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了芭蕉 红了樱桃 流光转眼化蝶 抛人于海岛 褪了暗潮 离散的候鸟啊 可还记得年少的歌谣 醉了喧嚣 哭不完索性笑 人恨我痴儿何足道哉 风月关边照 是我不肯明了 我已白头而你 在何处老?
“来,大家今儿都别太秀气,你们请客,我买单,都敞开吃敞开了喝哈…..”平时不善言辞的杆儿直接站到凳子上吼道,喝了快两斤白酒的他略微有点醉意,黝黑的脸上因为酒精的缘故居然抹上了点绯红。
前天刚从考研大军的队伍里面退出的我们,想好好庆祝一下,就一直计划着抽空出去胡吃海喝一顿,恰好宿舍二丫的朋友来学校看她,说请大家吃饭,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心态,宿舍一群女汉子直接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吧”,于是,“化妆梳洗”之后七点,大家都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口,杆儿吆喝一声“走,吃饭去,庆祝你们接下来可以过上人的生活了……”
在大家点完菜之后,杆儿又拿过菜单,和服务员说“再加个番茄炒蛋和可乐鸡翅,嗯,就这些…..”不等服务员走开,梅子就“调戏”到“哟,又是鸡蛋鸡蛋呀,您这忒不厚道呀,二丫一个人就有两个专属菜呀…..”杆儿笑笑,和道“那你再点几个?”,二丫坐在我的旁边,一声不吭。
忘了介绍,二丫在我们宿舍并不是排行老二的,只是人比较二整天像是个二愣子一样,所以取名二丫。杆儿是二丫的好朋友,可以称得上是最好的朋友了,和二丫读书的城市不远,所以经常抽空来看二丫,五年了,来了无数次,所以和我们比较熟络,加之杆儿为人厚道幽默风趣,自然和我们这一群在医学院呆了四年接触的都是尸体看到的都是白大褂的女汉子很快成了铁哥们。杆儿170才45公斤,风一吹感觉就要离开我们去外太空翱翔一样,所以大家称他杆儿,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名字是什么。杆儿家不算大富大贵,但比起我们这些正迈步小康大道悠然自乐的人来说,也算是“低级壕”了。杆儿喜欢二丫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基本每个月都会来学校看二丫,比二丫的大姨妈来的还准时。每次吃饭必点可乐鸡翅和番茄炒鸡蛋,那是二丫最爱吃的。他对二丫的好,我们一大窝子都看在眼里,可二丫不知道是真的二愣子还是装傻,就是不作出任何的正面回应。
吃饭吃到十二分饱的时候,大家都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二丫很安静的坐着,极少说话,我知道二丫有心事,但她不说我们自然也不问,她是那种在装A和装C之间徘徊的文艺女青年,她的情绪不是一般人的喜怒哀乐,我曾说过她“文艺女青年,这病,得治,生个孩子就好了”。再看杆儿,已经醉倒得不省人事,旁边的白酒瓶子加上啤酒瓶子都倒了一地。电视里正放着东方卫视的热剧《何以笙箫默》,这时梅子为了打破僵局,笑嘻嘻说道“诶,我们家小哇帅爆了有木有?大家别睡了,别睡了哈,都清醒清醒,咱也说说各自难以忘怀的那个何以琛呗…..”,这下子,这一群女的立马清醒了,天天在宿舍讨论何以剧情开茶话会的“500只鸭子”们立即活跃了起来,连胃也好像特别争气一下子分泌了忒多的消化酶,将刚才吃的那一股脑儿全给消灭殆尽了一般。二丫在整个过程中一直不怎么说话,板着个脸,让我想起初中课文学的“山那边的山啊,铁青着脸”,二丫现在活脱脱一个“山那边的山”。有人这时候起哄了“二丫,据说文艺女青年,都隐藏很深,一看就知道你是有故事的人,讲讲呗”“切,她就一二愣子,感情的事像白痴,肯定白纸一张”“别小看二丫,她真的有段故事”这时候二丫的闺蜜爆了一料,二丫嘴唇蠕动,好似有话要说,“哎呀,快说啦,都几点了,说完咱回去睡觉,困死老娘了”宿舍那个东北姑娘终于按捺不住了。只见二丫这时缓缓抬起头,说“我是准备今天去找他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