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世间没有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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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写到: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资本对于人类社会发展而言,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甚至在当代社会,衡量国与国之间实力强弱的标准无非是资本和科技。但我们无意去讨伐资本的丑恶,只是在畅想如果世间没有资本,我们以及国家会有怎样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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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写到:人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我们自然的无法决定自己的出身,同时我们与其他人有些平等的权利和义务,但统治和臣服又是社会不可抗拒的力量。所以这枷锁又在无形之中束缚了我们的平等和自由。资本作为其中之一的枷锁,巧妙的排除了一切非资本的价值,以至于自由尚未穿好衣服,资本已经走过了大半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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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作为公民换取物质生活资料所必需的物件,以货币、黄金等自然以及人类都认同的,有国家强制力保障发行流通的可以衡量的物体来横行于人类生活中。所以,对公民来说,资本代表了衣食住行。对国家来说,资本代表了国家力量。总的来说,资本不是万能的,但没有资本是万万不能的,无论对于公民还是国家。但资本的横行霸道,带给世间的鲜血和荣光,是其他物体无法企及的。伴随着资本的逐利性,其背后掌握资本的资本家,为了攫取更多的利益,由此发起的资本之战,从华尔街到全球的每个角落,都带来了巨大的破坏力。同时,我们也不能不否认,人类的这一项可以影响人类发展的资本,带给人类的福利,资本代表财富,财富代表拥有,拥有代表享有,享有引发的奢侈。同时无资本,意味着贫穷,落后。发展是硬道理,而发展的前提和基础无非又是资本,所以才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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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抛弃资本是可耻和无聊的。但现代人的精神家园更需要美丽的乌托邦。假如我们的生活分为两个层次,一个是现实的物质层面,一个是灿烂的精神层次,由此再来看资本的影响力。首先在物质层面,一个人若想拜托资本的束缚,也可以说是将资本从物质生活中剔除,对自己而言是无资本的生活。试想一下那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在我看来那也许只会发生在人类灭亡只剩下一个人,这一个人在自给自足罢了。所以在资本主宰一切的现实社会里,没有所谓的永恒。如果将资本从其主人手中转到他全家最卑微的杂役手中,这个主人曾经的地位也就改变了,无疑不久以后他就会接替他的旧仆人先前的工作,恭敬的去伺候他的旧仆人。因为在现实社会,资本可以是一切价值的体现,甚至就连创造了金钱本身的恶人,也无法拜托这种厄运。他们不断抬高金钱的价值,与此同时,他们也在不断贬低自己的价值,似乎自己是资本的附属品或追加物。所以在现实社会,我们不谈资本的无,只是赞叹资本的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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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奢侈的畅想在精神层面资本的无,小心翼翼的想着,生怕别人鄙视我,说我虚伪。卢梭在《社会契约论》中论民主制一文中写到:在社会地位和财富方面大家都相当平等,没有这方面的平等,权利和权力的平等就不能持久。由此看来,在民主制的社会中,公民不应该有财富上的不平等,即财富差距。当然在现实中,财富上的差距是常态,但每个国家的产生自己公民个性的发展进程和前景是不同的,所以我们不必在现实中去苛责这个社会。但在理想的乌托邦中,民主制的要求即资本上的平等,由此产生政治上的民主。在莫尔的《乌托邦》一书中,在谈及乌托邦人民的财产观时,正如作者写道:对于我自己,如果我未到乌托邦亲眼看到这一现象,没亲身感受并了解那里发生的一切,我也难以从别人的描述中对这点深信不疑。而在乌托邦,对于资本的价值和用处,乌托邦人民做到了极致。黄金不是身份的象征,而是罪恶的象征,所以奴隶才会戴金耳环,金戒指,金手镯。黄金被用来做成马桶,这样当发生战争,将其融化招募雇佣军来抵抗外敌。乌托邦人认为奇怪的是,一个人可以仰视星辰乃至太阳,可以享受大自然中的最荣耀,最伟大,最灿烂的光芒,为什么会喜欢小块珠宝的闪闪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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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对于资本来说,有着无穷的奥秘,从产生到发展,我们无法在现实中探究它的消灭,但我们可以在精神世界的乌托邦藐视它。倘若世间没有资本,我们也许也就不存在了。但我们可以在现实中修修资本野蛮生长的杂草,让它以一种健康的方式成长,这样成就了自己,也可以造福于他人。至于精神世界,乌托邦欢迎每个人的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