。于是告诉他:那天没开大会,没见。
十三对朱墨以他为原型塑造的人物形象有点不赞同:哦,我说吗,看来想见的心情太急迫了。从第二篇中,怎么感觉你是个正面人物,我成反面典型了。
朱墨写作时以自己感受到的为主,同时揣摩十三的心理,至于对不对,就待十三揭开谜底了,于是解释道:我不知道你的心理呀,我从我的角度解读的么,要不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剖析一下你当时的想法,然后我再修改。
十三见她这么说就坦然接受了这样的形象:和你开玩笑呢,当时我的心情就是那样的,特别想约你见你。就怕你不答应,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花言巧语骗你出来。
朱墨宽慰他:哈哈,那倒不至于。
十三有点不确定朱墨当时对他的看法,就问到:你没觉得我坏呀?
朱墨:当时没有啊,看文字显得坏吗?
十三:文字倒没有,就是我的心情太急迫了,特别想见你。所有的聊天记录你都保存了?
也许十三还无法接受朱墨在故事中描写的他,可在朱墨眼里,他就是那样的,想尽办法说服她,那些话基本都是他的原话。从认识开始,朱墨就完完整整地保存了他们的对话。
十三要她好好保存那些对话,不要删掉。
朱墨说,一换手机就没有了。我想把它摘出来,去掉废话,容易存,容易记。
十三觉得这个主意好。问她上午有事吗?
朱墨上午只有一些杂事,很容易处理,不知十三此问何意。
十三说没事,想知道她在干什么而已。
朱墨说在跟他聊天。
十三问:昨天你一个人去的南湖?
朱墨:是啊,你没看到照片是自拍的呀。
十三:那张照片多好看,要是我能陪你多好呀,你的样子多可爱。你不知道我昨晚有多想你。
十三没说到底有多想,朱墨当然不知道。
十三说满脑子都是她。还想起一句诗来——这忧和愁诉与谁,相思只自知,老天不管人憔悴。泪添九曲黄河溢,恨压三山华岳低。到晚来闷把西楼倚,见了些夕阳古道,衰柳长堤。
朱墨对十三的记忆力之好十分钦佩:你怎么记得那么多诗啊,让我这个学中文的汗颜。
十三不仅没觉得这有多了不起,甚至还有点落寞:都是过去读过背过的,现在忘的差不多了,只能想起个别句子,有时连字也不会写了。我真的老年痴呆了。
朱墨不赞同:为啥啊,我要是说我第一次听到这首诗,岂不是我也老年痴呆了?
十三对想不起“衰”字怎么写耿耿于怀,所以说自己老年痴呆,见朱墨不明白,才解释说:想不起怎么写了哇。
朱墨安慰他:我也很多字不会写,因为现在都是打字,很少写字啊。
十三自顾自地说着对她的思念之情:但是我昨天那种感觉和诗中写的一模一样。
朱墨见那些老年痴呆患者一般都歪嘴斜眼流口水外加口齿不清,怕十三继续自嘲,便逗他:流口水没,吐字清晰没,如果是,你就真得了。朱墨真是第一次读到这首诗,查了百度才懂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十三见朱墨这样打趣他便假装生气了:还没呢,你好坏!真的好想你,想你又见不着你,那种思念和孤独真是难以言表。
朱墨觉得十三要求得太多了:你就知足吧,你想一个人念一个人,这个人也想你念你,总好过单相思吧?或许就应该让你继续单思下去的好。
十三:不许这样说的!我也知道你想我呀,所以心里为你担心,怕你因想我难受。
朱墨并没觉得难受,还跟往常一样快乐:啊!我可以说你瞎操心吗?
十三继续倾诉:真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朱墨笑他可以跟林妹妹相比了。
十三对朱墨把他比成林黛玉觉得好笑,假装伤心:和你诉说相思之苦嘛,看来你不想我了,好伤心呀。
朱墨怕他多想,赶紧解释:不是这个意思啦。
十三:你们那已炎炎夏日,我们这还春寒依旧。看天气预报邕城高温已达30℃,而我们这低湿今天0℃。你穿的已是夏装,而我穿的和在京差不多,只是少了大衣。
朱墨说昨晚吃饭咬到嘴唇了。
十三问她为啥,是上火了还是想他了,有没有出血?
