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边境自驾旅行日志（十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
这些日子，我们总习惯把一句话挂在嘴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北极村有家饭店，属于农家菜系列的，自从过了山海关，我们已经习惯了以盆为碗的分量，这家呢？
分量特少，少到什么程度？
跟山东菜的正常分量差不多。
我们不开心了，你们这是东北饭店吗？东北饭店咋这么抠？图片上那么大，盘子这么小？这不是欺诈消费者吗？
即便是这样的分量我们也吃不了，可是，我们总觉得吃了亏，东北饭店都是大盘大碗咋到你这里就成山东版的了？你老家是山东的？那你也应该入乡随俗呀？
吃完饭，大家一致在群上吐槽，认为这是东北之行最烂的一家饭店，太抠了。
若是把这家饭店搬到山东，不会有人觉得饭菜分量有问题，若是搬到广东？那已经属于超级大份了，可是我们为什么还觉得他们抠呢？
因为，有过对比！
在山东，点菜标准是人均1.5个菜，6个人就点8菜一汤，在东北一般就是人均0.8个菜，我们一行10人那么只点8个菜，老板一般会额外送两个菜，东北这边喜欢送，例如我们点10份水饺，一般会给上12份，老板送的。
东北这么大的盘，根本吃不了，每次离席我都觉得心疼，就这么浪费了，从这个角度而言，东北的餐饮文化早晚会改变的，变得越来越小盘，越来越节约，小盘才是趋势，这玩意与是否豪爽是否大方没有必然的联系……
从北极村，我们沿边境线一路向西，丈量了整个呼伦贝尔大草原，我们走的很多路在百度地图上都找不到，虽然感觉景色略有瑕疵，例如有电线杆，有烟囱，但是整体还是蛮震撼的，我也是第一次见雪天一色，你朝任何一个角度看，与天相接的都是雪地，我们在草原里撒欢，不过也有暗坑，笑笑的车子跳了一下，炮神的头撞到车顶了，撞破了。
中国的草原有多大？
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想看草原，太多了，我们从海拉尔到张家口走了三四天，你想想有多大吧？中间我们还穿越了几个无人区，所谓的无人区并非没人，而是没有信号，没有道路，但有牛羊，只是没有找见牧民，我在想，顺手抓只羊放皮卡上都没人知道，这些牧民真放心，他们应该觉得不会有人进来吧？
若不是走错了路，谁会走进这里？
那雪至少30厘米厚。
若只是靠想象，应该觉得蛮刺激的，车子在雪上驰骋，其实是不可能驰骋的，因为是从未被碾压过的雪，而且这些雪都被冻过，车子在上面特别的滑，左右扭动，油耗超高而且跑不出速度，别说用2档了，很多时候只能使用1档。
最好跑的雪面是那种下过雪又被碾压住的，路面是白色的，不反光。
这种雪，在上面跑100的速度没有任何问题，过了内蒙古，进入张家口境内也下雪，高速公路上的雪就已经压住了，我们跑120没有任何问题，也不会出现滑动之类的，刹车也没问题，因为我们现在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进入一个新的路面环境先测试刹车距离。
最恐怖的路面是黑冰，黑冰是怎么形成的？中午的太阳使雪产生了融化，刚融化接着被冻住了，路面全部形成了冰瘤子，白天还好一些，能看得比较清楚，一到晚上根本分不清瘤子还是路面，超级滑。
回忆起来这20天的路程，我觉得最值得怀念的就是跑大兴安岭的那一段，路面全是雪，又经过碾压了，形成了白色路面，前面车子跑过接着形成了雪雾，特别美，关键是在那种雪地上驾驶的感觉特别爽，弯多车少，跟跑拉力赛的感觉差不多，而且雪还能起到一定的减震作用，越开越兴奋……
最惊险的一段是姥爷岭，我们在那里还出了点事故，这与我们雪地驾驶经验太少也有关系，现在回头想想，那天路的难度系数也不大，不如我们现在走无人区的难度，无人区部分地段也有道路，但是从未清理过积雪，已经形成了冰瘤，车子在上面行走仿佛是个企鹅，左右摇摆，有种穿越河谷的感觉，高低不同的石头。
从海拉尔到张家口，越来越商业化，草原也越来越有名气，包括大家称为中国66号公路的草原公路。
而在我的感觉里呢，恰好相反。
从海拉尔到张家口，景色越来越业余，因为人类痕迹越来越多，特别是进入了张家口，草原上全是风力发电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其实你可以拿张中国地图出来，你可以把根河到北京区域这一片全部理解为草原，你再根据偏僻程度来选目的地，肯定错不了。
边境线上的草原一定是比张家口的强，为什么？
