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与爱无关

2019-04-22  本文已影响0人  空羽

  《欲望都市》是那么打动我。 萨拉戴珍珠项链穿睡衣念情诗的样子,让我想起香奈儿广告中的梦露,心中满满的都是爱情和梦想。然后,看她穿着Vivienne Westwood设计的婚纱在街头狂奔,拿起白色的百合砸向Mr. Big。心痛无以复加。

      还好,还好,她还有那么三个朋友,可以拥抱,足以慰藉,即使人生凄惨到婚礼的前一刻未婚夫悔婚。 还好,好莱坞始终是慷慨的,不会像韩国人那样热爱把女主角折腾到死为止。看萨拉穿着那双525美金的鞋子走进教堂,许下承诺。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名设计师的婚纱,没有头版报道。

      平凡的小餐馆,朋友们一起举杯庆祝。

而我也明了,总有一天,虚荣不再是爱情的主题曲之一。

      冷暖自知这句话,说来容易,真的以此来选择,却是难上加难。

      年轻时候,在乎的东西太多。没有玫瑰,没有钻石,再爱,也总觉得委屈。反倒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生活的琐碎,是否已准备好去承担。

      而这也是青葱岁月的特权,你有时间去尝试,有精力去磨合,有勇气去受伤。于是,那么容易就爱上。爱上笑容,爱上他开车的姿势,又或者爱上他抽烟的样子。爱上香水,爱上袖扣,又或者爱上他的背影。那么细微的小事,就足以让你疯,让你狂,让你奋不顾身,以为全世界的空气都因那些而美好了。

      等到哪天突然放下,才发现,除了这些,你对这个人其实一无所知,无知到自己都难以启齿的地步。这难以启齿到头来也就归结为一个字——错,然后在心口凝结成一道伤痕。悄悄掩盖,白纱蒙着。远远望着,可以假装遗忘。

    这城市里有太多这样难以启齿的故事。这冰与火的城市,每个人的伤口早已说不清道不明。酒醉的时候,仗着酒气就可以去拥抱陌生人,口里呢喃着:我好伤。再问一句:你怎么了?却不知如何接下句。伤在哪儿?何时伤的?

    哪里记得,哪里记得,只记得很伤而已。

    然后酒醒后,明天依旧白纱蒙面地穿行。

    我开始喜欢在睡前喝一点酒。发现一种韩国的青梅酒,一口就爱上。倒上一小杯,再加一颗青梅。酸酸甜甜,青涩年华,可以在杯中再现。晕乎乎的,飘飘的,心里响起好多快乐的歌,一夜无梦,宝宝好好睡。

    但终究还是不肯像《非诚勿扰》里的舒淇那样买醉。她是烟花,愿意粉身碎骨,才会那么难以忘怀,最终逼得自己跳下悬崖,把一切一切葬送到大海里,才肯重生。

      我却是克制的、节制的,爱自己爱到从不肯轻易允许自己在清醒的时候沉沦。不肯喝到醉,因为害怕被人看到醉容,从此形象扫地。也怕那些从不言语的事一下从闸口泄洪,无人能阻拦。于是,喜欢红酒,那么容易就晕,却还可以清晰思考,即使满身酒气也还是可爱的。

      节制而清醒的女子,总在快要抵达快乐顶端的时候就开始惆怅:分开的下一刻如何维系?于是,她们退步了,这样得以维持住很多东西,少了很多错误,却也很难得到纯粹的快乐。

      但好在,她们的世界永远有一群不妒忌的女友,一直在身边,相互扶靠。她们是彼此的勇气,也是彼此的希望。她们能懂那份不肯放纵的自爱,也能懂那份对爱的坚持。

有一天,爱不是空气。这个女孩长大了。

有一天,爱不是憧憬。这个女子淡定了。 有一天,爱不是必须。这个女人,或许已经找到了生活的位置。

    这条依靠爱去寻找自我的路,徐徐前行,总有终点。

      快乐和温暖,越来越多地因为微小的事,而变得与爱无关。

/那些关于影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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