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旧时光
童年的旧时光
记得小时候,妈妈常带着我去姥爷家。姥爷家住在南悬洞底,曾经的南悬洞是一个门洞子,它的顶部是个废旧的庙宇。门洞很深常年不见阳光,就像过山的隧道。顺着石阶走下去便是姥爷家。那个时候从南关至水神堂还未修建那条道,姥爷家的院子真的非常大!这套房子已有很长的历史,是姥爷他们的父辈在世时留下的。 大舅,二舅他们两口人家还有姥爷共同住那儿。我依稀记得:院子的东南角是两扇破旧的木头门。靠近大门有一排土坯的小南房,专门放一些杂物什么的。大舅用葵花的桔梗将西苑围了很大一圈用作养鸡养鸭,种菜什么的。
我记得姥爷家门外面有一片小小的树林,我从爷爷家出来只要穿过这片树林再走上一小段路程便到了姥爷家。那时的大门是那种木转子门,一条铁链挂上一把锁儿就是门寰。姥爷一个人住最东面的那两间。大舅住中间的那3间房子;曾经的屋子是相通的,大舅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东厢,隔着中间有一间伙房。伙房西面那两厢,曾经太姥姥住,随着老人的离世这两厢也就成了大舅家。二舅他们三口住最在西面2 。二舅他们家门前有一棵杏树,这是一棵很老的杏树,每年都会结出香甜的杏子。
每次妈妈领着我看姥爷的时候,我就去大舅家找表哥去玩 。表哥喜欢养花养动物。他家的伙房摆满了花盆,有虎皮苓剑、仙人头、佛手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各式各样的小花。一个褐色的小瓷盆子围在花盆中间,里面养着各色的小鱼还有几只河蚌。他家的园子里有一条窄窄的小道,一个人工的压水机屹立在小道旁边。小道的两边用很了一些很古旧的砖头砌了两个小花池,花池里面种着五颜六色的小花蕾,就像颗颗小宝石一样。小道西面那一大块土地种满了蔬菜。园子的最南面也就是园子最深处是鸡舍跟鸭舍(大舅家的鸡鸭是养在一起的)。那时的鸡笼子大多数用葵花杆子围成一圈排列紧密的篱笆,鸡们鸭们能够在里面自由地活动。每到秋天院子里的秧子全部收割之后,大舅会把鸡舍鸭舍的大门打开,让那些小鸡小鸭们出来自由的活动。大舅非常的喜欢小猫小狗,但是因为那个时候家里面养着很多禽类,所以就一直没敢养。
二舅的小闺女倩倩;也就是我的表妹也会去了找他。只要我们去到他家,表哥就领着我们穿过南面那片树林子,去到那芳草鲜美,泉水清澈的地方玩耍。每次穿越树林的时候表哥总要带上速写本,那时的南壶树林里有一颗老树弯倒在地,就像一条休息的长龙, 表哥常以它做题材创作了很多有趣的图画。哥哥常看古装片,《一代女皇》《聊斋》《西游记》什么的他看的不止一遍了,看完之后他还把片中的古典美人一个一个栩栩如生的描绘下来,我记得他所画的一副美人图;那是一个古典美人正在动情地的弹着古筝,画面里的人物来自哪部影视剧我也给忘了,只记得那是一幅非常美的画。可见哥哥那个时候的绘画水平就非常之高超了。但是哥哥最最拿手的还属他的水墨画;只要他拿起笔墨,哪怕是很小的一块纸片马上就会成为了一副书画作品!由于哥哥心灵手巧,隔壁的大叔大婶也常会让他帮忙做个小手工什么的,我记得有一回哥哥为人帮忙画图案,他不用参照图照书,完全凭着自己的想象画出了一套精美的“十二生肖”图集。那时人们的房间也很简陋;低矮的窗户小小的玻璃窗紧紧的挨着大炕,阳光洒进屋子里光是把炕晒得暖暖的,别的地方还有一些照射不到去呢,哥哥嫌自家的墙壁单调,于是便用旧杂志上面的花花绿绿的纸片进行剪贴,做成了一幅幅的有趣味的,故事性的小插画贴在上面,让小小的卧室充满了童话色彩。哥哥还常把动画片里面喜欢的卡通人物描绘下来,并且自己整理创作,成为了一个又一个生动的小故事。
