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或你或梦

2018-08-05  本文已影响9人  某人北鸟

本来打算睡觉的忽然想起毛笔,遂在院子里满院子里的找,到窗台时才发现母亲还没睡,侧身在凉席上看电视。

好在最后毛笔是找到了,在一本涂满墨汁的书里,墨汁瓶里已经没有一滴墨水了,无奈只好灌一点水。其实这也是出于无奈,无意间看见翁十二过生日。

不知道是金子还是他,总之啊这俩家伙生日挨得还挺近的。记忆瞬间折射到当年,嗯对,那时要换座位了。

“老师呀,我可不可以跟翁强坐同桌。‘翁强性格那么开朗的,你另找个人跟你当同桌吧!”

此刻我听着靳松的老路小路,一个人写着笑着,也许有人把我当傻子吧。更早一点是丫头发来消息了,本想着问下她一直没有问,忙着写看不到结尾的小说。

时间很快呀,转眼跟她认识就两年了,在那次重庆返回偶然的途中,原来她们一家三口来渭水姐姐结婚。再早一点是小郭问有没有216时间表,还好那天跟浪七从官道往回走下车随意拍了一张道路,上面有时间,可以推测出个大概。

再早一点是我终于将小说的时间剥离了宁波。迎迎来我家找我聊天。本来是小外甥生事,要碰我未拆开的琴弦,我说给你买一根棒棒糖,你不要拆了好不好,没想到他抵不住吃的诱惑,我的阴谋得逞,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

哪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去了迎迎家商店都给他拿了两个棒棒糖,要走的时候顺便抱了一瓶绿茶跑,迎迎她妈说残火很(利索滴很)。也就是那时我问她妈你迎迎来,她妈说睡觉里。

哪只我到家的时候她发消息说来我家找我谝。然后隔老远便听见了了她妈说迎迎你给咱看门,然后接着就是迎迎一句我往怪怪屋去啊。

刚开的时候她问南佩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人家说她过几天回来,问南凡呢我说她昨天还在家,我小外甥过生日还在,不知道你在家。贼前天在家,她说贼很久没见了,自从上次聚会,她指的是年关。

转眼就大半年了唉。不知怎么的她突然说起小学,说起辛腾飞,说起另一个留级的女孩,那女孩真的没印象了,感觉从未存在过一样,也许是那时我们没住意罢了。不过话说回来迎迎的记心也很好的。

她忽然说起带蜡烛上学的事,还有给窗户上钉纸板挡冬天冰冷的北风,她说她给她们班娃说她们班娃都不信,说怎么可能。我想说是真的,至少在三年级,我们当时教室的窗户还是有的缺少玻璃,不过比一些边远山区那是好多了,算得上天堂了,最起码有完整的桌凳。

然后说到松树。我说你还记得那棵松树吧。迎迎说记得,记得那时候坐在前面那墙上看校,我时常带着冷饮,还有随拿着带金粉的花圈我们把那金粉给眼睛上涂呢。

我说那棵松树后来被闪电劈了,也就是六年级的事,那时我们都去官道初中了,好像是撤点并校吧。有次我跟南博回学校,我不知道南博当时注意没,我看见的就是松树林整个根断了,不是锯子钜的,倒像是啃的西瓜,一圈圈凹凸霍霍牙牙的,不过牙是尖的。

当时好像博还说来,说听人说是闪电击的。或许他早已忘记不记得这回事了,只记得那天回来我们在烧水老汉曾经烧水地方的门框发现两瓶红墨水,带了回去,可恍惚间觉得带墨水是三年级的事。哎记忆这东西有时还真像木心说的那回事,真的像假的,假的像真的。

但学校校长办公室被砸的事绝不是我们干的。校长没想到第一个怀疑我们仨,这件事确实很让人伤心。那天正好我在桃树地跟母亲锄地,下午时博来找我玩,冲那天不知道干嘛了。自那以后见了校长也就陌路了,以前还问一声好。恩归恩,怨归怨。我不是君子,也不必讲什么以德报怨。

唯一的遗憾是说给她看曾经拍的山,钴蓝色的上面飘着透明的云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说这就像莫非定律,什么时候看见了发给她。她倒是给我看她们学校的航拍,看上去很整齐划一。

我说你们学校这看着都专业,哪像我们学校看什么看着都像是少一点什么。她哈哈笑。还说起她的哥哥,好像倒是我先提起来的。我说你哥十月一得是结婚啊她说嗯。我哥现在对我越来越好了,大概是有女朋友了知道疼她妹子了。

我听了笑。说上次佳林还说松十月一结婚了我们给人呀搭礼不,人家也没咱说。她说不是么说我哥外是没想起来。

话说回来松算我半个师傅了。乒乓球是他启蒙的,篮球是他诱惑的,甚至摔跤也是他挑逗的。人嘛,只有不倒下,不闭眼还是有希望的。

哦对了我还问她记不记得去年还是前年暑假借的那本书,我说名字我忘记了,大概是梁文道梁晓声梁涑什么她说讲的什么。我说就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六月南方下雪的事情,她说是不是那男女我说是那她说好像是有那么本书,她也记得是梁什么。

再早一点是给一个姓谭的人讲故事。发现王猪最近很爱搞事情。而关于蛇那件事情中午我已经说过了,就不在累赘了,让我长见识的倒是昨天一件事,准确说应该是前天。

也正是小外甥过生日的黄昏。那时他妈妈给他买了一个电动牙刷玩具车,他让他妈妈给他拿出来玩。然后不让其它人玩,甚至推开了跟他玩了一个下午的对斜门家的孩子。

直到南阳假的孩子拿了一个金箍棒出来,他用自己的车跟手中的遥控器换,哎这货这么小就知道等价交换,换自己想要的东西,真的赶他老子了。哎不早了,三点了也该睡了,窗外是恼人的虫。

开心时听风也是乐,烦闷是听音也是愁。我不是老路也不是小路,毕竟我祖宗八辈子都不姓路,还不是一直走在贫穷的路,话说穷不过三代,我是第三代啊,哎睡吧睡吧就像浪七说的,梦里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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