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贫瘠》四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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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蔚绮那里出来，栾长舟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即对那会计肯帮他的忙感到舒畅，又觉得事情还没有完结，生怕那个环节出什么岔子，那样可是不堪设想。可是，现在他只能相信那会计了，别人也没有什么办法。
栾长舟刚刚回到车间，手机一震，他打开一看，“一尘不染”又发来一条私信。“那寡妇是谁？”
栾长舟含糊地回到，“小说，哪能指什么人？”
“呵呵。”“一尘不染”回道。
“笑什么？”栾长舟问。
“你一定是在指我！”
栾长舟可没想到，那会计会把作品中的人物往自己身上对号。想了想，傅莹雪那天同他的对话，看来很多人都是这样想，马上说，“可不要瞎猜了啊，就是一种指代。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
“嗯。”
栾长舟见那会计这么说，也不知道回什么，就回了一个笑脸的标记。
这时，电话响起来，是刘蓓蕾老师打来的，他马上接了电话，“喂，是刘老师吗？”
“是我，你是萱怡的爸爸吗？”刘老师的口气略带几分恼气。
“是的，我是栾长舟。”
“栾先生，你方便接电话吗？”
“别叫我栾先生了，叫我老栾吧。”
“行，老栾，我有事要和你说一下。”
“请讲。”
“老栾，你可别多想啊，不是我挑毛病，你说你知不知道你闺女的舞蹈服，舞蹈鞋都是旧的？不要说是练习了，就是穿着都小了不少。”
栾长舟怔了一下，他真是忽略了。小小已经好几年没去练习了，哪还有合适的服装？
“那，她这几天没去练习吗？”
“来，当然是来了。要不我能发现吗？”刘老师气道。“而且，孩子还不让说。我倒是能借两套旧的练习服来给孩子对付一下，你说，这旧衣服能穿着演出么？”
“不能，”栾长舟脱口说，“你那有没有什么合适的演出服？我给你钱，你帮我挑一件，行吗？”
“行，倒是行，”刘老师犹豫道，“最好是你自己买吧。这一经过我的手，我觉得……”
“刘老师，你说这个就外道了，我和小小她妈妈都没有什么文艺细胞，这个服装，你就帮我给小小安排吧。对了，是不是还有练习服什么的，都缺什么？”
“练习服还好说，我这可以给萱怡借两件，先用着。”刘老师答到。
“那好，谢谢你了。这样，请你抽时间帮孩子选好，一会咱加一个好友，你把价格发过来，我给你把钱转过去。”
“行，我这就安排。你家萱怡练功可刻苦了。我早就给她想好了一组动作，一定能拿到好成绩。”
栾长舟登时感到一股热流从心间传来，马上说，“谢谢你啊，刘老师。”
“不必客气，谁不喜欢好孩子。一会儿，加一下好友，到时候，我把图片发给你，你挑一挑。”
“好的。”
栾长舟同刘老师通完电话，加了刘老师的好友。
真的要感谢一下刘蓓蕾老师。不过，想一想刚刚刘老师提到女儿受的委屈，心里一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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