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我们仨

2017-11-19  本文已影响66人  悲喜在手
钟书大概是记着我的埋怨,叫我做了一个长达万里的梦。

每翻开一本新书,去聆听一个新的故事,总会有一点小小的恐慌。当这个故事里有人死亡的时候,当这个故事结束的时候,我投入的感情,也会随着死亡,也会随着结束。

有时候,一个午休刚刚醒来,我还在想着又像在梦中,爷爷夸奖妞妞漂亮聪明,但是再过上几秒钟我突然意识到爷爷已经没了。他已经去世快两年了,但是在我的心里他好像就在家里的椅子上坐着一直静静的坐着,等我回来,直到他去世,都没有等到我的回来。等我回到家,在他的坟前烧上一沓纸,望着绿油油的麦地里淹没了的土地,想爷爷去哪儿了?

还记得,再一年前奶奶去世的时候,正赶着植树节,爷爷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是能回来就回来吧,家里的习俗,三天葬礼。等我赶到家时已是第三天凌晨,也没见上奶奶的最后一面,望着漆黑的棺材和“奠朱老太太仙逝”的白联,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人是一个孤独的物种,而伴侣给了人生温暖,相守相助相聚相失需要多么大的缘分。相守几十年的伴侣,去世往往只相差几个月日子,大概是因为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后,再难以忍受一个人的孤独。

杨绛先生的梦,“梦中凄凄惶惶,好像只要找到他,就能一同回家”。嗯,历经岁月的老人,对生活有一种老之将至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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