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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过度医疗的时代_7则(20180108)

2018-01-18  本文已影响30人  TXB

罗胖60秒:游戏中的反馈管理

1. 最近微信小程序里面有个小游戏,叫“跳一跳”,很多人都在玩。我也有点上瘾了。居然有一次花了一个小时。

脱不花就跟我说,要想戒断游戏,有一个很好的方法,就是玩的时候把声音关了。

2. 游戏之所以让人上瘾,最核心的原因,是它提供了日常生活无法提供的即时反馈,让大脑随时都能兴奋起来。而其中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游戏的音效。只要把声音关了,游戏对大脑的刺激程度就会下降很多。

我试了一下,还真的有效。

3. 你看,要想有效管理自己,管理反馈是个很好的入手点。

不想做的事,可以通过关闭一部分反馈来达到目的。

4. 当然,也可以反过来用。

就像我们经常做的那样,想办法把大目标切分成小目标,每达成一个小目标,就给自己一点奖励,就是反馈。这就能把一个不好玩的大游戏变成好玩的小游戏了。

理解自己的种种心理机制,有助于更好地了解自己。


过度医疗的时代

美国各地对某些疾病的治疗深入程度是不一样的。同样一个病,有些地方喜欢保守疗法,有些地方喜欢做大手术。那么就有研究者考察了各地的疗效,发现不同治疗程度的结果……没什么大区别。还有大规模的统计研究说,一个人的健康水平,跟他的年龄、收入、受教育程度等等因素都有关系 —— 但是跟他愿意*在医疗上*花多少钱,没关系。

而且有时候花钱还不如不花。比如说在老人临终前的医疗。有一项研究考察了3400个医院的500万个病人,结果是老人在ICU里多住一天,他的生命会*减少*40天。

而老人每多花1000块钱就医,生命多则增加5天,少则*减少*20天。

当然这些研究只能告诉我们相关性,而且适用于老人的结论并不一定适用于年轻人。只有随机实验才能证明因果关系,而有人就真的做了实验。

兰德公司在1974年到1982年之间,做了一个长期的跟踪性随机实验。实验花了五千万美元,是有史以来最贵的医学实验。研究者找了5800个受试者,他们都是成年人,但不是老人。受试者被分成了若干组,接受不同程度的医疗赞助。第一组的条件是未来五年之内,不管你在医疗上花多少钱,兰德公司都给你报销。第二组的人给报销75%,以此类推,最少的一组是报销5%。

五年下来,全额报销的这一组,平均比只报销5%的组,在医疗上多花了45%的钱。钱是多花了,可是不同组受试者的健康程度,几乎没有任何可观测的区别。研究者在实验开始和结束的时候对所有受试者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结果22项指标之中,除了血压这一项是第一组稍微好一点,其他指标的变化都是一样的。

还有一个自然实验。美国有一种由政府提供给穷人的医保计划,叫 Medicaid。2008年的时候,俄勒冈州的 Medicaid 账号钱不够了,申请者太多,政府决定抽签选择谁享受 Medicaid。

这是一个天然的随机实验。几年之后,研究者比较了当时抽中和没抽中的人,身体状况有什么不同。结果是各项身体指标,包括血压在内,都是一样的。抽中和没抽中的区别只有两个 —— 一个是抽中了医保的人在精神上更健康,更不容易得抑郁症;一个是他们的主观感受,他们*感觉*自己更健康 —— 尽管体检结果是一样的。

据此,《头脑里的大象》的两位作者估计,把美国医疗花费砍掉三分之一,美国人的健康状况应该不受影响。三分之一是什么概念呢?目前美国每年用于医疗上的花费是2万8千亿美元,占GDP的17%!

医疗的意义

我们上面列举的这些研究,可不是说医疗就没用。我们比较的是多花钱和少花钱的区别。在一般国家即便你没钱,得了急病医院也会给你救治的。这些研究的要点是在医疗上花很多钱和花有限的钱其实没区别。人们正在过度医疗。

至少对发达国家来说,医疗体系对健康的作用并没有那么大。影响国民健康最大的因素是营养水平和公共卫生状况。如果一个国家的环境很干净,病毒都能得到控制,没有像挖煤这样明显伤害健康的工作,那国民就会是相当健康的,在医疗上投入更多钱的作用不会很明显。

病了去医院有好处,但也有坏处。任何医疗都是有风险的,医院是最容易发生感染和传染的地方,而且任何大手术都有生命危险。这还不算,医生还会犯各种错误。

美国每年因为医生的*错误*而死的人数,低估是4,4000人,高估是25万人。不管怎么估计,这个人数都比交通事故杀死的人还多 —— 

而老百姓对此并不在意。正因为人们追求的并不是疗效而是医疗动作的可见性,医生们也不太在乎疗效。

如果你领着家人去医院看病,医生说这病不严重,什么药都不用吃回家休息两天就好……一般人是不会接受的。你没看见他很难受吗?我们来都来了你怎么能不管呢?医生非得上演一个轰轰烈烈,患者和患者家属才能满意。

