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的时光

知识付费的焦虑背后其实“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2019-01-08  本文已影响2人  3c9053b8df77

文/王志刚(预计阅读时间4分钟)

刚刚过年的几天,网上又掀起了一股关于知识付费的大讨论。

从三年前开始,我形成了一种新的跨年习惯。在12月30日会观看吴晓波老师的年终秀中,今年的主题是“预见2019·国运70”。12月31日会在观看罗胖(罗振宇)的“时间的朋友”跨年演讲中度过,今年的主题是“小趋势”。

短短的四年时间,以罗振宇为核心的罗辑思维微信公众号和得到APP成为了知识付费领域的头部力量,另一个代表就是喜马拉雅FM。这是两个不同的运营方式,得到APP以精品课程为主打,喜马拉雅FM以平台为主要呈现方式。随着这几年知识付费热潮的兴起,分答、在行、知乎等等各种付费知识方式如雨后春笋般,在市场上蜂拥而起。

随着知识付费的不断涌现,每隔一段时间就是出现关于知识付费的大讨论。究其原因,讨论最多的,还是关于知识一手性与二手性传播性质的异同。

我作为一个得到APP的重度用户,仅以一个用户的身份来讨论一下自己对知识付费的相关理解。诚然,我作为一个已经被罗胖“洗脑过”的知识付费粉丝,所论述的观点会带有一定的偏颇性。

绝大多数知识,都是已有的和被证明过的。所以,知识本身就在那里,或者换一种略显幼稚和无知的说法,知识本身是不具备收费价值的,知识的传播过程才是最具价值和最具收费理由的。

从孔子与三千弟子开始,真正意义上知识传播就开始了。而且孔子在最初讲学授教的时候,也是有明确的“收费标准”的,或为一挂钱,或为一条肉,或为一坛酒。由此开始,无论是传统的学校教育,还是著书立说的文字传播,以及随着互联网技术迅猛发展所带来知识付费潮的兴起,其本质上都是将已知知识从甲处传递到乙处的一个过程。

以微信为代表的新社交方式成为一种日常交互工具之后,知识本身的传播形式与传播途径也自然发生了变化。最典型的就是碎片化的阅读被强制性普及开来了,甚至连写作形式都发生了变化。比如我现在的写作方式,就习惯了以一段段简短的文字为单位,迅速提出观点、摆出论据,因为在微信的生态模式下,注意力已经短到紧紧只有几分钟的单位了。

随着知识付费热潮的兴起,另一种焦虑也就随之而生,我们暂且称之为“知识焦虑”吧。知识焦虑的缘起,其一是社会变化的节奏以我们难以想象的速度在更迭,以至于我们总会有种滞后的恐惧性。其二是原本成体系的知识,被碎片化时间不断割裂,同时又有很多不同的维度甚至是相反的观点不时涌现,于是我们在有意无意接纳这些知识片段的时候,自己也被这股旋涡裹挟。

知识焦虑本身其实就是一种新形式下的自然延宕,无所谓好或者坏、优或者劣。可是当这种知识焦虑被当做一种话题性的存在开始,就逐渐被无形的放大了,既放大了其话题性,同时也放大了其不被人注意的某些暗礁。

孔子说“从心所欲不逾矩”,菲茨杰拉德也说过类似的话,“一个人能同时保有全然相反的两种观点,还能正常行事,是第一流智慧的标志”。

诚然,孔子与菲茨杰拉德,都不是你我这样的普罗大众,但是他们所倡导这种面对世界和生活的方式,是完全可以习得的。而这种方式习得的最佳路径,恰恰就是在这种知识焦虑的不断演化中,逐渐找到面对知识传递的最流畅途径。

知识交付的形式多种多样,可以承载的载体也很多,或是文字,或是声音,或是影像,甚至是一种似有似无的陪伴。但是知识交付的本质是一致的,就是一种知识的搬迁,或是时间的搬迁——从过往到现在,或是空间的搬迁——从A处到B处,或是群体的搬迁——从一人到另一人。

无可厚非,在这波知识付费热潮中,知识交付的提供者也会良莠不齐。但是,等到浪潮退去之后,你才会看见哪些人在裸泳。

得到APP专栏作家万维钢老师有一句话,“所谓信息过载,是你对环境的熟悉程度太低”。我在此化用一下,“所谓知识焦虑,是你对知识的接触面太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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