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的故事疼痛说

我和我的“”女人们”

2019-09-30  本文已影响0人  古楼听雨忆流年

看着题目确有诱惑力,好似有很多风花雪月的文字要跃然纸上。怎奈搜肠刮肚,苦笑一番,无任何收获。

笔头不知从何下起,成了一件头疼大事。

瓜田李下,语出古乐府君子行:“君子防禾然,不处嫌疑问,瓜田纳履,李下不正冠。”纳履,弯下身穿鞋,有盗瓜之嫌。正冠,举手调整帽子,有偷李之嫌。常用於易生嫌疑是非之处,众人避之唯恐不及。恐怕题目刚拟,未见正文,就会被大家视为:一个有故事的人。狡辩,又会被说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这题目,把我搁置到两难境界。

就如男人悲秋,很多男人会在这秋叶飘零之际想起陈年旧事,多半会有女人有关。我当然也不例外,不过大部分时间还是怀念过去的人和事。人,有亲人、友人、同学等,事,不外乎是曾让我兴奋和懊悔的事了。至于女人,有,但与题目中的“女人”关联不大。

小时候,看到部分农村男人找不到老婆,牵连他们父母日子过的都暗淡无日。我在想,这以后我要多多找老婆,让这些女人们给我生一堆儿女。这想法刚告诉父母,就被暴打一顿,说我是“流氓”。可是我依然在策划这事,谈不上周详,至少我想到了以后在附近村子里挑选女人来为我传递香火。真要去四处转悠的时候,打量自己“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丑态,唯恐邻村女孩们的眼神多是瞅瞅我的丑态,不会理解我的初衷。如此唯有拍拍屁股,独自跑到河沿上去做黄粱美梦了。

“我和我的女人们”,乍听起来,好似我婚前婚后,女人无数。娶几房太太,已成痴心妄想。不过,婚后忙于生计,又尝到了“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恨读书迟”的道理,愈发在婚后狂补知识了。弄得大约两年来与外界接触甚少,当打开房门再去呼吸新鲜空气之时,才发现“闭门思过”后与原本熟悉的世界显得格格不入。至于所谓的“婚外恋”,的确和我无缘了。偶尔在大街上遇到昔日熟悉的女性,都不知话从何处说起,急匆匆地打了个招呼,便瞬间成了“陌生人”。那些身材姣好,婀娜多姿的女性,不凑巧一个眼神落到我身上,惹得我浑身燥热,脸部发红,耳朵发烫。然后梳理一下自己的窘态,再去寻找那“身影”,却消失在人群中,空悲切。

这种情况应该不算太多,但足以让妻子醋意大发:“都有孩子了,还看人家女人,去找人家结婚吧!”当时闻听此话,吓得我只有唯唯诺诺,说破了嘴皮来解释,没用。回家后照照镜子,才发现自己和刚工作时的照片差异很大:已经变得有些男人味了。我猜想,是否身上一种无形的美吸引了一些女人的目光?我真的不知,不过连续好几年,这种情况总是在重复上演。还好,只是眼光,没用语言挑逗。就是擦肩而过,这些女人们内心里的真实想法,我无法洞察。

妻子有时候会劝我:“写篇文章吧,你就写《我和我的女人们》。”我惊诧,难道她是要怂恿我“出轨”?否则,没有经历,我如何写得出。我清楚她是在试探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上班,都被她左右着,比监视还可怕。此后,走在马路上、大街上,一些香气扑鼻的女人们,迎面走来,我只有低着头,最多能看到人家行走的脚尖。走得匆忙,加上心有余悸,连对方衣着颜色都没分不清。

婚前和女人的暧昧,那属于谈对象,卿卿我我,很正常不过了。妻子无招可使,力劝我写这些女人,要求精确到每个细节。这万万使不得,不管什么原因分手的,双方都是很有感情的,不能再在伤口上撒盐了。

情窦初开,大抵都是迷人的,是身不由己的,甚至是忘我的。谈了对象就几个,我们那个时代也不存在“试婚”,所以婚前同居就变得很不道德了。那个时代开先河的人,容易被人划为“另类”,背后遭到戳戳点点也就在所难免了。