表哥的动手能力非常的强,只要把书上面的那些小工艺品的制作方法看上一遍就会马上把它们一模一样的制作出来。他曾照着书用家里的一支旧手套做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绅士猫,我现在还深深记得那只小绅士猫还可以牢牢固固的站着呢;因为他大大的尾巴还能够作为身体的支撑。哥哥常将他放置于家里面最显眼的位置,于是小绅士猫每天都会站在那里向我们这些来来去去的小伙伴们点头致意,真是萌哒哒的。他还照着书用一块橡皮,一根铁丝还有一些旧的布条什么的做了一个会“练武”的小生呢,哥哥常把“小生”脚板下面的铁丝插在俩桌之间的缝隙里,完了再在桌子下面指挥着它活动,它便会随着你的心意真的“运动”起来!跟木偶剧里面的小人人简直一模一样!我记得他还用一种薄薄的,脆脆的纸做成各式各样的,无颜六色的迷你的小桌子小凳子摆放在他的小书桌上面,仿佛真的会有那么小的人儿来做客一样,这让我不禁联想到一部叫做《借东西的小儿阿里埃》的动画片:“小人国”里面那些精致的房间。他还把输完液的小空瓶子用棉线错落有致的,用棉线一圈一圈的穿插起来,穿成一个环状的水晶吊坠群悬挂在屋顶上面,每当夏天的晚风来临都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还利用食品袋上面的美丽图案,将其折成小条条编成大大小小的八角花,用玻璃丝曾螺旋状像风铃儿一样串联在一起,长长的串成一串宛若一阵清风刮起了朵朵红花。将这串“串串红”悬挂在屋子的顶端,那一串串艳红的花朵儿把屋子装点的好不梦幻!
那个时候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正在热播,哥哥非常喜欢白娘子还有小青他们,于是他利用闲暇时间做了一个迷你版的“白娘子”。这个“白娘子”是他用收集到的的废木棍子跟一个鸡蛋壳做的,制作的过程也不复杂,只见他在鸡蛋壳上面轻轻的描绘出白娘子的五官,然后再把废旧的黑毛线用胶水粘在上面做成“白娘子”的头发。他还把收集到的小木棍经过捆绑,再把缝制好的“衣服”往上一套,这便是“白娘子”的身体。“身体”制好再把“脑袋”轻轻地装上,一个“迷你版”的“白娘子赫然眼前,这比商店里的芭比娃娃都要好玩。“白娘子”的发型服饰还是哥哥自己设计的呢。他还用同样的方法还做出了电视剧里面的“小青”跟“白兔精”呢。哥哥还会把古装剧里面的服装帽饰栩栩如生的做出来呢,我记得他做过一个清朝格格戴的那种棱形的薄薄的那种帽子,还有一个玉皇大帝戴的那种前后都是珠珠的帽子。把格格帽戴在表妹的头上,表妹一下子就成了清朝的格格!把皇帝帽戴在表弟头上,表弟马上就成了一个小皇帝!可见哥哥做的帽饰真的可以跟影视剧上面的相继娉美了。
妈妈还有大姨二姨她们隔三差五的去看望姥爷。去之时我的姨姨她们也会领上各自的小孩儿;也就是表弟表妹他们。当大人们坐家里家闲聊之时,我们一群娃娃就会凑在一起找着我们自己的乐子。哥哥是我们的头儿,他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那时南面那片林子还未开发,林子里面长着没过腿的蒿草,每走一步那些褐色的小青蛙还有翠绿色的小蚱蜢直往两边蹦。只要一直向南走,越走视野越开阔,林子的前方是一道低矮的陡坡,陡坡下面的沙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小石子儿,越过陡坡便是林子的尽头,用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形容那尽头的美景是再恰当不过了:清澈的河水蜿蜒流淌,天是那么的碧蓝,绿绿的草地上面几棵孱弱的小柳树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摆着,若是种上几棵桃树的话那么这里肯定就成为了真正的“桃花源”。绿绿的草地里面隐藏着好多看不见的小虫子,有身材修长的大青虫,有肥大的泥土色的吗咋,有通体黑亮的蟋蟀(方言秋凉),我们只要在那儿溜上一圈,那些中指头一样粗长的青虫,小指头一样肥大的蚂蚱,捉的两手满满的放也放不下。土色的青蛙,肥绿的蛤蟆湿潮的草地里面随处可见。若在草丛认真寻找还可以找到几块色泽非常好看的,白的像雪的小石头呢。我曾经还从这里面找到过几块儿喜欢的小石头呢,但由于各种原因都给弄丢了。假若能有这么几块保存到现在,你将是多么宝贵的回忆!