因为，没人去。
你把地图稍微放大一下，整个区域是没有高速公路网的，你看看有多大吧？至少有一个省的面积大吧？这都是草原。
别说一望无际了，这个季节，你开上三四天都走不到头。
这里有交警吗？
整个东北行，只被查过一次证件，是进大兴安岭时，从黑龙江进内蒙古，我们需要借道森林公路，森林是设卡的，不能正常通行，我们说明来意，验明正身，放行。
虽然车子没有悬挂牌照，全程也没有遇到任何问题。
在草原公路上，风特别大，我车子也被吹得摇摆，腚疼的车子肯定摇摆得更厉害，我做的保障车，3号车，他的车子总是压线，我们在后面猜想，腚疼车上两个妹子，他们肯定是聊得太嗨了，所以方向盘不稳了。
每当后面有超车，我们车子会通过电台告诉1号车、2号车，让他们及时避让。
一般有车子超车，我会减速让超，我们与对方车子并行时间越短，我们出事故的概率越小。
有警车超车，我让超，并通过电台播报了。
腚疼没有让，反而方向朝右打了一下，可能是很无意的，毕竟风大，那车子方向盘就是如此，哪怕是一辆QQ，方向盘也比这车强，我自认为开车技术还算不错的，但是腚疼的车子我开不了，我一开就觉得没有安全感，方向盘间隙太大了，而且车子会莫名其妙地自己跑偏……
警车超过腚疼时，正好是一段积雪路面。
警车貌似很生气，直接把腚疼逼停了。
一看，车子连牌照也没悬挂，肯定有问题，车上下来两个警察，一个去询问腚疼了，一个来询问我，我有什么问题？
说我牌照遮挡。
我也解释了一下，刚才暴风雪，还没来得及清理。
警察是知道的，包括他们自己的牌照也是如此，可能只是生气，他可能误解为腚疼在刻意地别他。
其实是真的无意的。
以前，我还经常跟大家科普一些驾驶小经验，后来我就觉得不应该多讲了，因为每个人都对自己的驾驶很自信，我讲多了大家心烦，我反复提醒过，有车超你一定要积极让超，绝对不能跟他有对飚行为。
警车走了以后，腚疼又在忙着聊天了，与1号车距离越来越远。
我提出，我们要超过2号车。
在电台里喊过了。
我在超腚疼时，他也没减速，反而提速了一下，使我非常被动，他没恶意，但是他的确不熟悉规则……
我跑到前面去，使劲追上了1号车，腚疼一看我们车跑了，他肯定会加快速度，努力追上。
暖男是最容易成为人生赢家的，妹妹都喜欢他，因为他没刺，妹妹们说什么，他都说好。
好吃醋。
这使我想起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那是我刚开店不久，收银员过生日，我们一起去给过，她是邻县的，她说自己的同学也参加，问合适不？你的生日应该问你，我没有资格说合适或者不合适。
她同学来了，开了一辆迈锐宝，我们还聊了几句，我感觉小伙子蛮不错的，饭店定在了她老家那边，开车过去大约50公里，她同学带路，我在后。
这小子不知道哪根筋有问题，跟我飚车。
路上灰尘特别大，他跑过去以后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开得飞快，我既要跟上，又不能离得太近，我在想，你是天生开这么快，还是想证明什么？证明技术好？证明车好？
我原想要个地址，我自己导航过去，但是一想不合适，这样显得仿佛不信任他，我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吧。
不过，我原谅他了，20岁出头的孩子。
那是不是因为他想表白女孩？
不是这个原因，因为这个男生本身带着女朋友来的……
平时在家，我很少开D22皮卡，我觉得太颠了，太硬了，若不是因为拉货，我基本上不碰它，一年才跑了几千公里，全是长途跑的，来东北前两天我去了趟临沂4S店，开到临沂就把我累坏了，愁着怎么开回来。
为什么？
因为，我别的车子比D22舒服了太多太多，各方面都全面碾压，在对比中，D22是最不值得开的车子。
而这次来东北呢？
D22又成了大家最喜欢坐的车子，感觉它好舒服呀，不仅仅是舒服，觉得好有安全感，有安全气囊，有ABS，这些貌似是车子的标配了吧？
他们的车子上就没有这些，另外减震就是钢板，过个坑能颠死人，车子是轮流坐的，每个从他们车上换过来的队友都感叹一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觉得最大的对比，可能是稳定性的对比，路面颠吗？
真颠。
冷不？
动辄零下30度。
车子真的能经受住这样的冷？这样的颠？
反正只要一进城市，肯定要先找修理厂，不是方向歪了，就是灯不亮了，要么是传感器坏了，还有就是到处异响，前些日子虽然有些小毛病，但是至少车子还能开，到了内蒙古以后，穿了无人区，高压油管直接裂了，勉强熬到了修理厂。
说每天都修，一点都不夸张。
