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影无风,花影频移动
曾经写过一个文,天才钢琴家和都市异能女之间唯美之恋,以及圣魂复活的琴健神手和美艳绝伦又有旷世文才的女作家之间的惊艳之情。
不管是都市异能抑或是狂放不羁才华盖世的女作家,其实都源自一个原型,这便是,曾经风靡巴黎名扬全球的著名女作家乔治·桑。
而病态唯美却善自天体的桑,桑邦,完全源自于乔治·桑的倾世恋人:肖邦。
那一年,偶然读到关于女作家和肖邦之间浪漫而深挚的爱情故事,生死相恋,深至淡远,于凄清处的可惜种种,折服二人好在一起时双双才情迸发的那种佳偶艳画,是泣歌亦是独一无二的爱怨纠缠,那一年,一头栽进这帧卷画不愿走出,那一年,痴迷肖邦和乔治·桑的两情相悦,那一年,正好又阅都市异能小说,才将二人延续。
于是,便有<绿指尖>中的桑邦,于是,便有梅夫人和博瑞蒂,本来想用肖邦一名,但虑到太过显眼,遂各取二人名字一字。
桑邦是肖邦和乔治·桑的终情合一,他自天上来,亦属于天体,而绝非俗世。这个世上,他曾是耀眼的明星,曾经璀灿了一个时代。
音乐家肖邦”肖邦是个男子,却有女性气质。他面色苍白,身体纤细,体质柔弱,忧郁伤感,常常由于激动而疲惫不堪。他还不到30岁,他的天才备受女人的崇拜。"传说中,肖邦是这样的人。
而乔治·桑属于最早反映工人和农民生活的欧洲作家之一。她的作品描绘细腻,文字清丽流畅,风格委婉亲切,具有强烈的感染力。这位天才的女作家,据说别人喝一杯牛奶的时间就可洋洋洒洒写出一篇小说.在,雨果笔下的乔治·桑是完美无缺的,独一无二的,雨果赋予了她无比灿烂的光环。试问,这样的女人,凡人俗子怎可复制?
"乔治·桑确实是个特殊的女性。她蔑视传统,饮烈酒,抽雪茄,爱骑马,喜欢男装,谈情说爱时百般柔情,千般风流。她是一个多情的女人,已经30多岁了,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与诗人缪塞刚刚分道扬镳。她对男人了如指掌。她欢喜肖邦,就有办法使肖邦喜欢她。"
这,便是小说中看到的女作家乔治·桑。
书中写道:肖邦与乔治·桑的爱情,是一次成熟的爱情,开花结果的爱情,给予他艺术生命力的爱情。他不能忘记乔治·桑,是不能忘记他那创作力高峰期的光辉岁月。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说:“我真想见她一面。”
如果说肖邦是天才的男子,那么,乔治·桑便是天才而独特的女子。她在花丛中倦卧。她在人群中高声谈笑。她长得玲珑明慧,五官小巧精致。腹有万千才情。多少人远道膜拜。
自然,那是自有的绝世财富。她没有伪装。她没有搬运别人的文字。她亦没有把别人的思想缀上自己的名号以求荣耀。
她是独立的。已有属于自己的标杆。
法国女作家乔治·桑是一个影响了一个世纪的非同凡响的作家,又是一个长着一头墨色秀发,一双黑丝绒般明亮的眼睛,面容姣好充满才气的女人。崇拜她,是因为她那不竭的写作热情,是因为在任何情况任何打击之下,都能保持的那种严谨而坚定的写作习惯。
19世纪是法国浪漫派文学大潮席卷文坛的时代。这一时期,法国涌现出雨果、巴尔扎克、大小仲马、福楼拜等一批在文学史上光照千秋的文豪,乔治·桑和这些大师们比肩而立,是那片文学星空中一颗璀璨而耀眼的星。
桑走着,行云流水的日子里,有情感的投入,有分离的遗憾。她执着于每一段恋情,也曾全心投入。当她爱的时候,爱得全心全意;当她不再爱时,她从不欺骗对方。她的朋友,多来自于文化圈内。朋友们赏识她,崇慕她,时光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灰暗痕迹。
她美丽,不仅仅来自于外表。她内在的那份独特的由思想深处焕发出的韵味,以及她不断挥洒的天才的巨大资源,像魔法一样,吸引了无数男性。她勤奋而热烈地向大众奉献着精神财富,她组织沙龙侃侃而谈,哲学见解清晰明朗,天才思维若江山海阔,明慧可爱获得很多优秀人物的敬爱和信任。
不可否认,那一时期她表现出惊人的美丽。她的美和吸引力来自于明媚脸眸之内的头脑,来自于不同凡尘的思想,所以她的美不是表层而是灵魂深处的。
是因为对这样的一个人物无法忘怀,才有了<绿指尖>(温柔嗅过发间的香)中的博瑞蒂和梅,这只是合二为一的乔治·桑。
乔治·桑的出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是一个天才型的多产作家。她也是一个情怀热烈真挚又善良的女性。
她优雅而美丽的走着,充满灵气和智慧。她的思想深遂的足以打动周围不同年龄层次的人。在她七十多岁病逝以后,法国最著名的大文豪雨果,曾写了一篇激情扬溢的悼念乔治·桑之文。文章通篇赞美之词,“昔日我曾爱慕过她,钦佩过她,崇敬过她,”“乔治·桑在我们这个时代具有独一无二的地位。”“这位荣誉等身的女性是完美无缺的。”他认为乔治·桑可以和历史上的政治家、民族解放领袖、哲学家、历史学家相媲美,“她像巴贝斯一样有着一颗伟大的心;她像巴尔扎克一样有着伟大的精神;她像拉马丁一样有着伟大的灵魂。”她的逝世和法国哲学家、历史学家的逝世一样,应当载入史册。这就是雨果对乔治·桑一生所给予的肯定。
乔治·桑的一生,具有广阔的创作面,具有丰厚的精神容量,就如同一个辽阔深邃的海洋,曾经卷起过一个又一个壮观的波涛,激起一阵又一阵光亮的浪花!
任何妄自把自己设想为乔治·桑的人,都是神经系统的错误不归。所以,当有人对我说,她和小说中的梅夫人差不多时,我立即予以反驳,我说,不,你不是她。她是乔治桑,她和你毫无关系。
你在人群中,只是俗世中贪恋欢情的妇人,你从不曾养育高贵的灵魂,而你,却把自己看的高山流水,看的才情横溢,这比做梦更加令人羞愧!
你错了,错的离谱。
无论你把多少人的妙笔灯语拿来金粉强饰,都不能掩盖现实中的苍白。你的灵魂深处,没有学会愧疚二字。
所以,你不懂,有一种美,是自然天成来。