最快乐的时候就属我们一群小朋友踩到青溜溜的河水里摸鱼的时候了;清澈的溪流从碧绿的草地上面蜿蜒流淌,河水里面长满了柔柔的水草,那儿的水温也不算太凉,双脚踏进去并不会感到冰冷刺骨,那沁人心扉凉意从脚心儿浇到头顶,浇灭了一天的火气。小河儿清澈见底,小小的鱼儿还有逗号一样的蝌蚪在褐色的沙底游来游去,在绿油油水草里面穿行。褐色的沙土上面卧满了黑黝黝,懒洋洋指头肚大的小田螺。肥肥白白的水蛆拖着长长的尾巴蠕动着懒洋洋的身体在水里游着。偶尔还会游来一两只怪怪的虫虫儿,我曾见过一只小拇指长,就像树枝一样的虫儿,它伸展着四条细细的长腿拨拉着水流向前划动着,我把它捉起来看,它似乎有一些惊异不停的摆动着四肢好像是在呼救一样,于是我又把它重新放入水里,让它自己慢慢游走。哥哥抓鱼是把好手,只要他站在水里面,然后猫一会儿腰,不一会儿功夫便抓住了满满一玻璃瓶小鱼儿。而且他还能够在泥沙里面毫不费力的找到那些河蚌呢。我们这几个笨拙的小弟小妹除了把鞋子弄湿外什么也捉不到,不过那些黑黑的,一动不动的小田螺倒是可以一把一把的抓很多。小河的底部得泥沙绵绵的,我们脱了鞋子在水里面踩来踩去根本就没有那些硌脚小石子,水流轻柔的流淌在脚下,水草柔柔的轻抚着双脚。傍晚的凉意渐渐落了下来,躲在草丛的蛤蟆开始呱呱的叫唤了,黑点一样的蚊子开始在眼前绕来绕去了,但我们依然玩性不减说什么也不肯回去,直到大人们来了才把我们连拉带拽的拖回去。
到了秋天哥哥虽然也会领上我们去林子里玩,但却不领我们到更南处玩水了。领我们于是我们就分散开来各玩各的,哥哥则跟姐姐(大姨家闺女)聊一些他们班里面的事情。秋日的暖阳嗮透树林,金黄色的草地软绵绵的,树木黑色的影子打在上面形成了一道道“条纹”这个时候我老是产生联想:若是能够飞起来,绕着这些树木穿梭来穿梭去,那该是多好玩儿!每当秋收过后,大舅家的玉米棒子总会堆满园子,堆成一座座金黄色的小山丘。我跟我的姨弟姨妹一个个爬上“山丘”在成堆的玉米里面打着滚儿,并学着动画片里面的小人,怀里抱上一大堆大叫道:“发财啦!发财啦!”不知是谁喊了句:“谁爬最高处谁大王”!于是我们几个就拼命地爬呀爬,结果我们里面最小的孩子爬到了高处。哥哥见我们这么兴奋于是就对我说:“这里面有宝贝,你们得好好找找呢”。我们就急急忙忙在成堆的玉米里面翻来覆去的找,恨不得一头扎进去。这个时候姨妹问道:“哥哥,这里的宝贝到底长啥样儿”?于是哥哥就找了一个“样本”一个非常之小的小绿玉米。我们就一个个的,拼了命的找这种非常之小的玉米棒子。由于“寻宝”寻得太过厉害,那高高的“玉米山”被我们刨出了一个个的“大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人们要领我们回家了,但是我们依然玩性不减,藏在那坑洞里一点儿声儿也不出,任他们吆喝来吆喝去。但是小孩子毕竟斗不过大人;最后我们还是被大人们一个个从坑里面提溜出来。
