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

「END」或许不是这么残忍

2018-08-02  本文已影响0人  陈北安
「END」或许不是这么残忍

第一个六年

  11岁时,我结束了第一个六年,与同窗的六年。

  这六年,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没有多少起伏,没有多少落差。

  一个班是在七十个人左右,我的名次在三十名左右,也不算是太差,只能说是中等。

  其实也没有多少感想,一切欢乐悲伤,都转眼逝过,除了印象深刻的,其他的都做了尘土,一把一把扬着。

  那时也是,明明还没有长大,却硬要摆出一副大人架子,十分有腔调的做课间操,至于是什么腔调,估计是漫不在意的吧。

  最好的朋友分别在五年级,分别在六年级,无论分别前后,心里浮浮沉沉的,只有一个念头——重新做人。

  闭上眼,似乎能感受到夏日的微风,在六月底七月初,毕业典礼,一切都是那么猝不及防。

  毕业典礼,很简单,去报告厅看个PPT,和朋友告个别,说些有缘再见的话,再互相送个礼物,似乎,能算得上是HAPPY ENDING了。

  可回首岁月,六年的时光从指缝间流泻,不留一点情面的,甚至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方面是天气热,一方面是离别。

  我不太像是感情细腻的人,倒像是薄情薄义的尖酸小人。

  我常对其他人说,「我就是对太多的人掏心掏肺,以致于,没心没肺了,到后来吧,有人给了我心肺,不成想,是驴心狗肺」

  说的倒也不假。

  好像有点跑了。

  其实在这漂浮六年中,最难舍的,还是破木桌,破木凳,坑坑洼洼的水泥地,哪怕在离开前翻了新。

  我不止一次幻想着,带着厚礼去拜访恩师宋老师,再带着书卷气,回到母校,坐在大杨树下,感受细碎的阳光投射到脸上,身上。有时候做梦也会梦到,梦到旧时同窗齐聚一堂,也不能说是齐聚一堂,就是聚集在教室,没有老师,胡天胡地的疯。都有谁呢,那可说不准,有暗恋的人,有好友,有关系不太密切的陌生人同学,有整天互掐的损友,有高处不胜寒的学霸,还有最平凡最普通的我们——在那年,我们就是最普通,最平凡的,哪怕一个个都嚷着当什么家当什么家的。

  现在想想,竟多了分安逸。

  课桌上,半开的课本,淡淡墨香和着少年气,多了几分闲适,多了几分伤感,平添出几道寂寥秋风——我们已不是当年,阳光下的少年。

  当年是个什么情形呢,穿着肥大的绿白色校服,稍微大了些,就变成了黑黄色,不管什么颜色,没变的,只有脸上的笑。

  一个个,皮如猴,给根杆子都能上天。

  而现在,分道扬镳,去了不同的学校,进入不同的环境,踏入不同的社会。

  想想,「END」,也不是那么伤感,只是,有点人走茶凉的味道。

之后的六年

  我不知道该把脚放在那个窝里,看似追寻内心,实则乱蒙一气。

  或许,以后的我们面目全非,无声抗议着不公的社会,或许,以后的我们喜乐安康,伸出双手拥抱这大好河山,或许,以后的我们天各一方,记不得彼此名姓,再或许,以后的我们把酒言欢,醉醺忆当年。

  离别,是下次的相遇。

  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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