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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
她的走来和走去,
是不同的两件事物。
也只会使得我的看更深了一些。
唉,我看到了自己的疲惫。
看到了自己的恩人,
在现实里面来来回回的不停的走动。
她因为无法走进来,
而称作那为我的心。
现在傍晚了,
天黑之后我准备约她去吃饭,
看电影。在她的嘴唇上面
亲吻她,很深,像是归还。
《怒江》
六月初,
因为枕边的一部诗集,
我与你同路。我是划着横线
在横线里面包括了朝与晚霞,
语言遗失的可能性,
和有着掉落的可能。
我相信六月滞后了,
撞上人,肉体如门,会把人撞的很深,
同样是不经意的事情,
你是另一个人。
你是你自己,牙齿刷了,洁白照亮。
牙膏与器皿,底下不是虚空。
你不是另一个人,我看到了他
他的形象是牙关紧闭,没有语言传递出来
但我会一次次的陷于误解,
他试图说出来的被牙齿一次次逼退。
我跟你一样,厌弃古代的装裱
别人扔给我的,顺着手指
来意与方向,直到我直视着他,端详着
我应该无足轻重的,我尝试了虚空
身体被太阳一烫,想起了那些彼此
凌乱不堪,乃至于矛盾的语言
你是战争的旁观者,
你在别人的诗歌里面,隔岸观火。
《慢慢》
慢慢的提起来春色,
一并也还是会有其他,顺着我手指用力的方向
苔痕上阶绿,我还差一点点在一个不合适的环境里面
念出了草色入帘青。但力气不足了,
给它们蒙上了对于转身充满定充满变故的阴影。
它们化作了掉落的破碎声响,又保持着无声。
而我本来在做的事情是把裤子,
小解后提上来。同时借此顺便前进到
不会浪费时光的思想那里。人已经迟钝和衰老的
比我想象还要严重,只有诙谐与自我嘲弄,
没有位置的一切渐渐的开始有了位置。
倾斜的光线,因为厕所的幽暗而照射进来
我是光线最终淹没于无形的那一部分,
像一个答案,但问题本身却可有可无,
它囿居着,得到了它想要的,并且不至于此
像一种外来者,也曾沉默的注视着,看着。
我说的是人本身在此时此刻里面,
所存在的意义不足,不在事后才被发现。
《慢慢》
慢慢的提上春色,
我本来想说的是提上裤子
但它已经落在了春色的后面了
我怀疑是否也因此有着还湖于海的可能性
作为一种对应和共鸣,
在文字和语言中。它对应着挖掘和思索
面对着不能一无所获的处境。
《房间》
下降维度的房间,
里面语言为重。
它并不因为暮色将至而重复了
一次,于自己的身体,那也
不是别的其他的事情。
而这些语言的凌乱,仿佛
存在着波光粼粼的景象在它们的表面
现象学以如此这般的方式置放,
一次又一次,像从来都不会空缺,
也像别的,诸如德性。当文字和话语
重复着一个相同的词语。事物在下面覆盖起来。
《宋江》
这一切都拜宋江所赠,土地上面的一八多颗,
非说自己是星宿,一转眼就旋转着。身子犹如滴溜溜的陀螺。
郓城县城里一个精瘦的男子,衣着朴素,个子不高。
一边吃鸡肉一边吐出货真价实的r.y道.德,
酒水悬置。空杯子一声不吭的等待着下一次。
但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如此顺利,我们的思,x醉了,头脑是脆弱的f线。
他从酒肆走了出来,身子就像地里面的玉米茬一样横七竖八,东倒西歪的画着另一条马路。
有画师像,与一个卖烧饼的擦肩而过,
他了解一场尚且没有发生,历史的凶险。
他越过了一头紫色的虎,景阳冈的商量没有交出对策,
一个死,一个活。
像题字,只有前半句,或者有下半句没有人。
有人说的时候或者语言本身的无声。一路,
他只得紧了紧衣裳,觉得有一些凉意,随后大手一挥,把一切推到了天光。
谁又能了解一个失败之人,第二天一大早他就
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毁坏掉自己的形象。
把本心泡在酒水的劣质和高酒精度里面。
那么,他说出的任何的话语都会在真与无罪责之间,
任其摇摆。像积蓄力量,实则只是最后的一下,
而往往最后的一下则是真的。像地里面的玉米杆,
干燥的透了,成为了旱灾里面水最极端和隐秘的形象。
他也是这么杵着,骂土地。骂某个我们不认识的人儿的爹,娘。
冲着自己m了两声。觉得不尽兴,
是啊,最后的真实乃梁山,那也不过如此阿。
猪肉佬和养鸡专业户的语言包含了鸡粪与排泄x
的畅快感。
他只消带着侥幸的心理交出了他们各自的命盘,
从并不统,一到再次的杂乱无序。
那些星宿一般的旋转着,问它终止的意义,也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