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与服务机构

2019-01-07  本文已影响0人  泽喵

(《管理(上册)》,进度:81%)

脑图

这周把“服务机构的绩效”看完了,和上周的“企业绩效”相比,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这两者都需要“使命”和“创新”。有意思的是,严谨如德鲁克大师,却并未在书中给出服务机构和企业的不同,大概是故意留个空间给读者思考吧。为了把知识装进肚子里,我决定自己尝试着去整合一下它们之间的“对立和统一”。

首先我看到的“对立”,是寿命。企业的寿命往往很难进行预测,这和社会慢慢走向知识型社会有关:如今知识工作者正在逐渐成为“最重要的资源”,而知识工作者更忠于的对象是其所修专业而非其效劳的企业。这就容易导致无甚后台力量的企业,因为优秀的知识工作者大量流失而陷入困境。相比之下,服务机构的“寿命”就相对稳定很多,比如军队、医院、学校(我认为,这里应该不含私立学校),这些在历史长河中永远都占有一席之地的服务机构,几乎能拥有比政权更长久的寿命。即使因为管理不善,大概最大困境也就是遭到民主舆论的批评。

其次我认为企业与服务机构的“对立”还存在于目标上。企业的目标是什么。赚钱?不,当然不是,赚钱只是结果却不是企业的行为动机。书中给企业的目标定下了四个字——“创造顾客”。联想到我们电信,每年翻来覆去的,也就是做着这样几件事:从友商手里抢客户、去大学校园找新客户、温柔挽回离网客户。绕来绕去,离不开“客户”二字。反观服务机构,大概也只有学校还挨着一点点“创造客户(抢优秀学生)”的边儿,而像医院、军队这种机构,是典型的巴不得客户越少越好的机构——难道人类健康,世界和平不是俩大美事?那么服务机构的目标,就成了“负责”,既是对他们的客户负责,也是对纳税人负责。就像抱怨医院的人,肯定不是希望医院倒闭,而是希望医疗效率和技术提高;而人们批评学校的更大原因是教育资源的分配不公;对于军队,国民只会要求更加安全的保护,而不是取消军队。换而言之,责怪服务机构的理由,通常都是他们还不够尽责。

再说到“统一”的部分,“统一”就是我一开始提到的“使命”和“创新”了。

不管是企业还是服务机构,都需要明确和贴近现实的“使命”,这个“使命”不能是空洞之词,而必须是言之有物的。在确定“使命”内容时,企业和服务机构都可以借鉴一下那些志愿者人数众多的非营利组织,像我自己就参加了一个读书社群,这个社群有一个简单却行之有效的口号“让阅读成为习惯”,并由管理员将这个口号设定为了群名。就这样一个简单的使命,既达到了德鲁克大师说的贴切实际,又让每一个成员将这个使命牢记于心(聊一次天就看到一次口号,能记不住吗?)。对于“使命”的执行,这个读书社群也做得非常好,每周都有一名自荐或者被大家推选出来的主持人,然后这个主持人再去找7个成员,在接下来一周的时间里,各自分享一天自己的读书心得。其他成员则对他们的心得进行评价。对于分享人来说,其他人的赞美和点评,是比金钱更美妙的回馈。这种良性回馈让成员更加愿意积极参与,从而整个读书社组织得到有效运转。

另一个相似点是“创新”,时代在变化。没有哪种成功方案可以永久流传。企业和服务机构都需要不停地“改”和“放”:改变能改变的,放弃过时的。像过去很多企业都崇尚“聚拢”式发展,尽可能地把所有相关产业都收入麾下。而在现在这个互联网时代,信息的交流从未变得如此便利,“外包”成了一种更便捷的手段。这要放在过去,美团如果想做外卖,就得先招一批厨师;而在如今,美团只需要提供一个外卖服务平台就行了——甚至这个平台都是请外包软件公司帮忙开发的。“放”则是“放下”,当一个任务被反复努力后都无法成功,甚至势头越来越差时,企业和服务机构都应该反思,这个任务是否需要被“放下”。像腾讯曾经大火的“QQ宠物”,当越来越多新的娱乐方式冲进人们生活,QQ宠物用户人数开始逐渐走低,腾讯想的不是如何加倍努力挽留客户,而是开始思考是否应该 “放下”。最终,腾讯果断“放下”了整个Q宠产业。

关于企业和服务机构,书中前几章还提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当年为了政治正确,管理被分裂成了好几种。其中有两种管理就叫“企业管理”和“公共管理”,对应的就是管理企业和管理服务机构。而通过阅读这本书,我逐渐发现:不管是“企业管理”“公共管理”,还是“医院管理”,其实都是德鲁克大师说的“管理”,这个范畴甚至还能更广,把其推到个人的管理也毫不为过。看到这几章节反复提到的“目标”,我不由想到了人生也应该制定一个切实可行的“目标”,并在未来不停地根据实践去修正。2019年悄然而至,很多人都喜欢在新年的时候写一个新年计划,我今年也索性跟风一回,定制了一个自己的新年计划。有学者说,计划如果在制定之时就广而告之,反而难以坚持,于是我把新年计划打印了下来,按月划分,贴在了家里的冰箱上。希望来年的此时,能看到计划的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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