两位作者认为现代医疗仍然是炫耀性医疗,患者最想要的不是疗效而是引人注目,并且列举了如下证据 ——

人们愿意在医疗花多少钱,往往是跟身边人攀比的结果,而不怎么在意个人收入多少;

非常追求治疗手段的“可见性”;

不过问科学统计,但是对医生的资历和声望非常重视;

只要医生态度好,一般不质疑疗效;

病了要大张旗鼓地治,但是平时并不重视健康。

医学界有句自谦的话说“有时治愈,常常帮助,总是安慰” —— 现在想起这句话来,是不是有了新的体会:患者最想要的正是安慰。

美国全部的医疗花费中,有11%是花在了患者生命的最后一年。这个时候人的身体已经非常弱了,花再多钱不但治不好病,反而可能减少寿命,而且一定会降低最后这一年的生命质量。

对比之下,如果你真的在乎健康,其实不是钱的事儿。选择生活在乡村,你会比生活在城市的人多活6年;不吸烟可以多活3年;经常锻炼可以多活15年。可是我们现在这个系统,几乎从不干预人们的生活方式,而非得等人病了以后去花钱治病。

——万维钢《日课072 | 现代医疗(仍然)是个畸形体系》


幸存者偏差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军方在哥伦比亚大学建立了一个秘密研究小组,叫统计研究小组。它的任务是组织美国的统计学家为打赢第二次世界大战服务。这个小组里牛人无数,比如我们熟悉的控制论的创始人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还有后来得过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米尔顿·弗里德曼。不过,在这个牛人无数的小组中,天赋最高的并不是他们,而是一位叫亚伯拉罕·瓦尔德(Abraham Wald)的数学家。

有一次,军方给这群数学家出了一道题。在打仗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的飞机被敌人的战斗机击落,需要给飞机装上装甲。但是,装甲会增加飞机的重量,这样飞机的机动性就会减弱,还要消耗更多的燃油。因此,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怎样在防御性能和飞行性能之间找一个平衡点。军方希望数学家帮助他们搞清楚,在哪里加强装甲防护是最合适的。

军方给数学家提供了很多数据。美军的飞机跟敌军的飞机交火之后返回基地,飞机上会留下来很多弹孔。军方发现,在返航的飞机上,机身上的弹孔比引擎上的弹孔更多。因此,军方认为,最应该加强防御的是飞机的机身。他们想让统计学家研究一下,为了保护飞机,机身需要增加多少装甲。

瓦尔德给出的答案却和军方最初的想法大不一样。瓦尔德认为,需要加装装甲的地方不应该是弹孔多的部位,而应该是弹孔少的部位,也就是飞机的引擎。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们先从一个理论假设来看。从理论上来说,飞机各个部位中弹的概率应该是一样的。那么,为什么返航的飞机机身上的弹孔比引擎上的弹孔更多呢?换言之,引擎上本来应该有的弹孔去哪里了?瓦尔德认为,这是因为引擎被击中的飞机都坠毁了。回来的飞机,机身上尽管留下了很多弹孔,却仍然能够经得住打击,所以才能安全返航。打个比方来说,如果我们到战地医院去统计受伤的士兵,你会发现,腿部中弹的士兵肯定比脑部中弹的士兵要多。脑部中弹的士兵很少能够活下来,腿部中弹的士兵才有更大的概率存活。

从这个故事我们能够学到什么呢?瓦尔德拥有的空战知识肯定不如美军的军官,但他却能看到军官们无法看到的问题。这就是因为瓦尔德有数学思维。军官们犯的错误在于,他们假设返航的飞机是所有飞机的随机样本。但事实上,这是不对的。

数学家把这种失误称为“幸存者偏差”,也就是说,你只看到了幸存下来的,却没有看到那些已经失败和消亡的。

我们再来举两个例子。比尔·盖茨没有上完大学就退学了,但他成了世界首富。脱不花没有上过大学,现在是罗辑思维的CEO。那么,我们能不能说,干脆就不要上大学了?不上大学不是一样能够成功?恐怕不能这么讲。假设没有上过大学和上过大学的人成功的概率是一样的,那么,我们应该能够看到更多没有上过大学的成功企业家。但是,为什么我们看到的上过大学的企业家更多呢?那些失踪的没有上过大学的企业家哪里去了?很简单,因为他们失败了。上大学并不一定能够保证你成功,但大学教育会降低你失败的概率。当然,这不一定是因为你在大学学到了有用的东西,更有可能是因为整个社会对没有上过大学的人更歧视,但不管如何,头脑一冲动就想退学去创业,未必是一个好主意。

