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恋花容缀面,不怨容颜老
每天清晨路过这里都会遇见一个风情妖冶的女人,她一身时髦的装扮,很难不吸引路人的眼光。“嘀嗒、嘀嗒”一声声高跟鞋亲吻地面的声音由远而近,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一身飘逸的粉红纱裙,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一个双C标志的(香奈儿的)白色手提包。有时是绿色的旗袍,或者深红的吊带裙……,每天不重样。
她化着浓妆,不过她化妆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厚重的石灰面具下,依旧遮盖不住岁月留下的沧桑感,唯有那火热的红唇描摹的轮廓清晰,披着齐腰的黄色波浪长发。她身上的香水味弥漫了整条街道,盖过了路旁花草的清香。
无论是穿着还是外貌妆面,都与自己的内脏年龄不相符,在靓丽的服饰包裹和层层化妆品的粉饰下,显出不合时宜的嫩相。
青春已逝,红颜弹指老。或许殷实的家底不允许她这么低调地老去。为了闪亮的眼睛,为了青春流逝后继续貌美如花,所以一件件华衣锦服、名贵首饰、一线品牌化妆品装扮着。
但凡是爱自己的女人,都不会把自己的脸化成一张脸谱,我们的皮肤,希望能顺畅地呼吸,而不是被厚厚的粉脂涂满 ,戴一张石灰盔甲 。
我们的头发希望它能按照本来面目,风中舒展,黑就是黑,黄就是黄,而不是染成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被反复弯曲和拉直。
图 清秋取悦男人
作家贾平凹曾说“一个不引起男人注意的、不被男人围绕着殷勤的女人,这女人要么自杀,要么永不出户,要么发誓与命运抗争,刻苦磨炼一种技艺而活着。”
其实不喜欢化妆的女人,原因有多种,也许不屑于取悦任何人。也许认为化妆和不化妆没有什么区别,有一种女子是洗尽铅华之后素颜清心,淡定而从容,这样的女子有着成熟的魅力。
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长得漂亮,诚然漂亮的标准异人异样。而女人呢,也习惯了拿自己的漂亮去取悦男人,美其名曰“为知己者容”。
男人需要假,女人就制造假。女人假到最后,真作假时假亦真,自己也怀疑了自己。
化妆美颜的盛行,使女人越来越失去自信。每天戴着石灰面具的人,没有勇气素面朝天,不敢以其真面目示人。
一代才女林徽因说,无论你如何隐藏,想要挽留青春的纯真,岁月还是会无情地在你脸上留下年轮的印记与风霜。——#林徽因语录#
著名作家林清玄曾在《生命的化妆》中坦言,女人的化妆有三种境界,最高境界是用化妆来改变气质,独特的修养与气质是女人最富魅力的表现,红颜易逝,思考与艺术永远不能逝去,反而会停驻在内心深处,愈久弥香。
千百年的真实教训,汉武帝娶陈阿娇为皇后,后陈阿娇被废。君王与阿娇之间的情意,如同流水各自东西。
昔日阿娇如芙蓉花一样娇美,而后却成了断根草一样可怜。以色相事他人的妇女,能够得宠到几时呢?
女子以色事人,色衰而爱弛。
爱怕刻意求工,爱可以披头散发,爱可以荆钗布裙。
图 清秋一位朋友,她家很富裕,随着年龄增长,她脸上有了皱纹,她害怕自己的老公觉得自己老了,不好看而嫌弃自己,于是去整容,整容过后确实效果好一些。她不愿意接受自己变老变丑的事实。不惜花费巨款买年轻貌美。即使一张再漂亮的脸蛋,看久了也会生腻。
且世上美貌有各式各样的美貌型,以其之一怎能囊括全部而统治男人的吃了五味想六味呢?以轻佻放荡取悦,轻看了自己。
五十多岁的老人,涂脂抹粉,穿着吊带超短裙,网状丝袜,穿行在大街小巷。半老徐娘,枉然涂脂抹粉试图靠轻浮浪荡来恢复青春幻影。
生活中见过太多女孩拼命的花钱保养,对衰老这件事始终无法接受。我脑海中却会浮现出时尚女王戴安无比自信的说出这句话时的场景。每一条皱纹都是我拼命挣来的,为什么要抹掉?坐在对面的杨澜顿生惺惺相惜之情连连赞叹。要知道这些女人是足够优雅到老的。
人的一生,短暂的几十年,我们从轻狂到沧桑,从迷恋刹那间的璀璨烟火到回归冷漠的沉静,从喜欢斑斓色彩到挚爱这黑与白,是生命成熟的必经阶段,是铅华洗尽之后骤然的觉悟。我们会为温室的花朵而惊叹,却会为路边开放的野花而感动,它们不施粉黛,无人宠爱,只有大自然的风吹日晒,间或行人匆匆一瞥,它们平凡而美丽,不为惊叹的赞美,只为平凡的一生,美丽,在洗尽铅华之后,永恒绽放。
人在一个年龄段要学会放下一些东西,这样的放下与输赢无关,而是对自我所需,更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品味随着岁月的积淀而提高 。
人生是一个不断放下的过程。当你决定放弃时,一定要拿出等量的得到来交换 。 放弃爱情的追逐,就要交换一个人的清静,自主或者为婚姻而婚姻的现世安稳。 即使在生命的最终,你终于对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放手 ,依然有永恒的安稳,拿出来做交换 。
姹紫嫣红的美丽,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但是真正让人印象深刻的,却是那散发清香的人格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