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大学堂的住校生活|新学校
当我领完校服到了寝室的时候,已经有四个人到了,所有人都看着我,尴尬之情溢于言表,这时,一个看起来很像从歪果来的医生走了进来,戴着眼镜,头发被门口的灯照得微微泛着光,把我吓了一跳,还有歪果仁?
挑好了床位以后,我们开始互相认识,只有一个跟我是同班,其他要么是别班要么就是二年级的。第一夜,我们没讲太多话,刚开始的几天也是如此,直到一节武术课,这节武术课老师大发慈悲,安排我们班跟另外一个班踢球,我们班赢了,于是我被胜利冲昏了嘴,开始大骂另外那个班,然后……呃,没有然后,不仅他们班组团骂我,我们班某人也骂我,瞬间感觉好像古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叫: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还学到了来这里的第一个词语:嚣张。
晚上回到寝室,不,应该是N个晚上后回到寝室,室友们貌似没有那么在意N个白天之前的“足球事件”,终于使那刺激的晚间寝室行动拉开了序幕。
2015年9月某日,来了一顺风快递,我shuang的一下,眼前突然一亮。夜晚,将床与墙壁隔出十厘米左右,熄灯后,将快递盒在床与床之间扔来扔去,有的时候往上铺扔,盒子还会从床与墙间的空隙掉到下铺。如此重复了十几个夜晚。我记得那几个晚上我的笑点简直降到了冰点,每扔一下就笑一下,(虽说我的笑点一直很低),特别魔性,估计查房的老师给我吓得都不敢来了。
查房,是老师晚上必做的一件事,专找不睡觉的同学,惩罚都千奇百怪,但有我有时偏偏不怕,老师站在门口我都敢讲话(当然,我那时不知道老师在门口),结果,我就在半小时后虚脱般地以连滚带爬的方式进寝室。
2015年9月某日,刚来学校大概二十来天,我跟室友聊天聊得特别激烈,到了一段话,我一直问问题,突然,所有人都特别安静,我以为他们都没听见,就又大了点声,他们还是不应我,我抬起头一看,呀呀呀!好吓人!我们的一个英文老师正没好气地瞪着我,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心脏就被迫地表演了一次杂技——心脏悬停。哦天!刚到嘴边的话硬是给塞了进去,慢慢的把头放到枕头上,闭上眼睛,就像是枕头下有个定时炸弹似的,一用力就会爆炸,而躺好后就如释重负地闭上了眼睛。
我最惨的一次还是要数一个武术老师的查房,那可是毫不留情,讲话的通通做蛙跳加蹲起,前几个被抓到的人要做250个,后面的还更多,我很庆幸,我是第二个被抓到的,只用250个,那一次做的可带劲了,以至于躺在床上脚连动都动不了,只能趴在床上看着他们跳啊跳,最后我还是听着外面走廊里蛙跳式蹲起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