我们再来看看金融市场。有很多基金声称自己的年均收益率很高,但我们要长个心眼。金融市场是个成王败寇的江湖,如果一个基金的收益率低了,很容易遇到赎回的压力,有的基金就会被迫清盘,可实际上他们和幸存下来的基金水平差不多,只不过是运气不好而已。事实上,有一个研究表明,如果比较幸存下来的基金,和包括已经消亡的基金在内的所有的基金,你就会发现,幸存基金的收益率大致被高估了20%左右。

——何帆《数学思维1:学数学到底有什么用?》


案例:甲午中日海战

我们今天的课,从一个军事案例开始,这是我常常和学生分享的一个案例:中日甲午海战。讲这个战例,我们不讲北洋水师的悲壮,而是讲日本联合舰队的精明。很多时候,理解竞争战略的好方法,不一定总要通过讨论企业的故事得出。军事战例,甚至人生故事,很多时候更容易帮助我们悟出战略的道理。中日甲午海战,就是理解战略制定过程中,如何通过问题导向来得到好战略的一个重要例子。我们可以通过了解日本联合舰队,如何设计一个有效战略来打败北洋舰队,学习问题导向的战略制定逻辑。

北京电视台曾经拍过一部八集的电视片《甲午推想》,我建议大家抽时间到网上找来看看。这个专题片,拍得很不错。不过,我们不要太纠结于细节与史实,我们更要注重对于其中内在逻辑的理解。说句题外话,每次讲这个案例的时候,我内心其实都很不平静,因为这里面有国恨家仇。但我一直认为,勇于向敌人学习,意味着一种成熟。

北洋舰队,主力舰“船坚炮利”,排水量达到8000吨,主炮的口径30公分,铁甲厚度30公分,日本人的炮弹根本打不进去。如果光看炮舰的规模和配置,是典型的我强敌弱,日本人完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日本人是如何确定他们的战略呢?我的分析是:他们就是典型的“问题导向”,在对比中,找到有效的战略战术。

北洋水师貌似强大,但有很多问题。首先,主力舰排水量大,就意味着速度不快,而整个舰队要保持队形,就只能依从于主力舰的速度。所以,日本人的策略就是以快打慢。这个快不仅仅是日本舰队的船速快,还包括炮火的速度快。中国人是三分钟发射一炮,日本人则是小型火炮,一分钟5炮。

其次,中国的主力舰是炮台在前甲板,是当时国际上所谓最流行、最先进的海战打法,这个炮台配置决定了北洋舰队大概率使用横阵战斗,而日本人则放弃国际流行的最先进的炮台配置和打法。采用沿着舰艇侧翼配置炮台,貌似落后,实则有效。这个策略就是“避实就虚”。所以,联合舰队在开战之后的战法,是兵分两路,绕着北洋舰队开打,先打北洋舰队两侧最弱的军舰。结果半小时,就打沉了北洋舰队的第一艘舰只,四个小时,就打沉了一半舰只。避实就虚,就变成了以多打少。

日本舰队与清军舰队的队形

第三,就是针对你的铁甲厚,炮弹无法穿破铁甲的缺点,日本人选择了黄色炸药,不求穿甲,但求燃烧。所以,包括北洋舰队主帅丁汝昌,很多人都是因为烧伤而失去战斗力。这都是特别有针对性的战术安排。

——宁向东《151讲:问题导向 | 如何得到一个好战略》


不朽的意义

人们对王阳明的认识,首先就是“三不朽”。虽然说人无完人,但一个做到了“三不朽”的人,和完人也只有一步之遥了。人对不朽素来有着狂热的追求,一来因为“变化”带来的陌生感总是让人恐惧,永恒才是最稳妥的东西,这也是种种或真或假的终极真理的存在意义;二来因为贪生怕死是顽固的本能,我们想要长生不死,如果实在达不到的话,那么退而求其次,肉身死就死了,但灵魂、精神、功业、名声、著作,等等等等,自己的任何一部分能在世界上留下永恒的印记也是好的。

在先秦的宗法时代,贵族对不朽的追求一般建立在家族的繁衍和传承上,但是随着礼崩乐坏,大家越来越发现这件事靠不住。即便贵为皇帝,秦始皇想要“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想得很美,结果二世而亡。无权无势的人要想不朽,更需要另辟蹊径,而文人最实际的路线就是立言。我在前边讲过曹丕的《典论·论文》,说文章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值得一个人耗费毕生精力去追求。我们“熊逸书院”讲到的这些经典,每一部都是立言的典范。做不到这些也没关系,至少我们都还可以生儿育女,这是“不朽”事业的基础款。

