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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的美好生活

2017-01-14  本文已影响258人  吉林市权红
疯癫的美好生活

人类必然会疯癫到这种地步,

即不疯癫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

                                             __帕斯卡


多亏有一本小说的名字叫做《洗澡》,所以我才敢大胆的把“洗澡”这两个字写在这里。

现在干点啥都不容易了,简书也会出现“被编辑锁定”字样,问问何故?编辑也不知道,据说是有敏感词。

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被编辑锁定那几篇文章里有何出轨词汇,找不到也就罢了,因为锁定之后别人看不见了,可是我还能看得见。

越来越觉得,日子是给自己过的,快乐也好,癫狂也罢,那是我自己的事,无需点赞,怡然自乐。

今天偶然看到帕斯卡的名言,原本我是一个最不会引用名言警句的,为此儿时的作文总是得不了高分,不是我不愿意,是真心的背不下来。

好在今晚洗澡的时候,看到了帕斯卡这句话,为我的癫狂生活给了一个美丽而坚实的注脚。

躺在浴缸里,思维比较癫狂。

长春南湖宾馆一栋,在过去曾经是伟大的领导人下榻的地方,位于南湖宾馆的树林深处,悠然的小道被两边的树环抱着,稳稳的中规中矩的建筑,全一层,门口一对儿小石狮子。走廊很深,房子很高,还有到处悬挂的宫灯,很古典的样子。

浴室的陈设不新了,浴缸是彩色的,在宾馆里已经很少见了,水龙头也不绚丽,可我还是放了热水,静静地享受一下泡澡的舒适。

由于房子很旧,所以四处透风,很冷,需要靠额外的电暖气和加一床被子保持温度。

所以这时候泡个热水澡,温暖就从身体里散发出来。

从来没有过这个时候写字的经历。

前面也说,幸亏有个小说叫这个名字,不然我真的这么写了,恐怕也会被锁住的。

早年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学科叫现代文学,教现代文学的老师姓金,高度近视,看教案的时候把眼睛紧紧地贴在本子上,他的眼镜片厚的让我们看不到他的眼睛。曾经他的一课,讲一部小说作品,作品名字记不住,主人公记不住,只是记得小说里的一个情节,被他说出来,主人公弄了块香皂,然后金老师说“咯吱咯吱的洗一洗。”从那天起,我每次洗澡的时候脑子里立马蹦出来他的声音“咯吱咯吱的洗一洗”。这一个记忆,维持了30年。

人真的会忘记很多,可是也有很多的记得,想忘都忘不了的记得。

记忆总是那么疯癫,唯一的不疯癫也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癫。

何况,我本来就比别人更加的疯癫。

金老师不在了,但是“咯吱咯吱洗一洗”的余音一直缭绕到今天。

电视机金姐在主持中国式相亲,我在想着中国式疯癫。我的疯癫估计不是中国式的,什么文化概念冠以中国式的定语,那就拘谨了,克制了,从属了,中庸了。

既然疯癫就大冷天的出去走走,绕着宾馆的树林,在昏黄的路灯下走走。

这一届会议开了五次大会了,这五年我都住在这里,也有一年,看到了窗外的白桦林,在雪里,很美的一片白桦林。

但是后来,我一直都没再看过,也没去找,今天和邻居绕着林子转,黑黑的,无法分辨哪一片是白桦林。

过往和现实总不抵未来那么残酷,过往和现实是有过和正在,而未来是未知,甚至是我们都知道的结局。

路,在那儿,可是我不走,那路,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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