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噩梦
昨天听了G同学的案例分享,感觉挺震撼的,触动挺多。
代老师抓住了那个咨询师对求助者的情绪判断——咨询师以为的情绪‘激动’未必是求助者的以为的情绪激动的情绪判断,至多称之为情绪波动。这是我之前没有觉察的,所以写在这里,给自己一个警示,深入进去也会别有洞天。
我觉察了一下,我为什么不敢于这么敏感的去发现这些不同,大约也有一点儿深入不下去,因为一点深入就意味着要面对自己童年的那些未完成事件。比如因为昨天听了G的故事,也因为听了G的很多建议,我回家之后就做了个梦:在梦里,老家的房子拆了,村里面一片狼藉的进行旧村改造。其实改造不改造跟我也没有多少关系,可是母亲一直强迫我回家,因为她每到春节或者一年总是莫名其妙的回去几次——她似乎想跟她生活的环境建立某种链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想做一个决绝的人,就是一辈子都不再回去,然后大舅妈似乎是哪样一个人,连儿子结婚都没有在老家办喜事,直接在女方家城市里举行了仪式。我觉得挺好的,自己喜欢就好。可是母亲总是骂大舅妈总是不懂得人情世故,自以为是,不懂伦理道德,大舅妈成了母亲的教育我最好的反面教材。我母亲总说大舅妈是傻叉,没有人喜欢,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对她崇拜的不行,就是我大舅。
大舅妈是被独爱一人兮,大舅;母亲是被众星捧月兮,屋子外面的人。不同的认知框架下的认知判断,导致内心不同的优越感。我以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对比,母亲总是完爆大舅妈的,不是一个能量级的对比,我个人也以为大舅妈是不那么优秀的。她有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有能力能考上大学,大女儿再上海市场卖菜做小本生意,小女儿嫁到城市里也买了房,儿子也在城市结了婚,生了孩子。
母亲总是说大舅的孩子没有出息,大舅在上海做生意挣了几百万,那钱都打了折扣,被浪费掉了。母亲总是觉得,那钱要是放在手里被理财,她应该让其升值好几套房了——可是生活的逻辑难道不是先有财,然后才有财可理吗?也许我和妹妹就是母亲心里面的财——她理不了妹妹,然后更喜欢理我了。
我跟母亲的纠缠实际上是润物细无声,朝夕应忧在,事无巨细,无缝连接着。
昨天晚上的梦里,她又强迫我回老家了。
在梦里,村里进行旧村改造,一片狼藉,我拿着两本书,确切的说一本是书,一本是杂志。可是一回到家里,父亲都要出来打我,他是不允许我会回家的,然后我就逃跑。
一直跑到一个家族近门的三大爷家里,想安静的看会儿书,可是那个残疾的丑陋的脑残的大妈不愿意了,非说我拿的书是她家的,让我还给她。于是又逃跑,可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她一瘸一拐的怎么跑的比我还快,我竟然被她追上了,于是缓兵之计吧,我将那本杂志先给她,留一本书在手里。在那一刻,我似乎觉得我小时候在她家里讨过书看一样,所以她向我要书的时候,是很亏欠和内疚的。
于是又向东逃跑。在路上,遇到一些村民,他们看见我窃窃私语:他不是那个谁吗?怎么这么狼狈,年龄上也应该有四十了吧。
这是因为G的分享,引发的梦境,在梦境里我是非常挣扎的,一种被追赶的绝望与无助。
我自己对梦的觉察是:我要完成这些未完成事件,困难不可怕,突破对困难的恐惧才可怕。可能我想要与母亲分离了,因为只有与母亲分离,才能与母亲,与那些挥之不去的过往告别。
以上与各位老师分享一下梦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