我深深记得姥爷家的门前有一棵非常粗壮的大树,我们3几个小朋友也围不住它,大树的枝干像把撑起的绿伞一样,我们在这树底下笑啊跳啊,就这样走过了童年。每当我们来到姥爷家,老爷总会给我们亲手做一些好玩的小玩具送给我们,我记得他曾经做过一条会“活动”的五花蛇,做过一把色彩斑斓的小扇子,还有很多我记都记不清了。而且它们的制作方法也很简单,先说“五花蛇”吧:姥爷先用石膏先把“蛇头”雕刻出来,再在宣纸上面描绘出“蛇皮”的图案来。然后把绘制好的“蛇皮”卷成筒状粘贴在“蛇头”上面。至于姥爷是如何将“蛇头“栓上绳子让它能够活动的,我是真的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小扇子”好像更为复杂一点,姥爷也是在宣纸上面涂好颜色,然后再用剪刀剪成网状,再后来就是将这面“网”粘贴在两扇硬纸片上面,往上粘贴是个技术活儿,我也忘了姥爷是怎么粘贴上去的。姥爷非常爱看电视剧还有电影,那时侯的彩电还是稀缺物品,姥爷家的小黑白电视整天都开着,那个时候的电视剧我也记不清名字了,我只记得姥爷无论哪部片子都看的那么认真,他非常的悲悯片子里的那些人物;每当他从影视剧里看到一条年轻的生命逝去总会叹息很长时间。
记得姥爷家的墙壁上面贴了一张用作挂台历的明星海报,由于时间太长海报上面的美女失掉了原有的色彩,而且她的五官也不大清楚了。老爷看着可惜就用钢笔将那位美女的眉眼还有她的轮廓又清晰的描绘了出来;那张原本褪掉颜色的海报瞬间又成为了一副刚劲有力的速写作品。姥爷家放水的大瓷瓦缸置于外间,每到冬天最冷的时候,大瓦缸里面的水就会结一层薄薄的冰凌。出于好奇起来我们几个孩子便趁和起来,用舀水的瓢捞上几块儿薄冰放嘴里大嚼特嚼,若被大人看见了便会遭到一番训斥。一场大雪过后,院子里一切都被覆盖上了一层白色的绒毯子,大舅每次都会把扫成一堆的白雪堆成一个可爱的小雪人儿。待到消雪的时候,西下房的房檐下面会挂满冰柱,有点好看也有点危险。我们去了,哥哥便领着我们拿起扫帚什么的打那些房檐头上的“冰挂子”,边打边说:“打妖怪了,看那些家伙们哪里逃!”我们打着喊着,噼里啪啦一会儿就把那些个“冰凌柱儿”消灭干净了。每逢大年初二,妈妈她们姐妹四人都会买上年货去姥爷家吃顿团圆饭。姥爷家的炕中央会摆着一张小小的红木桌子,桌子上面摆满了瓜籽,花生,大豆,黑枣什么的,妈妈她们一去了就先脱鞋上炕,围坐在小红桌儿旁嗑瓜籽聊天儿。聊上一会儿就开始七手八脚的忙活起做饭来了。大舅是家里的大厨儿,鸡鸭鱼肉都是他一手操办,我舅妈她们还有其他几个姐妹都是打打下手什么的。