随便一修，三五百。
后来，变速箱也出问题了。
终于熬到头了，上了高速，结果，抛锚了……
注意，这是新车，崭新的，刚提的。
能不能找北汽给修？
修个P，4S店都不管，找那些合作修理厂全部是收费的，他们还一肚子气呢，说北汽不行。
首保都是收费的。
你说路烂吧？的确烂，但是为什么跟我们一起的丰田没事呢？别说大毛病了，小毛病人家也没有，连个螺丝也没掉，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张家口，笑笑说，以后谁也别跟我提国产车了，玩越野就是丰田。
我的D22呢？
一切正常，扎过轮胎，这属于外伤，纯属意外。
很早我就讲过，长途跋涉，车子稳定性是大于一切的，性能参数并不是选择越野车的第一标准，这就如同长城H9会长在沙漠里秒杀了一辆又一辆霸道，但是大家都安全地出来了，他的H9却在沙漠里抛锚了。
不经历极端地形，没有感触。
这一路，关于车子真是经历了太多的故事，车子几乎每天都有新毛病出现，不是这里不响了就是那里不亮了……
新车7万1买的，玩了20天，卖二手多少钱？
评估师给出的价格是2万元。
队友里一个玩车很专业的，他要收，8000元，问卖不卖？
但是，我认为这也是很完美的经历，会使你的人生更加的丰满，你的旅途中充满了未知，每天出发前大家都要加上一句：今天未必能赶到，因为车子状况未知。
倒是真学修车技术，因为该遇到的问题，这一路都遇到过了。
看人家帮咱修理，咱也能学到知识，使我想起了差不多10年前的一篇文章，标题应该是最穷的人与最富的人同游拉萨。
不过我百度了一下，没有找到那篇文章。
是一个汽车兵写的，他开了一辆212，遇到了浙江几个小土豪开了一辆JEEP2500，结果小土豪们的车子出了故障，又堵在了路上，小土豪们就提议，要不咱把车子翻下悬崖吧，这样可以把路清理出来。
于是，几个小土豪就上了汽车兵的车子，没多久，这辆212也坏了，漏油，貌似是油箱破了，于是他们用靴子把油接着，然后把吸油管插到靴子里，让他们在车里提着，继续开……
汽车兵为什么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因为这几个小土豪能把车子直接翻下悬崖，另外身上的冲锋衣一问就是几千元买的，让汽车兵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当然是调侃的口吻写的，故意黑自己。
我曾经保存过这篇文章，不过也找不到了。
车子变数的确给旅行增添了特殊的魅力，至少多了一些经历，不过也有负面影响，特别是商业旅行，你带着大家跑1万公里，大家坐在这个车子里时刻没有安全感，最终能留到最后的，基本上都是不懂车子的小女生，她们觉得车子安全性应该都一样。
车子抛锚以后，我跟腚疼说，可以求援保险公司，他们有救援服务。
这时我才知道，腚疼连商业保险都没买。
晚饭，我调侃了一下俩女生，你们是真正的勇士。
在锡林格勒，中午就到了，因为车子又坏了，转向油漏光了，需要进修理厂，只能就近入住，我顺便去补了一下轮胎，花了25块钱，我嫌贵，老板说平时也就是要10块钱，但是你这个不行，因为扎的太大了，小补白搭。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说的是反话，因为要是找人进无人区给补，你给500元也没人去……
我的意思是真便宜。
一会就补好了。
我顺手发了个朋友圈，感谢了一下补胎师傅，服务特别好，帮我换好了轮胎然后把备胎又给挂起来。
有个读者联系了我，她说我发的那条街就在她家旁边。
喊我吃饭。
我说，不合适，我们是集体行为。
喊我见个面。
好吧。
蒙古人的轮廓，就是脸部棱角比较明显，有点像素描里的人头……
在这边矿业公司上班，是个会计，貌似还是注册会计师，她年龄也不小了，具体我没问，我感觉快退休了。
见了面，也不知道应该聊什么？
寒暄了半天。
我就随便问了一些问题，例如现在矿业如何，是进口还是出口，开采成本多少，销售利润多少，是亏损还是赢利？
等等。
然后又聊到了股市。
她问，你炒股不？
我说，有帐户，不炒。
她说，不炒也好，至少不赔。
我说，不应该挑战概率，股市上散户注定了是韭菜，早晚被收割，即便现在赚，未来也会赔进去的，不如干脆不碰。
她说，我看你经常晒股票帐户。
我说，我是搞的指数定投，也算是股票，不过我买的是A股指数。
她说，相对比较稳定。
我说，是的，赚不了多也赔不了多。
她说，我最近买了一点。
我问，是自己研究的还是？
她说，算是行业知识吧，我们能够看到整个行业的趋势，是上升还是下降，是赢利还是亏损。
我问，能赚吗？
