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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麓书院听茅海建先生讲“戊戌时期康有为的'大同三世说&#

2017-12-10  本文已影响63人  讲故事的阿山

2017年12月9日  周六  天气晴好

岳麓书院听茅海建先生讲“戊戌时期康有为的'大同三世说'”

1.

    上午送室友龙灵至新租公寓,遇一滴滴司机竟是一有故事之人,师傅53岁,在长沙有一定资产,酷爱钓鱼,经常开车全国跑,寻找垂钓圣地,工资卡交给妻子,跑滴滴赚够一次外出垂钓的费用便撒手不管,邀上二三钓友,备足装备,驱车千里,鱼排食宿,钓个地暗天昏方才罢手。

    师傅一路大谈生活的迷人之处,对于两个初入社会的青年,这未免还有些遥远,幸好俩人对生活对自己有较为清醒的认知,否则便陷入这无尽的幻想之中,裹足不前了。

2.

    抵过晚高峰的塞车终在讲座开始前的两分钟赶到岳麓书院,茅海建先生今夜在“岳麓讲坛”开讲“戊戌时期康有为的'大同三世说'”,题目的学术性虽然很强,但因《天朝的崩溃:鸦片战争再研究》一书对自己的影响实在太大,逮着这么个可以见作者本尊的机会自然不愿轻易放过。人在感性时所做的决定很难用理性的思维去评价和衡量,往往令你着迷的不是某个人,而是人所蕴藏的某种精神和气质,那或许是你的一种追求和向往。

3.

    尽管是周末,书院报告厅还是坐满了人,过道中出现了很多加塞的简易座位,场面很是火爆。

    茅先生以自己为何会研究这一个问题为开头,就“戊戌变法”中困扰自己的问题和听众作了交流,较为详细的交代了自己的研究路径,让人看到一个治史者如何提出问题,又如何在喷涌而出的问题中理清思路,积极寻找史料证明。

    讲座的讲授部分自己听得一头雾水,茅先生拿出的很多材料自己从未了解过,很多观点也并不曾接触过。或许支撑自己听下去的还是茅先生那严谨的治学态度,虽然在《天朝的崩溃:鸦片战争再研究》的阅读中对这种严谨早有体会,但在讲座现场的感受则更为真切。茅先生每提出一个观点都会有较多的材料作为支撑,每做出一个推论,也多合乎历史逻辑,讲座ppt上是他例举的部分证明材料,而他讲授的内容也紧扣这些材料进行。一场讲座下来,对于康有为的大同三世说虽然还是懵懂无知,但对一个历史学家的了解却更加真实,那抽丝剥茧的讲授,让人听来通透无比,十分痛快。

    讲座提问阶段的内容不再那么专业化和学术性,茅先生的风趣和睿智也显现了出来,和学生的互动使人不住地发笑,对某些学者的调侃和对当前学界存在问题的忧虑又让人深思。治史原本是一件简单又繁琐的事情,提出问题,寻找材料,有一分材料说一分话,没有材料不说话,“从事历史研究的人做的是最笨的事情”(茅先生语)可现在治史者往往做一些自认为聪明的事情,提出些想当然的猜想,浊化学界,毒害读者。茅先生举了一个真实的例子,十多年前他在北大的教授餐厅就餐,对面坐着一个天文学系的教授,该教授向茅先生求证一个历史事件,茅先生告知对方那是错的,接着该教授又求证另一事件,得到的依旧是否定的答案,天文学系教授接连求证了六个事件,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天文学系教授十分生气的说:“难道你们历史学界就不管吗?”

    茅先生笑言,天文学系教授所求证的事情大多出自畅销书和历史剧中,而历史学家的做的事情就是“揭穿谎言,揭开谜底”(茅先生语)。

4.

    大学四年也从各处蹭听了许多讲座,虽然很多讲座和自己的专业不相关,学术性也很强,我听了也就是听了,并未在相关领域做自我的加深。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些讲座在开阔视野和活跃思维方面起到了难以估量的作用,人总是对他所熟知的领域了解深刻,也更愿意在自己所熟知的环境生活,一旦人习惯了这种熟知的生活便很难再有所新的建树,毕竟他的思维已经僵化。

    或许人要做的就是给自己源源不断的刺激,让自己始终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不断突破当前环境的限制。

    附:茅先生的讲座有录音,个人准备明后两天将录音整理成文字,感兴趣的朋友可在评论区留言,到时候可以发给各位。 事先声明:讲座文字仅做个人交流学习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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