朱墨见他那么关心她,心里很高兴:哪有那么严重呀,咬破了一点而已,可能会变成溃疡,吃饭时三心二意的缘故。
十三说上火也容易产生这种现象。
朱墨不习惯表达亲密的倾诉:我要是说很想很想你,你岂不是更担心,所以还是自己克制一点好了。
十三关切地说:这几天注意多喝水,多吃水果。昨天想你写文章肯定睡的很晚,我躺在那怎么也睡不着,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你的朋友圈。
朱墨问他: 要怎样你才不担心我呀。
十三:看完你的文章心里好感动,你把每个细节都记得那么清。
朱墨: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岂不是天天在你眼皮底下还是不放心,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十三:担心好哇,证明心里有你。同理,你也要想我。这是温馨的担心,幸福的感觉,挺好的。
朱墨觉得十三的担心有点过了:我要是在你身边,肯定没自由!你会时刻盯着我,走哪儿都跟着我。
十三:只要我们彼此心里有对方,其他无所谓的。当然陪伴你肯定是第一要务了。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你身旁,我愿你那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抽打在我身上……
朱墨:我只是设想了一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受不了你的呢。这几句歌词很好听。
十三:我也不会那样的哇,你也有你的空间。就是!《在那遥远的地方》正适合我们的现状。自由与爱不矛盾,不要混淆概念呀!
朱墨被十三自诩为小羊给逗笑了:哈哈,没有混淆!昨晚没睡好,今天累吗?
十三:有点,不过习惯了,没事。一想起你,心里暖暖的,就感觉不累了。以后不许说死呀活呀之类的话,只许说想念的话,能做到不?
朱墨说尽量吧。
十三:每天想你的样子。最近几张照片每天我要看好多遍。有空就翻出来看。
照片上朱墨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看在十三的眼里。
朱墨问他孩子上大学没?十三说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朱墨说祝贺他,她要是到他的年纪,小孩儿最多才上小学。
十三有点担忧地问:就是啊,那你打算今后怎么办,不想要个小孩?
朱墨还没走出上一段感情带来的伤害,缺乏安全感:无所谓,我当自己还是小孩儿。
十三:那不能总一个人过吧。我要是能陪你多好,可现在做不到。我会好好爱你的,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不管是你一个人还是将来再成家。
十三的话让朱墨很意外,男人爱女人,不都是要求女人专一的吗?听十三话里的意思,即便朱墨嫁了人,他依然默默喜欢她,不由得有点惊讶:以前我很固执倔强,撞了南墙才懂太刚易折。你的话让我很意外。
十三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出来:我不敢承诺说让你等我,我怕耽误了你。怎么意外了?
朱墨恢复单身快五年了,身边的人并不知道她的情况,有些话没法对人说,作为当局者有时也无法判断和选择,既然说起了这个话题,她便想听听他的看法。于是问他:我们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好不好?
十三爽快地答应了:好的哇,你想问什么,我如实回答。
朱墨打算把自己的事跟他一次说清楚,趁现在感情还不是太深,要改变主意也不会对身心造成太大的影响:跟你说说我的感情,你当听故事就好啦,我觉得早点跟你说比较好。
十三期待她敞开心扉:好的,我想听你的故事。
朱墨平静地叙说着自己与前任的爱恨纠葛,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十三边听边心疼得想流泪,没想到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感情之路却是如此曲折。问她后悔吗?
