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金三角
各位好。

今天是第一次打算在简书上发点自己写的东西,长篇很累,也就借此给自己一个监管的路子,免得写一半就say bye bye了。
我与金三角这个故事呢除过港台剧对我的影响,再者就是经常关注边缘人物而带给我的一些灵感。我没有去过金三角,也不懂金三角人民的生活,但并不所有的东西都来自于生活,有一部分在于我想写什么,我想写的东西给你们看表达什么就够了。
那今天就先更一,大家看看有什么该补充说明修改完善的地方,谢谢各位。
在故事的开头,我想要对大家抛出一个问题——你认为自己是个好人吗?
很多时候,人在巨大的环境之中,由于四周压力的袭击,加之角色扮演的辅助,很快就会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下,找到自己可以赖以生存的方式。日子久了,契机来了,有的希望乏味空洞的生活可以因此做出一些改变,便因此进入到下一个环境中重复之前的适应历程。
高考落榜以后我就回老家乡下了,但是说实话我对于每天早出晚归,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规律又乏味、消磨身体机能的劳动方式不感任何兴趣。我喜欢坐在家里麦场上,手里拿着铁锹看着眼前没有尽头的庄稼地,想象着自己可以站在北上广深的城市之巅,眼中包含沧桑与历练。
话已至此,我也不是完完全全对于任何事情,都一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除过学习之外的活我都可以干的滴水不漏。
一次偶然的经历,我被父亲委托带点东西南下至云南,送点东西给父亲的老朋友。父亲之所以放心我出去,我认为一是父亲觉得我可以担任这份任命,或许也觉得我是时候应该出去走走了,其次最主要的原因是父亲因为常年风湿,无法长时间走路,甚至将家里的地卖出去了几亩,因为这事情,母亲气的两天没有给父亲做饭,最终她想通了,自己既没有下地干活的本事,也没有孩子可以带,留下点地够自己平时吃喝住行就好了。才在第三天给父亲煮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第二天我打理好自己的行李,背着上学时候从饭钱里抠出来的零头买的双肩包,母亲从柜里衣服下面拿出来一个用破布包着的钱,数了一共有10张,抽了7张给我叫我路上小心一点,我抽出来2张装在自己的裤子口袋,剩下的5张装在背包口袋里,带着天不怕都不怕的气概,我乘上了一辆拥挤的面包车,去了车站。
七座白色面包车里大人小孩挤了有至少20多人,夏天闷热的空气夹着汗臭味,伴着四五个小孩的哭闹,摇摇晃晃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火车站。尽管车内外的气温相差无几,但是下车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有了和大解放一样的释然感。我看着人头攒动的火车站,2006年的中国,也就这样吧。怀着对云南的期待,我找到买票窗口,前面乌泱泱的队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轮到我。
排了几近一个小时,我也离窗口越来越近,但说实话这个时候我突然有点紧张,第一次出门毫无经验之谈的我,开始乱于如何和窗口大姐讲明我的需求。这时候站在我前面的大哥转头看着我说:“小兄弟,你去哪儿?”
“我去云南。”
“这不巧了,云南哪?”
“嗯……云南临冲州。”
“哈哈哈哈哈哈,小兄弟你说的是云南临沧州吧。”
“哦对对对我一下给蒙住了哈哈哈哈。”我开始庆幸自己临走时候拿出那份被牛皮纸包的东西上的地址,也不至于给人误会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小子。
队伍排到了那位大哥,他要了两张去云南德宏州的硬座,临走的时候还给我招了招手说有缘分的话还可以遇见。到后来,我们还真的遇见过,而且,交情还挺深。
“一张云南临沧州的硬座票。马上可以走的那种。”
“110块钱,还有身份证。”
我把钱拿出来扔进面前的小洞里,大姐推一下那个隔板,钱就到了她那边。取下背包,放在水泥台子上,从包里拿出来我的身份证,依旧从那个洞里塞了进去。看着大姐在大头电脑上用粗短的手指快速敲击键盘,连着身份证和零钱,把我的车票丢给了我。我努力假装着自己不像是一个没有经验的人,快速的从窗口拿走我的票,直接揣进了兜儿里,大摇大摆的走了。
走出卖票大厅,路过一个凉皮摊儿,肚子开始和我抗议,我看着凉皮面饼在老板的刀下,劲道极了,配着萝卜丝儿,黄瓜丝儿还有凉拌黄豆芽,简直是人间美味,我甚至觉得凉皮老板都很香。一碗凉皮4块钱,和老板要了一份凉皮蹲在小摊儿后面支的帐篷里吃完了这碗凉皮。就在我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背包,并没有和自己的票一块儿被我取走。我扭头冲进售票大厅,依旧是乌泱泱的人群,可是我的背包早就已经寻不见了。我知道父亲托我带的东西必然是很重要的,但对于弄丢背包的事情,如果让父亲知道,绝对是没我好路可走;至于那500块钱,我也不知道母亲会饿我多少天。考虑到父母的身体状况,以及强烈的求生欲,驱使我带着仅有的86块钱赶赴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