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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情人节

2017-10-22  本文已影响12人  介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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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女孩,沉静,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爱画画。谎称自己是一名老师与军人通了五年信,怕说自己年龄小,没人给回信。小女孩青春的烦恼与萌动,相互倾诉,相互鼓励,点点滴滴,莫名的情感也在蔓延生长。

他突然来探望,她怕被揭穿,迟迟未到。当他踏上回程的列车,她骑着少女的单车,在列车后面裙角飞扬。他回望了望,一个莫名的小女孩。从此音信杳然。

时光飞逝,一个落叶的秋天,一个30多岁的年轻人来到小镇,长发,黑框眼镜,一身自然随意,颇显邋遢衣装。性格古怪,有时酩酊大醉,唱着谁也听清的歌谣,好像受到过巨大痛创似的。屋子里养着叽叽喳喳各种鸟,有信鸽。每天都在写着一封寄不出去的信,打开音乐盒,抚弄着一条蓝色的丝巾。傻傻地笑。

他在岸边,半蹲着喂着鸽子,近百只鸽子将他环绕,抒情的音乐响起,蓝蓝的天空留下它们飞翔的痕迹。一只鸽子受伤,他紧张地抱在胸前,跌跌撞撞地往家跑。秋叶落了一地,一个女孩把头埋在画板后面,注视着他。

一只雪撬犬在公园中飞跑,她在后面呼喊,他抱起它,他与她,陌生人的相遇,不知为什么,好像似曾相识。

她从小跟外公长大,一谈起父母,外公总是含糊敷衍。她早已不上学,只在家里画着自己喜欢的画,帮着外公打理一家小小的书店。小小的阁楼是她全部的世界,她的笔,她的画,她的信,她的梦想。阁楼有一个小小的阳台,缩小版朱丽叶般地阳台。一天一只雪白信鸽飞落。信上写着一个男人无法寄出的情绪。她淘气地写了回信,给予安慰并寄出一条蓝丝巾。他正苦闷心爱的信鸽丢失了,信鸽归来。就这样,他们一种古老的方式联系着,倾诉着。

一天他寄回了蓝丝巾,告诉她,自己要长途远行,并署上名字朴玄俊。她发现这个人与多前的笔友是一个名字。

她在信鸽的腿上绑上长长的一盘红毛线,手牵着另一头,像放风筝一样,信鸽归飞何方?

他收到了信鸽,她紧张,故意躲藏。

他临行前,她几分犹豫下,进了他的鸟房。他的恋人在他生日那天送他一只鸽子,挂着一条蓝丝巾,却在赶来的车祸中去世。他的恋人在这个小镇生活过,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她的痕迹。现在离开这里,怕投入的感情越陷越深。又说着,与这个小镇有缘分,曾有个谎称老师的小女孩与他写过信,只是未见一面,已失去联系。她要他陪跳一只舞,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而他在沙发上已睡去。她故意把肩放在他的脸侧,静静的,静静的。窗外,大雨淋漓,敲打着玻璃。

雨晴,她望着他熟睡的脸,留下一张画,他打蓝色丝巾,骑着硕大白鸽,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

多年过去,她依然在朱丽叶般的小阳台上自言自语:随着时间的流逝,等待逐渐淡然的了,但不知道怎样不去怀念,离开的人逐渐增多,要怀念的人也逐渐多起来,对我来说,只剩下要怀念的人。

人们叫她作家老师,每天都会收到孩子们的来信。

夕阳下,镜湖边,他专注地拍着振翅的群鸟,一脸的阳光与满足。他走过很多地方,穿过很多人群,早已不知道什么叫驻足,什么叫停留。

偶然在书店里看到一本绘本,里面有他,有她,他们的故事。书的名字叫——《白色情人节》。

一个漫天飞雪的夜,他回到小镇,书店门前,她刚离开前往车站。他赶到车站,不见她的身影。车站门前一棵孤单粗粗树,任那雪,缤纷地落。他把那本《白色情人节》轻轻放在树旁的石台上,转身又冲进了车站。

画面,戛然而止。

我不知道,导演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能再见。

晚上做了个梦:他们终究还是没有遇见,她困于洪水汹涌,生命最一刻,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不喜欢这个梦,删除。如果人生的片段也能随意删除就好了,只是那样已不再叫人生。

《来自星星的你》中的全智贤。她老了,真的。《我的野蛮女友》是2001年,我二十一岁,十多过去了,不老才怪。只是总感觉,她永远是那个十年前野蛮女友才对啊。

喝着啤酒,翻看起她1999年的《白色情人节》,以前没看过。一个沉静自然自言自语的全智贤,一个落拓用情至深的朴申阳,一段女孩淡然清美的暗恋。画面平实唯美,感情细腻纯真,进度略缓,人生的时光,走着总觉漫长,回头光阴飞逝,已不见曾经的自己。

我们跌跌撞撞一路走来,总在奢望或大言不惭地希望追上时间的脚步,可没想那一声声清脆、低弱的滴答,让我们满面风尘,一路狼藉。总有那么一个档口,不经意,斜望了一眼身后的曾经,风沙已掩埋了零乱的足迹,抑或低洼干涸处,歪歪斜斜地现着,残缺,模糊,唯有自己勉强可辨的两个字:青春。

不想说什么白色情人节的来历,这一天总有一些人欣悦,一些人黯然。只希望世间一切珍贵的情感,值得珍惜的人,相敬永爱,天长地久。

584-那年-伯髯#橙子学院码字岛第24篇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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