我们这些小孩子们则搁上帮派大玩捉迷藏游戏。老爷家门前的那棵大树有一个大瓦缸来粗,我们这群小孩儿就手拉着手围着这棵树转呀转。这个时候哥哥还会讲一些有趣的故事逗我们,我们一个个捧腹大笑,笑的肚子都疼了。那时候人们家里面都是那种烧的大炕,每当我们无聊之时还会玩这么一个游戏:由大到小站成一排排背对着炕沿,最大的孩子一声口令,我们就一个接一个的弹跳起来一屁股蹲在炕沿上面。尽管蹲的屁股生疼但我们依旧是笑开了花。哥哥还领着男孩儿们响个小炮什么的;那小小的炮儿扔在地上,随着“啪儿”“啪儿”的脆响声,炸开了一个又一个新年的祝福。妈妈姨姨她们忙活完之后便招呼我们吃饭,只见小小的红木桌上摆满了碗子菜;有个头小小的烧鱼,有口感干硬的红烧丸子,有白白软软的豆腐丸子,有颜色黑褐的红烧肉,还有扣在盘里形状半圆的丝子杂烩。听到吃饭我们这群孩子立马飞奔过去,一个个手忙脚乱的拽掉鞋子攀爬上炕,围坐在小小的红木桌旁大吃大喝。
冬季的树林子也别有一番味道,一场大雪将树林里的草地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洁白的“雪毯”黑褐色的树木粗壮而挺拔,就像一个个身躯伟岸的士兵一样。林木一望无际宛若那林海雪原。晴空的太阳穿透寒气斑斑驳驳的照在林中的雪地上面,林中是那么的安静,偶尔还能够听见啄木鸟夯夯的啄木声。哥哥带着头,我们紧随其后。我们的小脸蛋儿一个个儿都冻成了小苹果,脚下的白雪被踩的吱吱咯咯,但我们的心情却像小火苗儿一样的热烈,一个个叫呀闹呀的把树林里的安静气氛顿时给打破了好多。那时的“南壶树林”湿气非常之大,到了冬天,林中的草地上面会结起一片片的“冰湖”。那些“冰湖”有的结的厚厚的可以直接在上面擦滑滑儿,有的则像玻璃一样薄的透明;只见那黄褐色的草儿还有纤细的柳叶儿就像被罩在水晶里面一样,那么的安静那么的美,它们是大自然的艺术佳作。当我们走过那一片片的“冰湖”之时,我忍不住问了哥哥句:“这水里面会不会有鱼啊?”哥哥回答说:“当然有啊”。这不禁让我产生了更多联想:“冰湖”之下的柳叶儿动了起来,游了起来,真的成了成群的鱼儿!就像我梦中那些欢快的小鱼儿一样儿。
如今那宽敞的大院子,那些高大的白杨树,成片的树林子,湿润的草地,黄褐色的砂石地,涓涓的小溪流早已不复存在,它们被埋在了一条宽阔的大道下面,那一些湿润润的,绿油油的景色只能留在我们的记忆里了。曾经去姥爷家那个必经的“南悬洞”已经被水泥堵得严严实实,那一段记忆就这样永远的划上了句号。那是一条通往“水神堂”的道路,不过那条道也没设行人专线,可能它就是条专供车辆行驶的道路。人走也可以;就是注意下来来去去的车辆。车道最南那片草地被修成了一个停车场,专供有车一族练练车什么的。这个停车场修的挺漂亮,刚开始在外面围了一圈篱笆就像花园一样,可惜被一些闲人拆的像“豁牙”一样。由于“豁牙”有点儿影响市容,那里又砌上了一层低矮的水泥墙,墙上面还绘着彩色的壁画。或许人们早已忘记了曾经那一条条的河流,那一颗颗的绿树,还有那一页页的童年的记忆,但总会有人会在心中默默的祈祷默默地祭奠。
再见吧,童年的旧时光!虽然你们已被毁坏殆尽,但却永远是我心中的常青树!我相信:只要信念还在,再久远的回忆也会重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