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学阮记(二)
2019-05-25 本文已影响2人
胡卓明
文 胡卓明
难得的周末,在家陪母亲练习弹阮。看着母亲对着琴谱练习着,就拿起她老人家的教材看了一遍。开始觉得母亲弹的不对。一下午时间研究起中阮G调的弹法。母亲一直拿着一张手写的谱在练习,也没搞清楚G调的所以然。像我这种理论派,终是想用理论的方式去解释音乐。所以跟母亲说G大调兴奋而有光彩,十分的活跃,可以说是充满着动力的一个大调。所以像她正在练习的《欢乐颂》特别适合用G大调来演奏。又跟母亲说起了希腊人爱用数字的形式去记录审美规律,所以五线谱就形成于希腊时代。
其实自己就是一个爱研究的人,但对于音乐总不该如此对待,有些人把乐器抱入怀中玩着,玩着,摸着,摸着就有了音乐。我想竹林七闲都善谈阮(也称阮咸)。但他们也就是借阮来抒情言志,可能没有自设框条,乐器有时就是一种玩意儿。玩的好了是艺术家,玩不好了最多是个票友。我这种理论派总是在这些看法上过分拘泥了。不过还是抢过母亲的中阮来玩了一下午。学弹了一曲《欢乐颂》变奏曲。又忍不住想像母亲唠叨起变奏曲的曲式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