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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以为家 请矢志不渝的爱自己

2019-05-26  本文已影响43人  周周心理说

“我要控告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生下了我”,这是电影《何以为家》中男主赞恩在法庭上对父母的控诉,被印在宣传海报上,这句悲伤的控诉和海报上定格的微笑形成鲜明的对比。

《何以为家》电影海报

12岁的男孩赞恩,与父母、兄弟姐妹为了躲避叙利亚战争,非法生活在黎巴嫩的贫民窟中。

赞恩没有学上,弱小的肩膀承担了无数生活的重压,每天去小店扛水、送货,换煤气,维持生计。

偷偷给月经初潮的妹妹清洗内裤,反复叮嘱她不要被父母发现,因为“月经”意味着女孩将成为“待嫁”的商品。

可妹妹萨哈还是被强行卖给了商贩,愤然离家出走的赞恩在得知妹妹死去的消息后,砍伤了妹妹的丈夫,因此被判刑。

在监狱里的赞恩,打电话给电视台,要控诉自己的父母,在法庭上,他说“我想起诉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生了我”

电影在某种程度上撩拨起人们控诉原生家庭的欲望,当父母无法为承担起养育的责任,孩子便成为无辜的受害者。然而父母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并不比我们多多少,面对纷纷复杂的世界,他们曾和我们一样是懵懂的孩童,跌跌撞撞长成大人的躯壳,却装载着承袭而来的幼稚与无知。

父亲说:我也是这样长大的,我做错了什么?

母亲说:你没有像我一样生活过,你没有体会过我的痛苦,你无权批评我!

挖掘原生家庭的不幸是一种套路,面对人生问题无解的时候,能归罪的,似乎只剩下父母,这样所有的犯罪似乎都有了缘由,所有的不幸都有了源头。但这是一个被打上死结的逻辑,对于父母来说“因为我不曾拥有,所以我也无法给予”,对于孩子来说“因为我不曾拥有,所以我无法疗愈”。

我们的思维方式源自家庭、环境、社会的大环境,每个人的行为方式都带着所处年代的烙印。马未都先生在《圆桌派》聊起大院童年的时候,曾这样描述:那时候哪家不打孩子,都打!别人劝架不是说你别打了,而是“打两下就行了”。可见,这种相似的“暴力成长模式”是一种源自时代的锻造。

我们无法用指责去填平一个时代的沟壑,不成熟的父母所带来伤害会通过代际传递到我们身上,并影响我们未来的人际关系,但并不意味着这一切不能改变,阿德勒曾这样写道: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当我们成年以后,只有我才能定义自己,我们可以成为我们想要成为的样子!

《何以为家》中小主角的魅力在于:他并没有被原生家庭所绑架,贫穷和磋磨带给他的并不只有痛苦和愤怒,而是觉醒的力量和不曾被磨灭的人性的善良,他勇敢的向这个世界发出改变的呼声“我希望无力生养孩子的人,别再生了”。

家像是一个容器,如果父母在其中注入无条件的爱与积极关注,就会让我们感受到被呵护的安全感,为我们疗愈成长中的痛苦与悲伤,倘若容器本身是干涸的,也请不要沉湎于虚无和漂泊的漩涡里,我们还拥有自我滋养和追逐爱的能力。

电视剧《都挺好》中的苏明玉,在父母面前,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而在蒙总和石天冬面前,却活出了坚强而又脆弱,智慧而又敏感的真实模样。童年时期缺爱的孩子,并不只有自卑、懦弱、孤独、暴躁等等这种负面的成长之路,也许这种童年时期的“营养”缺失,会常常萦绕在生活之中,但并不影响我们努力成长为自信自爱的人,在成年后重塑自己心理的“安全基地”,收获并把握幸福。虽然艰难,但正如人本主义大师罗杰斯所说“生命是一个主动的过程,在最恶劣的环境下,依然会尽力去实现自己,即使生命无法繁茂,也不会放弃”。

聚光灯下的周杰伦也曾是个自卑、孤独、叛逆的单亲小孩,却拥有着令人羡煞的成就和幸福美满的婚姻;

被吸血鬼亲人“赠予”人生最大的负资产的张韶涵,有着比绝大多数人都悲惨的原生家庭,但仍挥舞着隐形的翅膀勇敢飞翔;

12岁被父亲抛弃的孙俪与曾经的叛逆小孩邓超,一对背负童年旧伤的夫妻,多年来却一直保持着令人称赞的生活状态,夫妻恩爱、儿女双全、事业有成......

童年的伤痛,如果不能连根拔起,那我们允许它存在就好,自爱的滋养和自我价值感让赐予我们自我改变的力量,尽管我们的人生有诸多缺陷和不足,但在内心始终都有一个声音:我们是值得被爱和被尊重的。接纳并拥抱曾经的自己,看见伤痛,不是为了指责伤痛,而是为了移除我们和幸福之间的障碍,才能够看到未来的幸福,才不会一直强迫性重复着同样的悲剧,在心里为自己构筑一个“家”,无条件的爱自己,当我们学会关顾和爱护自己,就会发现身处的周遭,也在因我们的努力而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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