路走成现在这样,朱墨也不知从哪儿开始后悔。知道藕断丝连不好,却也不愿割舍,无法从头再来。
十三的判断是,她对前任还没忘记,放不下。
朱墨觉得纠缠不清,不知爱恨。担忧地问他:你会不会觉得错爱我了啊。
十三感觉讲完故事的朱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说过,过去的你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现在的你。我想问你,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好想生活在童话里。
朱墨是个大叔控,十三就是她理想的类型:如果有童话,只能在故事里、精神上。你符合我选爱人的所有条件。
十三终于松了一口气:你真的喜欢我,那我真的今生无憾。其实我们才真正是一类人。
朱墨又补充了一句:除了不自由这一条外。
十三也想到了:你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朱墨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呵呵,我是快乐的,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有自己的价值体系,评判标准。与其跟人打交道,还不如自己看书。
十三对朱墨的爱与日俱增:我们有许多地方都相似的。真的好喜欢你,希望你也能像过去一样喜欢我!
朱墨觉得,十三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儿,一边享受着家庭的温馨,一边在外寻求着感情的慰藉。
十三严重抗议:不许说我是小孩,感觉我很不懂事似的。
朱墨厘了厘头绪,好像十三就是为了给生活锦上添花才追求的她:终于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了。
十三对此十分好奇:只是在你面前敞开心扉而已。为什么呀?
朱墨:俗一点来说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十三:啊呀,说话越来越让人伤心了!
朱墨:雅一点得想一下才能形容出来。
十三:在你心目中我真是那样的人吗?
朱墨觉得他其实就是那样的,但不好太打击人,于是违心地否认了。
十三假装生气:不理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朱墨不想午睡,反正睡不着。
十三的心悬着:其实我好担心你不理我呀。
朱墨心直口快:担心也没用,还不如不担心。
十三见她不理解他,便强调:担心就是在乎你哇。
朱墨对十三的言行不太赞同,劝慰到:好好过你的日子,珍惜拥有的才会幸福。
十三又开始担心起来:看来你不在乎我了。
朱墨:你想多了,我会想你的哈。
十三被说得晕头转向:绕来绕去说不清,你想我,我想你,其他不多想。
朱墨:那就睡一会吧。
午睡了一会,十三给她留言,担心她离开他。
朱墨的心飘忽不定,若即若离,看他担心,便安慰他:我还在,没有走啊。
十三:可是我的心里不知怎么忽然一下空荡荡的。
朱墨:那是你不喜欢我了。
十三:不是我不喜欢你了,感觉你就要飞走了。你刚让我感觉幸福满满的。
朱墨:哪有那么容易啊,我倒希望我想走就能走呢。
十三:幸福刚敲门,还没进来,转身又走了,我好担心。主要是你已驻进了我的心里,怕我从你心里走出去。
朱墨:你要我怎么办。
十三:刚才我仔仔细细流览了你的空间。
朱墨:走一步看一步呀,车到山前必有路。
十三:没要求你做什么,心里有我就行。怎么表达呢,现阶段能做到工作上的良师益友,生活上的亲朋好友,感情上亲密恋人。是不是要求有点高了?
朱墨:我也想呀,做到什么程度就算什么程度噢。
十三:我既希望你能爱我,又怕因我而影响你的生活和幸福,好矛盾呀。不说这些了,说点开心的。
朱墨:我跟你一样很矛盾。
十三:只要彼此心里有对方,其他无所谓了。
朱墨:那你不要嫌弃我,别埋怨我。
十三:不会的,爱还爱不过来。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朱墨:有点。
十三:你有点还是我有点。
朱墨对十三有点不理解,如果早知道他要锦上添花,是绝对不会理他的,这碰到她设定的底线了:我有点嫌弃你啊,还要克服消化一下。
十三:看来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朱墨:啥呀,我才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十三:早晨看了你写的故事,感觉意犹未尽,故事才刚刚开始。我期待后续故事快点出来,不过不要熬夜。
朱墨:好啊。不要太期待,不要失望。
十三:希望我们的故事没有结束,你能永远写下去。
朱墨觉得干脆写一本书算了。
十三:这本身也是我们故事的一部分。一篇一篇连起来就是一本书了。
朱墨想了下,如果真像十三说的那样,岂不是没有连贯性?