33.2 | 曹丕《典论·论文》:文人为什么相轻

追求不朽是我们基因里边最热切的驱动力。生儿育女是为了生物基因的不朽,立德、立功、立言是为了文化基因的不朽,后者很可能就是前者的变种。如果一个人既没有生育能力,也没有立德、立功、立言的本领,那么还有一个出路,就是投身宗教,相信灵魂不朽。每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或隐或显都是被“不朽”这个目标驱动着的。王阳明集“三不朽”于一身,当然会成为人们追捧的对象。

——熊逸《42.1 | 普通人和哲人为什么都常常说一套做一套》


方法:孩子闹脾气时父母该怎么办

家长经常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就是孩子不听话、闹脾气,这时候打骂怕给他留下阴影,而由着孩子的性子又会惯坏他。美国教育专家阿黛尔·法伯(Adele Faber)写了一本书《如何说小朋友才会听》来指导父母解决这样的问题。微信公众号“远读重洋”介绍了这本书。

孩子不听话、闹脾气时都是在表达他的负面情绪,这时候家长需要认可他的情绪。过去家长们采用的做法通常是去纠正,也就是说,会直接指出孩子的错误,告诉他应该怎么做。但这种纠正往往会引起孩子的对立。比如孩子早上起不来,不想上学,家长讲道理只会让孩子产生对立。这时家长要做的是认可他的情绪,这样孩子会觉得有人理解自己,心情能得到改善,然后开始觉得情况似乎也并不那么糟。

在认可情绪的前提下,具体怎么做呢?这里有几个方法。

第一,引导新话题。在孩子表达负面情绪时,家长可以顺着他的兴趣去引导聊孩子喜欢的某件东西。比如当孩子不想起来的时候,可以聊聊学校里有什么孩子喜欢的、期待的活动,当话题引导出来之后,孩子的情绪慢慢就会减弱。

第二,为孩子建立一个“愿望清单”。很多孩子闹脾气不是因为被欺负了,而是因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得不到。比如说看到心爱的玩具,父母不给买就会当场闹脾气。相比解释为什么不给他买玩具,家长可以告诉他把这件东西加入到“愿望清单”里,作为节日礼物。当节日到来,如果孩子从“愿望清单”里精选礼物,会更加珍惜这个机会。这不仅能避免孩子当场闹情绪,也能避免当场买礼物之后孩子出现“只要闹情绪就能获得礼物”的不良认知。

第三,用脑洞打开孩子的想象世界。如果孩子要的东西是不能给的,对孩子来说,解释原因他们也并没有相应的逻辑去理解,孩子只在乎你能不能给。这时候,现实中要的东西给不了,你可以给孩子一个美好的幻想,让孩子自己感到满足。比如阿黛尔在搬家之后,她的女儿并不喜欢新家,在上学的路上女儿就表达了这样的情绪。于是阿黛尔就引导女儿谈论她希望要的家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一个粉色的公主屋,哪些可以自己动手来改变,这样孩子就用想象的方式来忘掉负面情绪。

以上就是阿黛尔分享的孩子不听话、闹脾气时的应对方法。

——李翔知识内参


实用主义、现实主义和感性主义时期

任何一个社会,在战后经济高速成长的时候,它的基本潮流会进入到实用主义时期,比如美国、日本、欧洲。这是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院长刘德寰的观点,他在水滴产品进化营的活动上说,中国在改革开放之初,也进入了实用主义时期。这个时期的基本特点是强调英雄、偶像、奢侈等概念。

之后,随着经济进一步发展,这些东西被逐渐摒弃,进入到现实主义时期,这时候人们强调的是形象、讽刺、想象力、创造力和风格。刘德寰教授说,所谓的小资文化的流行,就是在这个时期。而当人们的生活开始有富足感,比如在北上广深这些城市,年轻人开始进入到感性主义时期,人们强调的是体验、多元、聪明、乐趣、有趣。

刘德寰认为,在第一个时期,也就是实用主义时期,英雄、偶像跟“钱”有密切的关系,但是到第三个时期,即感性主义时期,人们强调的东西跟“人性”有密切的关系,跟钱几乎没有关系。“在北上广深这类一线城市,年轻人是在感性主义时期。但是像中年人和二线城市的年轻人,会在现实主义时期。你到了县城和农村,年轻人会在实用主义时期。”

刘德寰曾听过很多从事互联网行业的人说,自己的用户是如今最潮的那拨人,这说明他的用户在北上广深,想再往下走,就会很难。因为,年轻人之间的传播,是典型的从大城市向中等城市、小城市、乡村扩散的路径,而且扩散速度并不快。刘德寰说,很多做产品的人,以为产品的扩散速度会很快,但实际上会持续两到三年,甚至五年时间,因为“同样都是年轻人,他们的观念完全不同,而且他们的迭代速度不像一线城市那么快。”

总之,刘德寰认为,在当下中国,不同地域、年龄的人们处在三个完全不同的时期。

——李翔知识内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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