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

2019-01-07  本文已影响5人  大洪

  记得在大学时,我和几个伙伴在学校西边山上做项目。不只是因为什么让我心情特别沮丧(或许是生气),天色很晚了,我决定一个人静静的漫步回去。但我的两个同伴似乎很担心我,一直在我旁边吵吵嚷嚷,让我跟着他们一块走,我简直要气炸了。我对这件小事念念不忘,以至于忘记最开始是因为什么而心情沮丧的。我非常需要一个人静静的走走,但朋友们(我知道他们是担心我)非不给这个机会,这是最让我抓狂的。

  上面的事是我读到神甫在主人公身旁一直在唠唠叨叨时想到的。

  印象深刻的地方有两个:一是默尔索对待生活的态度;二是检察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给予的精神攻击。

  默尔索身上的态度非常想我的一个大学同学,对待生活随随便便,笑呵呵的模样。而实际上我身上也是,这或许是“绝望”(译者柳鸣九在导读中提到)的象征,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积极派”的人。我也常常因为受外部环境的影响而做出一些不同的举动:下小雨时我一般时不打伞的,或许是因为我懒,或许是我喜欢这种感觉;大学朋友在杭州上班说那里缺人,问我来不来,我说来,于是就来杭州上班了。对待婚姻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家里催的急,我或许都不想去找对象,而我对目前的生活似乎也并不讨厌。

  检察官对默尔索的控诉有很大的煽动性,或许法庭上常常是这样的,一旦涉及到道德伦理上面,似乎已成为人人唾弃,无法挽回的罪状了。且不说在法庭上,当今的微博上也常常出现这样的事。爆料人发一段“悲惨”的视频,评论里纷纷都是“死刑”什么的了。而我对此一直没发表意见,一是因为我不清楚幕后的实情,而是我不是当事人搞不清会不会有什么“隐情”。不能随随便便判人死刑,我有时会想到为什么法律要剥夺人的生命,但很快就想到法律是维护他人的生命,杀人偿命,多么理所应当。而我一直觉得不妥,却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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