十三:人生就是一本书,我们在读别人,也在读自己,也在写自己。只有我们两人看的书,管它呢。
朱墨:我就是那样想的。
十三喜欢朱墨,想靠近她,在她身边待着已然很幸福,没奢望有一天她会喜欢他,她的喜欢完全是意外的惊喜、额外的收获,所以心存感恩:你说你慢慢喜欢上我,又送了那首歌,我好感动,听了好多遍。
朱墨认为那首歌唱起来不好听,但题目正好符合她的心路,歌词也不错。
十三认为:主要是表达的情感真实,看到你的留言,我的心里暖暖的。真怕你把给我的爱又夺走。
说实话,朱墨也不舍得。
十三:没事时总爱看你的照片,看你笑的模样,还有那英姿勃发的气势。
朱墨问,她像不像女强人。
十三觉得她给人小鸟依人的感觉。
朱墨:你说英姿勃发么,我就想到女强人。不过我工作上的确挺强势。
十三:主要是夸你状态好。女强人也没什么不好。
朱墨想起别人对她的评价:人家说我优点是认真,缺点是太认真。
十三觉得她更像女汉纸,而且凡事都有正反两面。
朱墨: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十三问朱墨怎么保存她写的故事,说:这是我们最珍贵的记忆,想让它伴随一生。
朱墨告诉他不用存,以后她编辑成一本书再存。
十三问她晚上干嘛,还有聚会吗?
朱墨说哪能天天有。
十三发出感叹:我要是在你身边多好,我们可以一起散步逛街。幸福总是短暂的,等待总是漫长的,在等待中感受幸福是快乐的!要学会让漫长的等待变成快乐的旅程。
朱墨: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十三:这需要我们共同努力,不要彼此伤害,要给对方信心,共渡幸福的彼岸。快乐的日子总是很快,痛苦时间就会变的漫长。
朱墨:愿望是美好的。
十三:现实是残酷的,我们把美好的愿望当成现实不行吗?我觉得可行!
朱墨:把生活过成童话。
十三:就是,有什么不可以呢?人生本来很短暂,回忆过去徒增烦恼,设想未来又遥不可及,不如活在当下。
朱墨:有道理!
十三:其实最真实的就是现在。其他都是虚幻。
朱墨问他是不是很喜欢逛街。十三说一般,如果陪她,干什么都行。
朱墨不太喜欢逛街,需要买什么时才去,买好就回,不瞎逛。
这一点十三和朱墨一样:需要买才去,买完就走。有你陪,干什么都是开心的。
朱墨到喝中药的时间了,问他喝过没,觉得药好苦。
十三说良药苦口,慢慢品味,也不是那么难喝。
朱墨:大约给你一包黄连也是可以品的吧。
十三被逗笑了:哈哈,想到是为了治病,品品何妨?
朱墨:我是一口气才喝得下去。
十三:我说品是玩笑,我也一口气往下喝。
朱墨:啊,我以为真的呢!你也会开玩笑的呀,看你那么斯斯文文觉得就是不苟言笑的。
十三有点得意:不会吧?我有那么正经吗?不过说起喝药有一种感受是真实的,那就是当你病没好时,再难喝的药也能喝下去,当病快好时,什么药都不想喝了。
朱墨:这个药有点效果,以前走完路我的手指会肿,昨天没有肿。
十三:我摸你的手感觉滑滑的,胖胖的,没觉得肿。
朱墨已经到下班时间,喝完药就回家了。顺带着催十三回家。
十三让她把在家的照片发一个让他看看才回。
朱墨拒绝了,因为不想自拍。
十三问她为啥,是心情不好吗?
朱墨责问他:你怕你忘了我,还是根本就没记住我呀。
十三:想看你每天的样子吗。想忘也忘不了。让我多看一下,在电脑桌上呢。真的想你。
朱墨拗不过他,就拍了两张照片发给他。
十三:看到你的样子,感觉到全身爱意暖暖的。感觉你就在身边。听你的话,以后多动。本来我很爱运动的。
今天的十三说起话来给人轻快幽默的味道,这是以前没感受到的,看来今天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