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棕子
其实一些顼碎听着也有点意思,昨天上班几个同事一边工作一边搭话,说着就聊起了粽子,几个女同事在那里一下子碰到了火花,说得很有热情。又是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性还很有代表性,一位是南方姑娘一位是北方的,另一位比她们俩长几岁,出生在北方的嫁到南方了,她们聊到粽子前的热身的话题,我没有注意,女性聊天,食色性也,多是感性的,当然中国女性性的话题还得忌口,不能口言,属于社会性的文化规训,食色多是嘴边的盛宴。
三位女性这里也交代一下,南方姑娘秀气,言语中带着特有的南地软语,表达上有一种特有语言感性,她把家乡的粽子说了几种,而且还绘声绘色地描述她在故乡时每到粽子节的前夕,家里准备着包粽子,她说她们那里都是自己家人动手包的,她自己也能包。
相较于南方姑娘,北方的那个同事,就没有多少灵气,她只是说自己喜欢吃,也见过父母偶尔包粽子,自己从没动过手,没说不会包,看到网上别人包她就馋,她是一个北方女性里一个很平凡的女人,生活气里缺少灵性,细节上不讲究,聊八卦倒是能手,比之那兩位,是个特别关心隔壁老王家事情的女人,这样的话她当然不会包粽子也没别点踏实劲,从她说话的语气中,三个在聊包粽子的事,她却在说她吃过这种那种棕子,就是不说自己会不会包粽子的事了,女人戏,旁边人是观众,听者也能听出点什么。
比她俩稍长点的那位大姐就坦然得多,即然话题是包粽子,她就直说,生活在北方,家里一般多是买的,而且年轻时和父母一起生活,北方家长都是大家长的状态,自己即使想去做,父母在自己不经意时已经把这些事情做完了,成家了又去了南方,风俗习惯上的南北差异让她矜持一点,不然在夫家不留神干错了,那不是丑大了,为人妇的功课没做好吗,又到这里,基本上一个低层次低调的欲望女,打工的情怀上就只能想想,高层次不起来,从来没想着用棕叶包,超市里买回来吃多方便的.她倒是真言快语.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
听着她们说着,我想起了红色娘子军了,女人戏里有个指导员,来个男性,这样子不是更好,随着这想法的出现,多么应景,一位男同事,马上出戏了,这里是先把这个"重要人物"给个素描,此君看上喜庆,水桶般魁武的身型,这里用魁武有点和喜庆放不到一种情绪感觉上,主要是他平时扬言曾经拜师学艺过,身手上曾和一位同事有过一次冲突,据目击者叙事,他居然差点把冲突对象准备丢进开水锅,当时还有受伤情况出现,还惊动了警察局,以后这件事就成了此君身上的故事,这一切发生我都是听别人说的,此君了得,有种江湖气,最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我这里菜和刀都准备好了,这句话多么的戾气,江湖味道.明白无误地宣告江湖,是朋友,他有酒菜照待,是敌人他也有刀枪应对,还有点猛张飞的意思,这是同事的另一面这里不展开。
进入女人戏不能那么的豪气冲天,此君不了得,风花雪月也可以游离,出场时不是说他喜庆的一面,木桶般身材,此君的特点不是出来了,这身材,如果没有那么好的口福也难成其当下,果不然说到棕子,马上口若吐兰,一古脑儿南北棕子从他的嘴巴里飘逸出来,不愧是江湖人士,一个棕子的江湖几乎飘在空气里,自制力稍有不持者,都可以闻到空气里的棕香味。
这场戏到现在应该还少点什么,就是画外音,这里我就滥汙充数了,老实说我是个北方人,对于棕子记忆里家里没有买棕叶什么的,小时候,街道上常有一对父女推着个三轮车在街道上叫买,这对父女是邻村的,在街道上买了多年,我们吃得都是他们家的,其它的好像也吃得不多,蜂蜜糖棕子的记忆也是的儿时的伴随着的叫喊声,确实没包过棕子,刚才的男同事说得那么热闹,把重点给放弃了,至始至终没提他会不会包棕子这件事。
到此还是那个南方姑娘手巧心灵,在我的文字女人戏里把包棕子戏说的最明白,也就她一人能做到自己动手包了。引起这个话题应该可能是快到棕子节了。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