她说，要脱ST了，但是不一定百分百脱，你要有兴趣可以买上看看，应该能翻3倍。
我问，是你通过行业知识推理的，还是股票技术推理的，还是内幕消息？
她说，莫问太多，我只告诉过我姐姐，但是她没买。
我问，是不是有重组消息之类的，你们也属于敏感人群？
她说，不是，只有高层才需要签保密协议，我们都属于小兵，而且我们公司也不是上市公司，只是有些业务关联，另外我们也不可能获取什么内幕消息。
我说，那我买30万。
她说，别买那么多，万一赔了呢？
我说，基本的风险意识我还是有的，我会止损10%，拿3万元来赌。
她说，我不希望你有赌的成分，你只是当个信息了解一下就好了，没人能预测准股票。
我说，这些我都懂。
次日，我接着买了30万的，同时我把这个消息悄悄地告诉了安静姐，其实我已经是违背原则了，因为我承诺过不告诉任何人，哪怕是我媳妇，我爹。
安静姐一看，有戏，的确有苗头了，大盘不涨，它一直在涨。
她买了2万股。
当天涨了5个点，收盘时是3个点，我有些怕了，又过了一天，一开盘，我直接卖了，赚了9000元，等于白拣了9000元。
当时，大姐告诉我这些信息时，我内心是这么想的，赚了我分你一半，假如30万变成了130万，那我就分给她50万。
但是，当我一天赚了9000元时，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实际上是9700元，我想了想，拿了3000元给她。
有点少，但是一点心意。
给5000，我突然有些不舍。
我内心有了另外一个声音：这不是她的功劳，一切不过是巧合。
大姐收下了，我很欣慰，她说给买成股票了，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赚了以后，她应该还会把钱退给我的，若是当时就拒绝我，她可能怕我脸上挂不住。
我就察觉自己的内心，感叹了一句：事后感恩是很难的。
其实，我内心是很理性的，我知道大姐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或者仅仅是自己的职业经验，她给出了她认为很准确的消息，初衷是好的，但是消息未必是准确的，股市里没有绝对准确的消息。
我觉察到了自己的另外一点变化，就是我突然间发现我有赌性，我竟看不上定投了，定投一年才赚几个点？我这么一玩，一天就能搞个涨停。
我觉得这种苗头很可怕，所以我选择了卖掉。
体验一下就好。
我相信大姐是发自内心地推荐，但是我更相信一点，她的经验对于变化莫测的股市而言，太弱了，什么都左右不了，只能说赌赢的概率大了那么一点点。
要扼杀自己的赌性。
再来说草原羊肉的问题，个人卖肉我觉得还是存在一个问题，就是可信度的问题，就是你个人信誉是否真的能支撑起品牌？大家会不会因为你这个人靠谱而相信你的肉靠谱？
肉靠谱又分两点：
第一、是不是真正吃草长大的羊？
第二、肉是否做过检疫，运输中间是否有变质？
昨天我谈了这个话题，包子哥联系了我。
他说，这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一个副业，去年从内蒙古往山东拉活羊，一个冬天卖了3000多只，一只羊的利润在100元左右，你要是有兴趣做，可以一起把这个业务拓展一下，在每个地方设一个分销点，然后批量从内蒙古发羊过去，例如让他搞团购，活羊现杀。
他是准备自己去养。
其实我是不鼓励自己养的，我觉得养殖变数太大……
活羊就避免了我说的这些问题，例如我们平时买羊怎么买？去山区里买人家放养的羊，然后拉回来，再去羊肉店找人给杀了，给手工费，一只羊能吃好久。
信息不对称就在这里。
一方面，大都市的资源不断地到边疆区域。
一方面，边疆特产又来到大都市。
就如同我们从非洲往回带钻石，同时我们又把苹果手机带过去，在路上我跟队友闲聊，还聊到了去西非卖苹果手机的事，咱这边卖6000元，捎过去就能卖1万6，那边老黑也有土豪，但是有钱买不到，可以卖给他们。
这就如同美国的Q7只卖30万不到，是人民币价格，若是运到中国呢？就能卖90万。
道理是一样的，越穷的地方越有土豪，土豪消费的成本越高。
朝鲜有没有豪车？
当然有，宝马X5，卡宴都可以看到，还有劳斯莱斯呢，哪里都有穷人，都有富人，甚至越是穷地方，富人越是富得极致，因为他可以进军基础产业，例如石油、交通、电力……
使我想起了古代征税。
可以不征税呀，例如垄断盐价就行了，这就跟垄断石油是一个道理，人人都需要盐，人人都需要石油，只需要把这些价格垄断了，那么就相当于收税了。
一句话就可以概括这种游戏规则：取之于民而使之不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