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与跨界

2020-05-22  本文已影响0人  朱明云

结界与跨界

火山

看一穿越剧,花界花神的女儿被结界于花界中,还被以为是紫藤花一枚;而天界的火神,在凤凰涅槃之时,受到干扰,误坠花界。

火神复原后,顺便带“紫藤花”去天界“旅游”,这个跨界的旅游,被人发现她有超越紫藤花的能力,逐渐发现她是花神的女儿,因而牵引出系列连锁反应,以致天魔大战;天界新玉帝竟然使用天界禁术,维持他强大的统摄力、战力,后来火神使用琉璃净火去除了禁术的附加效应,天帝回归本位。

我们一直结界于现实的生活中,在不断的信息催化之下,我们也曾以为自己有多少的本事,在没有掌握术的催化之下,竟然也动用心神魄力提早调动出其中的意气,乃至于今天跨越了本身的本位,难以维持原来结界的界限。在一张无量渗透的网络中,跨界是必然的,我们会通过信息交换来另外编织一张无形之网,至于网中有谁,好像忘记。不论情有多深多浅,情怀皆与利益、位置而关联,那种催化的心识自以为是地看贬了周围的一切,自以为知道的力量不断撕裂前行,直至某天伤痕累累,越过了“伤痕文学”的世界,忽然发现了超能力、穿越的意识。

在经验与术、境的结盟之中,那些新意识者得另外自动边缘化,甚至另外结界化,另外的抱团取暖似乎重新出现。挥起大棒是挺容易的,当大棒回扣,那种烈度的呼叫,比演唱会的疯狂更为凄厉。《清平乐》中,大宋的范仲淹裁撤冗员,没有注意到“适度”,最终他还是被流放在外,数进数出汴城,也为众多士子视之为榜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回响不绝,为了保证士子们的情怀有所安放,制度性、保护性的政策一直起着扶起来的“义务”,当到了真正的在民间,还有“何不食肉糜”的回问吗?

有种病毒,它进入细胞后,一直静默,甚至可以携带有相应的安全信号,到达细胞核时,才露出它的獠牙,路途中的“引路者”难道是干吃的?我们有些所谓的才干者也如是,一旦掌握了所谓的话语权甚至支配权时,好像它得到了真理,可以左右周围,其他的人都是它的“卫星”。遇到此情,有时不免偷笑,笑着笑着自己也成为一个聊赖的人,多数寄情于文字意识中的穿越,在现实中发现边界接近结界时,还是有点警惕的。当然,一旦交界变成交锋,情绪的飙涨与飞升已经变为了另外的“跨界”。

十数年前,林海峰说未来的战士是跨界打劫的,究竟谁拥有这个本事?早段时间,听说林大师已经过世,这个未来战士,才五十多一点就倒下;想起2009年坐飞机去无锡听他的营养课,看来我是被他的博客所打动而有点“跨界”了。向来我对生物科技类产品、营养食品,会留多几个心眼,甚至也愿意听一些社会经验从业者的说法;当然我肯定也会面临着一些跨界者的影响,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去试验,实际多数都是一厢情愿,因为只有您自己愿意相信。

最终,时间就带着一批又一个的人走,好吧,走就走吧,渐渐和时间告别,已经忘记了要该和谁告别;我觉得若离开地球,自己和自己告别就好,离开了躯体的依托,我们的灵魂还会飘向哪里?若想洞察宇宙的深处,飘向深处就是最好的体验与见地。其实,还是挺佩服那些有远见的科学家们,乃至一些基础数学人士,他们在我们对恐惧阶梯处留下通道,在不断缩小的心密时,虚空闪念一下通过,竟然是如此的简单与无名。

富丽堂皇、精细布景,在这些境地的铺垫中,就让心念悄悄闪过,暂时安顿于您所愿意的结界中吧。跨界本领,可以通过“现实电影”、“想象境地”来仔细观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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