学校里那些传递纸条的女孩,算没有结果的花,总不能归结为此范畴,一笔勾掉。话又说回来,我从来不会写情书的,至于抽屉里经常发现的“小纸条”,长大后,我猜想多是恶作剧而已。没文采,没样貌,如此一来,多半是没女人喜欢我的。

读大学期间,如果非说有,也就一个了。因为这女孩是有对象的,和我不一个系。我们相识纯属邂逅,也就是这不期而遇,造就了一场艳遇。坦白说,我是不道德的,不该和人家恋爱的,虽然我属不知情者。女孩很美,文采飞扬,身上散发出独特的芳香。一直到不久后,当我得知她有对象后,我果断提出分手。这“畸形的爱”让我心里很受伤,就像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女孩哭啼啼地向我诠释了爱情真谛,让我原谅她的过去,接受她的爱,和她并肩走下去。而我被“道义”禁锢太紧,无法冲破这堵墙,转身离去,从此成为陌路。

后来上班,又那么不凑巧,遇到了一个心仪女孩。如果要说具体点,那女孩爱我远超过我爱她。可是就是这样,我们相处不到一年,还是被双方家庭给阻止住了。女孩经常被锁在家里,即使偶尔出来放风,也是有人跟着。而我,单位领导也在张罗给我找对象,我深知“强扭的瓜不甜”,下定决心斩断情丝。

的确有其它领导要给我介绍对象,说白了,是让我做他的女婿,而我恰恰不想成为什么“乘龙快婿”。碍于面子,我只好减少接触,慢慢的也就解脱了。“门当户对”的说法,从古到今,都是经久不衰的,做“乘龙快婿”,我当然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男人,自古到今,很多人飞蛾扑火。而我只是害怕别人的非议,当然这是不成熟的想法。

再后来,和一女孩相恋,不过一段时间才发现,我根本不爱她。导致她到处闹事,找到我单位领导,让领导来调和。一个小县城,很快就在熟人间传开了。还好,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否则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毕竟吐沫子都能淹死人啊。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能让我家人对我逼婚,不得不服她的能力!不过,在相处一段时间里,她对我的好,我还是挺感激的。

妻子慢慢不再诱导我写这篇敏感文章了,毕竟没有实际内容,读起来就会索然无味了。不过,这话题埋在心里多年,压得我的确烦躁不堪。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商人,一名成功的商人,或许会被动引发出很多女人来,这些女人有的是二老婆、三老婆---------有的是情人;有的一夜情。不管这些女人对我有无真爱,但至少都算得上我的女人范畴,那我就能挥洒自如地写下这些风流韵事来。又或者说,因为太有钱,而女人又太多,记不清女人们的名字,那只有就此搁笔。就是真写下去,人家都会说,这题目不好,与钱相关的事,都很脏。那《我和我的女人们》的名字就不被人认可了,更失去写的意义了,不是真爱,哪里称得上我的女人!

如此,只是解决了“小康”的我,没有进入商海,婚后有女人纯属瞎扯淡了。那再去拟这个《我和我的女人们》的题目,显得有点画蛇添足了。倒不如改成《我和我的女友们》,如此还是接近自己所处现实情况。

或许有一天,闲着没事,提一壶陈年老酒,找一清净小河边,躺下。抿着小酒,哼着陈腔滥调,直到烂醉到不省人事。顺着河边吹来的大风,卷走我的灵魂,剩下毫无价值的躯壳,就像一股浓烟飞过。我乘风而去,不是驾鹤西去,只是酒醉不知归路。一路上美女穿梭,飞奔向我,虽谈不上妻妾如云,但终归抱得美人归。如此下来,这梦持续一年,哪怕就是“南柯一梦”,就凭这梦里的诸多素材,不用多说,写下《我和我的女人们》的回忆录,就会下笔如有神,毕竟梦里的体会也是经历啊。

非要逼着我这样写,多半是无道理的,就是在摧残我的灵魂。我突然无语,感到心力交瘁。

我的女人们在哪里?我无力地摇着脑袋,用力狠狠抓下原本就不多的一绺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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